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握着钟律的腰,对准那一点进行又深又快速的冲刺。
回答他的是钟律一片破碎的呻吟。
这种声音刺激得张扬动作又快了些许,chōu_chā得越发卖力了,guī_tóu擦过前列腺来到更深的地方,然后拔出,又迅速进入,臀部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微微陷了下去。
钟律想要喊停,可是除了呻吟外,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不过半分钟,他就被插得用后穴直接高潮了。这一次比第一次射得还要多,颤抖着身体,分了好几股才射完。
钟律终于松了一口气,从那种可怕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有些不舍,但却更加踏实,像是从天堂落到了人间。
“亲爱的,我可还没射呢。”张扬在钟律耳边说道,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人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后穴连接处一片滑腻,这并不是多困难的动作,只是性器因此滑出了一半。此时钟律的屁股被高高撅起,腰被按塌下去,脸抵在枕头上,更加方便进入了。
还没等钟律反应,张扬就着后入式体位,把滑出一半的性器再次狠狠插入。刚射过的身体太敏感,轻微的摩擦就能引起火,不一会儿,钟律的前端又翘起来了。
张扬律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从钟律腰部移向臀部,在上面不停地揉捏。似乎想要把双臀掰开,让自己的性器进入更多更多,恨不得把gāo_wán也塞进去才好。
这个动作压得钟律颈椎有些难受,他挣扎着要起身,下一刻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放在了一双结实腿上。这个动作把性器送到了更深的地方,钟律被刺激得忍不住尖叫出来。快感越来越强烈,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传到了四肢百骸,他难过得挺起胸膛等待着被疼爱。
下一刻,张扬的手就追了过来,先是重重地揉捏,紧接着又用食指按,再然后是拉扯,最后是迅速地刺探。好一手出神入化的琵琶曲,轻拢慢捻抹复挑。
钟律被前后夹击,跟着张扬的动作放纵身体,后穴绞得越来越紧。
张扬被这幺一夹也有些受不了了,快感迅速堆积,鼻息间发出粗重的喘息。
“等等,不行了……我,我又要射了。”钟律坚持不住,抓着床头往前倾,像是要逃离开埋在他体内的yīn_jīng。
“直接射吧。”张扬不由分说地拉过人,继续大力chōu_chā。
“可是……这一次好像不是……啊啊啊!”话还没说完,钟律就尿道失守,无色无味的液体从尿道陆续喷出,泅湿了大片床单。此时张扬发出一声低吼,也跟着射了出来。两个人重重地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
钟律还未完全从高潮里出来,这不是像前两次那样一泄而出,这次他射了好几次,而且每射一次快感都会堆积,不知道是什幺情况,但是比shè_jīng更加美妙。高潮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然后钟律觉得自己被抽掉了所有力气。
“天,你竟然射了这幺多。”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张扬惊了起来。
钟律本来还懵懵懂懂,然而他低头一看,立刻窘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竟然尿在了别人床上!
张扬却心情很好,恨不得再来一次,他用shè_jīng后软趴趴的性器在后穴里缓慢chōu_chā。
张扬埋着头,咬着钟律的耳朵:“宝贝儿你天赋异禀啊,没想到还能cháo_chuī。”
“cháo_chuī?”
“你不知道?”
“……不知道。”
“cháo_chuī也是高潮的一种,不过大多数男性都不具备这样的功能,或者需要反复刺激才能达到一两次。”
“所以我不是尿了?”
“其实这也是尿液的一种,不过是透明的,你闻闻看。”张扬说着就抓起被打湿的床单凑到钟律鼻子前。
“好恶心,我才不要闻。”钟律一巴掌拍掉床单,恨不得离这人越远越好。这一动直接把张扬性器从他后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钟律闹了个大红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乳白色的jīng_yè从臀缝里流出,像是雪山融化,像是清泉出谷,这是世间最纯也最烈的春药。
张扬盯着看了许久,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暗。钟律像是察觉到了张扬的视线,在狭窄的床上艰难地转弯,扯过被子欲盖弥彰想要遮一下。
张扬一手撤掉被子,坦荡的很:“遮什幺,反正看了看了做也做了。”说完还抓着钟律的臀部揉了揉。
道理虽然是这样,可从发生到接受,还是需要跨过心理障碍啊。
钟律做的时候比谁都浪荡,结束后却又青涩得不行,张扬也摸不准这是装的还是天然的,按理说他本不会纠结这种事情,只要做的时候爽到就行了,可是遇到钟律,他却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刺探:“你怎幺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样子,你长得这幺好,应该不至于还是个处吧。”
“你才是处男!”钟律想都不想,立刻就反驳了回去。对于“你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全世界的标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才是处男,你全家都是处男。”不管自己是不是处,总之先问候别人才是礼貌的。
“我是不是处男,就由你来验证一下吧。”
两个快要奔三的成年人,在这一刻智商仿佛通通成了负数,还下跌到了负无穷。
钟律放纵自己的身体,思绪却逐渐清晰起来,虽然不该看的都看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不该说的,却还不能说。
第四章: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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