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秘书把盒子递过来,放在办公桌上,“这是嘉原科技的从总让我拿给您的。”
周皖津见那是个手表盒,愣了一下,以为刚才叫人送去的礼物被从屿退了回来,大感意外:“他不收?”
秘书摇头解释说:“不是,他说这是回赠给您的。”
周皖津打开盒子,不禁笑了。盒子是新的,估计正是他差人送去那个;里面装的却是一块旧表,他时常看见从屿戴在腕上,以前听他说起过,好像是他祖父留给他的。
周皖津摘下自己戴着的表,把从屿那块戴上去,左右看了一会,忍不住又笑了。从屿这个人,说不上是不是有情调,却总是能出乎意料,很少让人感觉到乏味。
当晚周皖津到从屿家时,从屿正在看一盘蓝光光碟。见周皖津进来,很自然地让出位置,让他坐到身边。
从屿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他左腕上扫过,眼神很快染上笑意,冲他扬了扬手,露出新换上的手表,“眼光不错。”
“助理去挑的,我替他谢谢你的称赞了。”周皖津执起他的手,拿近看了一眼。手却被从屿反握住,拇指在他掌心小小地划着圈。
周皖津从来不骗他,换句话说,周皖津从来不肯说个无伤大雅的谎言哄他开心。诚实有时也是一种残忍,不过从屿喜欢他的坦诚与直白。
“这种实话说出来煞风景的,”从屿笑道,“下次我生日,你替我选一只吧。”
说完也依样握住周皖津的左手,看着自己的表戴在周皖津腕上,仿佛无形之中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一样,有种隐秘的快感,“很配你。”
周皖津见他盯着不放,作势要取下来,调笑他说:“心疼了?那还是还给你吧。”
从屿按住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戴在你手上,和我戴着是一样的。”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气氛已变得暧昧,从屿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就势将周皖津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周皖津随便他闹,抬手摸着他细滑的后颈,问:“这几天有好转吗?”
这一问正触到从屿的痛脚,恨恨伏低身子,叼住周皖津的嘴唇轻咬一下,悻悻然说:“总不会耽误你爽的,你从后面进来不就看不见了。”
周皖津却摇头说:“我一个人享受,那怎么行。”
从屿神情怔忡,默然半晌,忽然说:“你心里究竟在不在意我呢,皖津,你一对我好,我就看不清楚了。”
第7章
周皖津仰躺着枕在长沙发的扶手上,扶着从屿的后脑把他拉下来,拉到一个极尽的距离。从屿以为他要接吻,凑过去奉上自己的嘴唇,周皖津却把头偏过一点,吻在他饱满的耳垂上,没有回答那个在意不在意的问题,带着笑意的低哑声音顺着微弱的气流钻入从屿耳道:“帮你治治那里吧。”
从屿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一路,被吻到的地方过电般麻痒。他知道周皖津在跟他调情,只是对方拿他不争气的小兄弟打趣,自尊心让他实在做不到跟着开两句玩笑,只能扯着周皖津短短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接受自己的深吻,含含糊糊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反正你又用不到那里。”
周皖津闷声笑了,推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坐起来,自己也跟着起身,托着从屿的肩胛骨和腿弯,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从屿乍然失衡,不得已环住他的脖子,逗得周皖津又笑起来,故意颠了颠手臂,说:“那么高的个子,原来也不重。”
从屿暗道现在挣扎着要下来只会更丢脸,无奈叹了口气,在他脸上揩了把油,“再不重也有七十公斤,所以快走吧,我怕一会你抱不动了直接把我扔地上。”
周皖津当然没把他扔地上,他把他扔到了卧室那张柔软的床上。
从屿在家里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旧t恤和一条家居裤,周皖津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把t恤推上去,堆在脖子下面,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着因骤然遇冷而变硬的rǔ_tóu,不忘征询从屿的意见:“脱了?”
胸前不断传来细小的刺激,从屿尽量不让他听出呼吸中的异样焦灼,点点头,抬起胳膊让他帮忙脱了上衣。
周皖津一抬手让他的上半身脱离布料的禁锢,却在t恤将要被完全脱下来时,用它缠住从屿的双手。
“喂,”从屿挣了挣被缠缚的双手,“看不出来你还有倾向。”
周皖津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将他的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在他胸膛和小腹上游走,“别动,听医生的。”
从屿很配合地入戏,哼笑道:“医生,你要给我打针吗?”
周皖津骑在他大腿上,俯身轻吻他平直漂亮的锁骨,舔舐着上下滑动的喉结说:“先做检查。”
从屿被他挑得胸膛里燃起了一捧火,所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快烧起来了,浑身上下热得厉害。但是当周皖津扯下他的裤子后,从屿就如被人当头泼了桶冷水,再多的激情都被浇灭了。他还是没能勃起,性器软绵绵的趴在草丛中没有一点动弹的迹象。
周皖津似乎看出他的失落,在他唇上抚慰性地亲了亲,身体向后退,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含住温热的性器顶端,用舌尖试探着轻触。
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从屿浑身一颤,他是有感觉的,可那根肉茎就是不肯给出一点反应。他用被绑的双手费力地从枕下摸出润滑剂丢给周皖津,又挫败又无奈地催促:“别白费功夫了,直接做吧。”
周皖津在他臀缝里淋上润滑剂,慢慢插了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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