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叹息来,将阿卡季整个懒入怀里。
毫不夸张的缠绵厮磨。阿卡季甚至觉得赫瓦贾不是想和他做`爱,只是想进入他的身体。然而他们并不是那种用xìng_ài来感受生存之真实的人,在那样漫长的以至于煎熬的xìng_ài过程里阿卡季几欲疯狂,他想要赫瓦贾更快更深更用力,可这次的酷刑不一样,赫瓦贾一直保持一个速度,缓慢的沉重的。阿卡季可以完整感觉到他的空虚是如何被填满,然后又如何回到空虚,就像他的人生,在这个无尽的轮回里永远也无法解脱。
赫瓦贾舔他的耳朵,阿卡季一张嘴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同达到高潮。
第二天早上,阿卡季的枕头边上有一束新鲜的绿绒蒿,浅紫色柔软的花瓣正搭在他的脸侧,它带着露水的香气,阿卡季伸了伸舌头点在它的花瓣上,将上面的晨露卷入口中,阿卡季满意地砸吧两下嘴,生出玩闹的心思,干脆咬了一片花瓣放进嘴里嚼,晨起的倦意被苦涩的味道扫荡干净。外头似乎雨停了,有稀薄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了进来。是个好天气。
阿卡季懒得换衣服裹着睡袍叼着花瓣下楼,赫瓦贾在日光室里看报纸。阿卡季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天没有出现在早餐桌的面前了,他跳到他大腿上大大方方索要亲吻,
“帅哥,我的早安吻呢?”
赫瓦贾放下报纸,从善如流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睡得怎么样?”
阿卡季蹭了蹭他的脖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还不错。你今天不用上班?”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可以休息。”
阿卡季把他的橙汁倒进了自己的嘴里,“那你今天负责陪我。”
赫瓦贾轻笑,摸着他纤细的腰肢,“可以啊。”
“我们出去玩儿吧,我好久没出去了,喀布尔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好玩的地方?”
“司令部的后面开了一间新的电影院,看电影?”
“有恐怖片吗?”
“那要去看看才知道。你不怕你的心脏受不了?”
阿卡季撒娇,“这不是还有帅哥你在嘛。我们要一个情侣包厢,我要是害怕你就帮我捂着眼睛,我可以学那些小女孩子尖叫,然后你就把我搂在怀里说亲爱的不要怕,我在这里。”说完他笑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比看电影的确是有意思多。从前他们一起去看过电影,阿卡季喜欢看恐怖片,看完了出来还能绘声绘色学恐怖片里鬼怪的动作声音和表情。有一次他们去看夜场,全城宵禁,根本没有人出来。电影院要关门了,阿卡季一定要看,赫瓦贾无奈给他包了场,整个电影院就他们俩。看到高潮部分阿卡季上蹿下跳兴奋得不得了,跑到荧幕旁边学着那些鬼模仿他们的动作,赫瓦贾像看喜剧片一样看完了后半场。
那时候赫瓦贾觉得这样一个人比女人有意思多了,他那么灵动活泼有生机,像是绿绒蒿一样即使身处极寒之地仍然明艳绝丽。婚后古西的刻板保守更加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赫瓦贾心里很想念,他即使再去小酒馆找那些漂亮的小男孩,他们都不像阿卡季。
一开始赫瓦贾认为如果他要实现自己的野心,一定要有所舍得,他舍了阿卡季是为了让获得古西家族的支持,阿卡季在他的计划中原来就只是一枚小的不能再小的棋子,随时可扔。但当棋子征服了棋手,这颗棋子变得不再能够轻易被抛弃,赫瓦贾也尝了一回什么叫舍不得。
阿卡季嘴巴上沾了一圈奶油蹦蹦跳跳上楼换衣服准备出去玩儿了,赫瓦贾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将他带回来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一个临死之前想起来绝不会后悔的决定。
阿卡季在更衣室里晃了很久,他最终挑了一件草绿色厚毛衣和一条灰色运动裤,他拿了围巾和一顶黑色的毛线帽子,在穿衣镜前看了看,对这套打扮很满意。门外有车的声音,他以为是赫瓦贾的车备好了,走到阳台上去看。
那不是一辆车,而是十辆车。两辆黑色小轿车带着八辆锡皮卡车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穿着土黄色制服的士兵从车上下来,袖子上别着红色的袖套。阿卡季双眼一眯,侧身躲开窗户从楼梯上下去,在楼梯口撞上管家,管家神色慌张,“先生,局长让我带你离开。我们从地道走。请跟我来!”
阿卡季推开他,“赫瓦贾呢?”
管家从后把他拉住,“这是局长的命令!”
“去他妈的命令!”阿卡季怒吼,“赫瓦贾!你他妈的说好了带我去看电影的!”
管家蛮力捂住了他的嘴巴,让待命的侍从拖着他绕道后门。阿卡季歇斯底里地挣扎,侍从差点抓不住他,四个人才把他按踏实了,管家叹了一口气从衣袋里取出一小支吗啡,从他后颈上扎了进去。阿卡季陡然停止了挣扎,他如雏鸟般颤抖了一下,眼泪流了出来。管家不忍心看,撇过了头去。阿卡季柔软冰凉的身体栽进了他臂弯里。
士兵这时候涌入了院子,赫瓦贾自己拉开大门,站在楼梯上,一时间没有人敢靠近他。
喀布尔警局局长分开人流走到了前面,出示自己的证件以及批捕公文,“穆尔岑先生,这是总书记的亲笔批捕公文,请你跟我们走吧。”
赫瓦贾很平静,“我犯了什么罪?”
局长冷笑道,“您犯了什么罪您自己心里最清楚。”
“抓我总要给我一个罪名,我好和我的家里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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