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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是鬼!
只有这样解释,才能将14路公交车上的所有灵异事件全部联系在一起。
最开始的第一任司机,撞死孕妇,自己也死于监狱之中。
第二任司机,他老婆戴了项链,结果头颅被撞掉。
第三任司机,开车的时候意外猝死。
我就是这第四任,我觉得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陈伟在掌控,他为什么是客运主管?因为不管他能力有多大,他就呆在这个位置上,弄死一个又一个的司机,再高薪招聘来更多的司机,一个接着一个的杀死!
只不过,他这样的做的动机是什么?
我不确定,但我知道,陈伟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大秘密!
接下来,也算是平淡了一段时间,期间西装大叔跟我打电话,说再去一趟桑槐村,寻找一下葛钰的尸体。
我说我不想去了,他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葛钰的尸体,我已经见过了,葛钰已经死了,我也确定了。
此刻看来,西装大叔应该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话,那他应该知道我见过葛钰了,毕竟我觉得鬼都拥有非凡的能力。
就这么开了两个月,我也再没见过那个一直没钱坐车的小女孩,我之所以注意她,是因为我每个星期五都会去原来那家花店购买一束金盏花。
我希望能在星期五遇上她,让她帮我把金盏花送给葛钰。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一个女人而已,三两句话就能把我迷的神魂颠倒,我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这天星期五,我将车子开到了焦化厂,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的坐着。
以前,我十分钟内就会返程,现在,我每晚的停留时间,都是十一分钟。我希望葛钰能够再次现身。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葛钰再也没出现过。
有人说,生活是最大的流氓,因为它不管你男女老幼,总在无时不刻的调戏你。
就在金盏花即将凋零之时,我再次见到了葛钰,这一次不是在焦化厂,而是在魅力城,她就站在当初那个小女孩一直站立的位置上。
西装大叔说过,葛钰是鬼,那个没钱坐车的小女孩,是她年幼时的样子。
我在魅力城站点停下了车,葛钰上车后,对我笑道:喂,傻蛋,看什么呢?
我直接从驾驶座上窜了起来,我想冲过去抱住她,但猛然发现,我们之间貌似还不算是男女朋友,冲了过去,两只手却尴尬的悬停在了原地。
葛钰掩嘴轻笑,后退半步,靠在了公交车的铁栏杆上,姿势很是性感,她说:小司机,激动什么啊?
我激动的双眼都要落泪了,我说:大美女,好久不见啊?想我了没?
葛钰嗔我一眼,调笑道:为啥要想你啊?赶紧开你的车吧,晚点了小心我投诉你。
说完,她踩着红色小高跟,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翘着二郎腿,性感至极。
开车的时候,我总是朝着她看去,红唇抿动间,她还是那么美,窗外轻风吹拂而来,就像顽皮孩童的小手,轻轻扬起她如雪的秀发。
“阿布,我长得好看吗?”葛钰没看我,但却眼带笑意的问。
我说:好看!
“那今晚发车回去,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我说行!
等14路公交车开回焦化厂之后,葛钰就带着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区,随后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我又纳闷了,这是干什么?
在房间里,葛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便站在了窗前,观望整个市区中的夜景。
我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忽然葛钰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问我:阿布,你看这市区中的万家灯火,像不像漫天的萤火虫?
我说:像是像,不过有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些萤火虫虽然美,但却不会飞。”
话音刚落,葛钰一愣,片刻后娇笑连连,笑的花枝乱颤,她放下高脚杯,说:陪我听首歌吧。
熟悉的音调再次传来,熟悉的歌词渐开心扉,我俩就站在窗户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市区中的夜景。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蔓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跟沉默。”
我虽然不懂葛钰为什么拉着我听歌,但这曲东风破,我陪着葛钰完整的听了下来,葛钰转过身,看着我,眼光迷离,微启红唇,说:阿布,我先去洗澡,等我。
我有点懵,但不知为何还是点了点头,可能我害怕失去。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没有心脏的人,我跟葛钰的灵魂呆在一起,我还怕什么?我觉得葛钰的尸体取走我的心脏,或许正是想让我跟她的灵魂能够呆在一起,这样就无法害我了。
想到这里,我还有点沾沾自喜,挠头轻笑间,看到了葛钰随手放在桌子上的身份证,我心想,葛钰当初不是把身份证扔了吗?掐算一下时间,才两个多月,三个月都不到,补办身份证,至少是三个月的。
我也没多想,就伸手去拿起了身份证,可这不看不打紧,一眼看去,我浑身一抖,差点叫出声!
身份证上的照片,是葛钰本人,但名字却叫刀茹!
“你到底是谁?!”我朝着卫生间大吼一声,卫生间的玻璃上,那正在脱衣服的影子忽然停顿了下来。
妙曼的身姿,重新将衣服穿上,走出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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