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十方山的掌门赵永元,及龙吟观的长老李开成都表了态,其他门派自然也是附议。
“容隐”满身浓郁的黑气,那股妖魔气息几乎要冲上天际,猩红着双眼盯着御阳道君:“御阳道君,你想要的不就是十绝镜,如此兴师动众,你觉得你还能留得住吗?”
十绝镜三个字就像是一块巨石从高空落入河流中,瞬间炸开了锅。
各门派的人都面面相觑,对他所言有些怀疑。
此物乃是仙家法器,可从没听说在谁的手上出现过。
御阳道君显然是早就知晓了,对他的质问丝毫不慌乱:“大胆妖魔,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十绝镜乃是子清之物,此法器认主之后再也无人用得,我要它有何用!”
“哗!”
在场诸位得到证实后,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叹,此时在他们的眼里那十绝镜可是比这赤眼虎妖兽要更引人注意。
而对于那妖兽接二连三对御阳道君的质问,却全然没人放在心上在意。
这样也让妖兽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身上的妖气越发的浓郁起来,它也不再同人啰嗦,挑着一处看起来比较好冲破的地方就进攻,那瘴气从它的四周散发开始缠绕上那些人。
“大家当心,这妖气有诈!”
御阳道君挡下一击之后提醒众人。
在场的怎么说也是各门派之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中计,只是却被这无孔不入的瘴气给打乱了阵形,露出了空隙。
妖兽目的就是这个,抓住机会就要开溜。
“想跑!”青御派掌门连闫峰眼疾手快堵在了那处,黄符摆出八卦之势挡在面门,硬生生将差点儿冲出去的人给震了回去。
被挡回来的妖兽有些发狂,红光一片的眼眸变得更加血腥一片。
紧接着那连闫峰的八卦黄符就冲向了它,围绕在他的周身,并且大有增多的趋势,每一道黄符之上都是以驱邪之物所画下的符文,用对付妖兽最是适用。
眼看着“容隐”被那些黄符阵包裹吞没,金光大作将其照得无处遁形,那黑雾也在此之下变作缕缕白烟。
妖兽被困得无法挣脱,只得大喊:“你们难道不顾忌这个人的死活了吗?!你们这样伤得最重的只会是他而已!等我用这r_ou_体挡住伤害破了这黄符,势必要将你们统统杀死!”
可是他的威胁根本没什么用,青御派掌门继续增加着黄符的控制。
一旁其他的门派见情势控制住了,自然不会再c-h-a手,都立在边上看着热闹。
唐锦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有些犹豫,一边是苍生的安危,一边是生死之交,他无法踏出任何一步。
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没有反应的陈子清,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身形一闪,才刚刚只是碰触到那些缠绕折磨着容隐的黄符,那阵便被破了,脚下一转悠悠落地,衣袂纷飞。
被轻易毁了黄符阵的连闫峰脸色很是难看,呵斥道:“子清道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袒护这个妖兽吗?”
“晚辈并不是这个意思。”陈子清挡在“容隐”的前面,侧目看了一眼。
后面的人已经被重创得半点反应也做不出,只能摇摇晃晃的强撑着站立,再次看向前方的眸子因此而变得没有先前的敬重了。
“只是连掌门如此做,妖兽还未死,我师弟便先魂飞魄散了!”
“他已经是妖魔了,根本不再是人,子清道长可不能再当其是师弟,当心被妖兽拿来利用!”连闫峰似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此妖兽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一边从惊讶中走出的唐锦,看向对方:“连掌门,家父一事您不必内疚,如此将情绪撒到旁人身上,委实不是什么您的作风。”
“……”
当年连闫峰与唐温交好,虽一直以来都信他没有做过,可却终究还是没能帮得上忙,自此一直都是心中的一个郁结。
唐锦一语中的,他会如此不择手段也要毁了妖兽,确实是把对傅疏玄的情绪给安放在了这妖兽的头上。
没理由,也无理取闹的很。
十方山的赵掌门此时挺身而出,打断他们的叙旧:“但是这小辈既然已经堕入妖魔道,就不可能再留着!”
御阳道君也站出来,看着挡在满身妖气的容隐面前之人,劝说:“子清,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一旦让这妖兽逃了,等它成了气候再想除去,可就难了!”
陈子清如是回答:“话虽如此,但是有十绝镜在手,不论何时我都能将其置于死地。”
他依然挡在“容隐”的面前,静静的守护、等待其身体的恢复。
众人闻言并不会就这么相信他,十绝镜他们都是听闻,并未真的见识过其威力,况且正是除掉妖兽的大好机会,错过了还不知道要酿下多大的罪过。
岳不悔半是试探,半是在催促:“既然子清道长能除了这妖兽,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动手也免得日后让其危害人世!”
“岳掌门说得极是。”赵永元倒是也想见识见识这十绝镜,“子清道长还不速速将那妖兽收了!不然如何对得起徐老掌门的教诲!”
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都在强烈要求他即刻动手,若是他不动手,那就让开由他们来。
可不论这些人怎么说,陈子清都固执的挡在“容隐”的前方,不允许任何攻势越过。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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