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素白里衣滑了下去,直接探入了胯下,已经半勃的阳锋被他握了个正着,沈雁轻轻抽了口气,扶住了严漠腰侧:“严兄,不如我们到楼上卧房……”
那声音低沉沙哑,说不出的勾魂,严漠却轻哼一声:“用不到别人的床榻。”
说着,他上前一步,单膝顶在了椅上,这座小楼的桌椅也一派天然,宽敞的很,只是再宽敞的椅子,也容不得另一个人同坐,被温热手掌抓着要害,硬硬的膝头又抵在了胯间,沈雁喉间一滚,轻笑出声:“椅子可也是别人家的……”
严漠哪会理他,俯首就咬上了对方咽喉,齿峰锐利,唇舌却柔软火热,似乎饶有兴趣的舔弄着那不断滚动的突起。喉结也是人体要穴,两处要害被人控制,沈雁的心跳得愈发厉害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就像是一座屏障,牢牢把他圈在座椅之中,就连动弹都十分艰难,他习惯的是主导情事,却从未如此被人禁锢操控……
不,不对,还是有的。沈雁心头一跳,突然想起了那夜的景象,灯火摇曳、不见天光,医房的药香如此浓重,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中奇毒,又受了重伤,那是他最虚弱的时刻,伴在他身边的,却始终只有一人。
胯下微微一紧,一点清液顺着端头渗出,又被那只手均匀涂抹在柱身之上,顶在胯间的膝盖也加了些力道,沈雁不得不分开了双腿,外袍、里衣被层层剥离,他的阳物已经全然勃起,被人掌控,看着面前这副景象,沈雁只觉得喉间干渴的要命,一声低沉喘息自唇边溢出。那夜他从未敢露出半分情动神态,可是如今,他不用再忍了。
这声轻喘换来了个吻,略带些急促,又火热炽烈。沈雁不再挣扎,只任汹涌而来的情潮把自己吞没。这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但是那又何妨?为了身前之人,他并不介意放弃掌控。
身体放松,沈雁软倒在了椅背上,一手搭在严漠肩头,把他拉向自己,另一手则沿着对方腰侧探入衣摆。和自己勃然欲发的器物相同,那人也正情动,炙热的阳锋如同活物,在他掌心跃跃欲试,用指尖轻轻一捻,一抹濡湿便溢出关窍。沈雁笑了,他从未摸过其他男人的物件,但是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让男人快乐。
也许是那只作乱的手太过灵巧,未过多时,严漠就微微直起了身,那张白玉般的面庞如今也涌上红潮,俊美的不似凡物,锐利双眸却愈发幽黯,带着欲求和热切,如同想要扑食的猛兽。被那目光牢牢锁住,沈雁胸中也涌起同样热度,甚至抬了抬胯,想要对方加快些速度。
目光扫过对方微微抿紧的薄唇,严漠轻笑一声,放开手中抚弄的东西,抬起手来。那只手上带着一点水痕,来自哪里自不用说,他把手指递在沈雁唇边,叩开唇舌,压了进去。指尖带着一点腥咸,一点麝香,味道也不算坏,沈雁舌尖一卷,便跟那手指戏耍起来,另一只手却悄然滑下,想要握住自家被遗忘在旁的阳物。
那只手没能到应到的地方,严漠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探在他口中的指尖也抽了出来。
沈雁喉间一阵滚动:“严兄……”
严漠不为所动,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物,放在了沈雁手中。那是个青花缠枝的瓷盒,不大不小,也看不出有多名贵,一股淡淡清香从盒中溢出。沈雁脸上的神色有些变化,这盒子他当然见过,还熟悉得紧,只是他从未想到,严漠竟然会把它带在身上。
拨开了盒盖,严漠伸手在盒中一探,一点油光便染在了手上:“那日行到后来就用不上脂膏了,倒是剩下了些。”
话里的意思不难理解,沈雁脸上腾的燃起一片红云,又是尴尬又是无言,到后来他神智都模糊了,哪里还记得如此多。强自定了定神,他笑着答道:“严兄那日倒是坚忍,我还以为你并不觉得快意……”
“那是双修,自然不怎么痛快。”严漠倒是答得干脆,带着脂膏的手指轻轻一探,插入了对方犹自紧闭的密穴之中。
沈雁发出了一声喘息,双眸却瞬也不瞬望着身前之人:“那今日呢?”
他的眼中,声音中都带着满满笑意,严漠也笑了,一手撑起对方膝头,另一手已经动了起来:“今日不是双修,是床笫之欢。”
几乎分毫不差,手指按到了某处,只听啪嗒一声,沈雁手中的瓷盒掉在了地上,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椅背,手臂微微发颤,向上拱起身来。一把座椅能有多大空间,身前之人毫不给他退却的余地,灵蛇一般的手指按压揉弄着穴中软肉,似乎要把那紧窄的穴口捣出水来。
“严兄……”
沈雁低呼出声,但是声音已经不似言语,反而拖曳过长,如同呻吟,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悦耳,如今更是如同一柄带钩的小刷,抓挠着人心。严漠的膝盖又往上顶了些,托起对方的膝窝,双眸直直望着身下之人。
分不清是身上的目光太过火辣,还是身下的触感太过煎熬,沈雁躬身一探,吻了过来,他的吻也不像适才那般慢条斯理了,不存任何花巧,急迫热切、勾魂摄魄。严漠嘴角溢出抹轻笑,手指一抽,另一样更为硬挺的东西插了进来。
喘息声被吞食入腹,也许是姿势有碍,也许是情浓过甚,这一入简直销魂到让人难以克制,怒张的阳锋势如破竹攻入了体内,沈雁只觉得自家腿根都在些微抽搐,严漠却并未迟疑,稍事停顿便律动了起来。像是座椅位置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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