“小鹿,你终于又哭了……,这几天我都是想着人的泪水自慰,才能达到高潮哦……”欧阳道德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他钻石般珍贵的泪珠。
潘俊伟的心没来由地颤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迷人,这么温柔的眼神,仿佛……仿佛是对他有着……
“噢……我受不了了,我要把过去几天的份全都补回来,我今天一定要搞得你跪地求饶!”欧阳道德撕开他的衬衫,钮扣倏地飞散一地,露出他白皙削瘦的胸膛。
呜……又被骗了……,潘俊伟你这个大白痴!你还真以为他会对你有“那个”……“那个”吗?一头qín_shòu是不懂“那个”……“那个”的,他只知道发泄!发泄!
“你这只不懂爱情只知发情的qín_shòu,放开我!放开我!”该死!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怎么会说出那两个字?乍听之下好像他在向这个恶魔乞求什么似的?简直丢死人了!
“爱情?”欧阳道德闻言突地愣了一下,他认真地看着小鹿,久久不发一语……
潘俊伟发觉自己竟在屏息以待,一颗心不知为何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主人和宠物之间会有爱情吗?”欧阳道德缓缓地皱起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我不知道耶,我以前从没养过宠物,你呢?你有没有养过?”
“啊——”潘俊伟简直快抓狂了,“你这个大白痴!我恨你!我恨你!你给我滚,滚——”
“喂,小鹿,搞清楚,这是我的地盘耶,竟然敢叫我滚出去?哎,作主人的果然是不能太宠宠物啊……”欧阳道德摇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宠我?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你只知道在我身上发泄人的shòu_yù,凌虐我、压榨我,根本就不管我有多么不愿意!”
“不愿意?拜托,是谁在我上他的时候爽到昏过去?又是谁在拼命叫着‘啊……用力……不要停……快给我……’的啊?”
奇怪,刚刚那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管他的,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才没有呢,不要把你那些花痴女伴的叫床声冠在我头上!我潘俊伟可是个洁身自爱,有原则有操守,堂堂正正的好国民!”
“哦……是吗?那我们来打个赌,如果十分钟之内,我不能让你哭着求我要你,那我就不配做你的主人,从今以后,我绝不再干涉你的自由。反之,如果你输了,你就要乖乖地听我这个主人的话,做一只忠心的宠物哦。”
十分钟?小意思,他就不信他堂堂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汉会撑不过十分钟。
自由?呜……多么令人怀念的两个字……宝贝,等等,我来了!
“好,一言为定!但你绝对不能使用药物哦。”
“这个自然。来吧,我的小鹿。”欧阳道德将他牵往办公桌旁,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物品砰地扫落一地——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把脚打开。”
在欧阳道德挑衅的目光下,潘俊伟只好牙根一咬,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
呜……他觉得他好像一只静待解剖的青蛙哦。咦?奇怪,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在等了仿佛一世纪后,潘俊伟悄悄睁开紧闭的双眼……
“啊——”潘俊伟一看之下,吓得差点滚下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会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准备写字,你的主人当年可是得过书法比赛冠军哦。”欧阳道德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拿起毛笔蘸着默汁。
“写字?你……你要写在哪里?”潘俊伟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嘿嘿,当然是写在这世间少有的天然丝绸上喽……”欧阳道德伸出一指从小鹿的颈项轻轻划至他的……
“不……呜……不要……”潘俊伟光想到那毛茸茸的笔尖要划过自己的肌肤,浑身上下千万根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嗯……写什么好呢?啊,写‘将进酒’好了,我可是诗仙李白的头号诗迷。”
“不——不要,那首诗那么那么长,换别的换别的,不然……不然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说好不好?”潘俊伟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首最短的五言绝句。
“啧,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算了,反正内容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写得漂亮才是。”
“对对对,不愧是书法大师,见解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潘俊伟为了少受点罪,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敢说。
“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小鹿,你等着接招吧。”
哼,我绝对不会输!潘俊伟连忙运起神功护体。
啊啊……好痒……好痒……,软软的笔锋,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伟的肌肤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敏感……
“啊呜——”rǔ_jiān被笔锋重重一勾的快感,激得潘俊伟立刻弹跳起来——
“别急,才写完第一句而已,待会儿会让你更爽哦……”欧阳道德对神色已渐渐迷乱的小鹿邪邪一笑。
“我……我才没有感觉呢……”潘俊伟还在死鸭子嘴硬,他握紧双拳拼命想将像麻药一般的快感驱离出境。
该死,他自认对“性”一向淡薄,从来就不是好色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来只是例行公事,一个月不做也不会觉得奇怪,但为什么一遇见这个yín_mó,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难道……难道“变态”也会传染?
“哎呀——”呜……停!停!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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