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酒吧里面泡了,想必是那次打架打丢了面子,而且还得找时间去李子亁家里道歉的缘故。
反正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陈瑞允与宋宁涛呛呛的时候少了,就像卯足了劲儿想把他给整下去一样。宋宁涛乐得见此情景,反正目前为止,陈瑞允不给他惹麻烦就是好事儿。
陈瑞陶这边依然挺乖巧,反正也是,陈瑞陶一直都不给别人添乱。宋宁涛有意问了问家里的保姆陈瑞陶每天都干什么,保姆说他上午看书,下午就去健身房,晚上还不就是围着宋宁涛转。
宋宁涛听见这话倒是被臊了个大红脸,悻悻的回了书房。
不过第二天他还真的仔细观察了一下陈瑞陶,这小子的细胳膊似乎真的结实了些,高挑的个子也不像以往那样弱不禁风了,这是好现象,但是宋宁涛想跟他说他身上的那股子弱气是性格上的原因而非身体的,可又怕打消他的积极性,便干脆忍住没说。
大概又过了两、三天,宋宁涛掐着年轻人们的脾气也都消了的时候,拎了几盒补品和五万块钱,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陈瑞允去李家道歉。
李子亁的父亲叫李邴侠,是跟陈凤河几乎同时发的家,只不过陈凤河做得是正经买卖,而李邴侠靠得是道上的生意,要不是前几年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两家几乎井水不犯河水。不过现在李邴侠也洗白了,谁说他有这种背景他还挺不乐意的。
道上的人往往最不地道,表面上极其讲义气,可是内里却是挺不够意思的,那警察说得也对,谁都经不住李邴侠给背后下绊子,之前生意没做成,没准儿人家还惦记着这码事儿呢,指不定什么时候玩你一把,一般人都受不了。
不过既然是道歉,那就得表现得低眉顺眼一些。在车上,宋宁涛见陈瑞允胀着脾气,他觉得这样可不行,于是就顺嘴呛了他几句:“陈瑞允你不乐意是吧?你是爷们儿不?是爷们儿就得能屈能伸,别人嘴贱你就打人,别人打你你还得杀人了?你要是一直这样的话,你说你爸能放心把家产交给你?”
“你……”宋宁涛总能成功的把陈瑞允逼得没话说。
“别以为低头道歉就是低人一等,你得想办法在以后扳回一城,不是靠拳头,而是靠脑子。”宋宁涛往后面座位上倚了一倚,顺手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对于被屎糊了脑回路的你来说我说什么都是废话,我不指望你有什么进步。”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陈瑞允呛呛了一句。
“你成天跟我甩脸子我他妈还能跟你好好说话,那我就是贱。”宋宁涛回了一句,愣是把陈瑞允接下来要说话的话给憋了回去。
五
到了李子亁家的别墅门口,宋宁涛也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有些过分,但陈瑞允脸上却已经看不出来任何来时的不悦。宋宁涛其实也不盼别的,他说的十句话,陈瑞允能听进去一句他就满足了。
调教陈瑞允是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一点儿都不能急于求成,陈凤河临死前把这苦差事交给他,老家伙到底是个有远见的人,估计他也怕家大业大的被他大儿子三、两年就给败光了。
下了车,宋宁涛还是忍不住叮嘱陈瑞允:“你进去好好跟李子亁和他爹道歉,在道上混的人讲究这个,我在车上跟你说的话你别忘了。”
“你磨叽什么,我知道了。”陈瑞允甩了这么两句,上前一步按响了门铃。
过了两、三分钟,一个佣人模样的女人过来开了门,宋宁涛有礼貌的说明了来意,接着他们俩就被领了进去。
李家当然十分气派,光院子就走了五分钟,进了李家的客厅,宋宁涛被这里奢华的装修震慑了一下,他们家与其一比都有点摆不到台面上了。倒不是说陈家不富裕,只是陈凤河生前是挺朴素的人,尽管有钱也不讲究排场。但是宋宁涛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现在怎么说也算一家之主,虽然是个摆设是个傀儡,但也不能在外人失了分寸和颜面。
过了一会儿李邴侠披着件外套从里间走了出来,样子很随意,看见宋宁涛假意一笑,然后热情的过去握手。
宋宁涛说:“瑞允打伤了子乾,我这个做兄长的必须带着他来跟伯父您道个歉,这是小意思,还请伯父您收下。”接着他把带来的礼品和钱悉数摆在茶几上。
李邴侠看都没看,只说:“你们客气什么啊,子乾也有错,说话没个分寸。对了,子亁出去疗养了,今天没能赶回来挺抱歉的。”
“没关系,我们就道个歉表示下心意。”宋宁涛用胳膊肘碰了下旁边的陈瑞允,陈瑞允虽然不乐意,还是站起了身,给李邴侠鞠了一躬,嘟嘟囔囔的说了声对不起。
“呵呵呵……”李邴侠笑着扶起了陈瑞允,意思是不太在意他们的冲动了。
陈瑞允坐了下来,三个人说起了话,宋宁涛句句都是恭维,李邴侠也在那儿跟着打太极,陈瑞允在一旁听着直反胃,只有问到他的时候才应上一两句。
这样的话说多了也没意思,宋宁涛没逗留多久便带着陈瑞允告辞了。
离开李家之后,他们又回到车上,不出宋宁涛所料,陈瑞允又开始对他嗤之以鼻了,一副哼哼唧唧的吊样。
宋宁涛有意逗他,就问:“你这是琢磨什么坏事儿呢?”
“你还不是被李家那规模震住了,就话说得好听,心里指不定有多后悔没和乾元合作呢。”
宋宁涛不在意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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