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一个o想要获得权势是有多么的困难,难道以此就判断我做错了什么就是那么无法忍受的?!”
夏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必要在我这里寻求认同感吗?我没有判断人好坏或者评价人高低的兴趣。”
“因为你现在是ome到这里时也不禁一时语塞。
——权势最高的o?可是据自己所了解到的,夏佐对此却是半分兴趣全无……这么说来的话,其实他像个更多过于o。那么我有必要向他寻求认同感吗?
——……还是说……
——我以为将a按照应该是什么样地区分开来……
“……是个错误吗?”关德琳喃喃低声道。
夏佐并没有听到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即便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何况他现在接到了鲁道夫传来的通讯。
“……是的……已经进入皇宫……没有,还在寻找中……”他的声音很轻暖,完全没有刚刚和关德琳对话时的冷漠,但接下来随即就变了声调:
“什么?!”
关德琳用比一开始看向夏佐还要复杂百倍的眼神看向他:“我想我们……”
夏佐冲她打了个“闭嘴”的手势。
“你说什么?”他这句话是向鲁道夫说的,“……你说的是真的?!”
“温世顿死了。”这是鲁道夫刚刚说出的让夏佐语调陡然而变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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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恩夫人,还请您止步。”当妮娜踱步至离门稍微近一些的地方,就会有驻守在侧的士兵走向前来,礼貌但冷漠地对她这样说道。
“我离门还有很远。”妮娜淡淡地说,“还有,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我的孩子呢?”
然而,除了“请您止步”之类的话,别的不管妮娜问什么话语,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试探了几句之后,妮娜便在远离门窗的窄小方桌旁坐了下来,安静地一语不发。
反正……这种长时间的沉默不语对她来说已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一年多以来变化甚巨的不止是夏佐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始终静坐着妮娜仿佛不存在这个世界的维度中一般,单薄的身影像是褪了色的剪纸一样脆弱。
然而她的脊背却一直挺直着。
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妮娜回身看了对方一眼:“……是你。”
她这句话并没有疑问之意,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被证实后的肯定。
“诺因小姐。”雅各布极有绅士风度地向她打着招呼。
妮娜猛地站起身来,她身上那层脆弱的沉默瞬间崩裂地不成样子:“……你叫我什么?”
——是诺因小姐,不是拜恩夫人。
雅各布的唇角勾起了一个让人残忍的弧度,但却并没有重复自己刚刚的称呼。
妮娜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死死地站在原地:“……将军他……”
雅各布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接着示意原本驻守在房间中的士兵先退出:“你倒是敏感,一个称呼就能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这样也好,省得我还要费心思考虑怎样告诉你你自由了这个好消息。”
对于他来说,妮娜这种o对他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尽管已经尽力地绷紧了唇线,妮娜的双唇仍然在轻颤着:“……暗中向我通报父母情况并且怂恿我去见他们的那个侍女,是你的人吧?”
“她还算比较听话。”雅各布轻描淡写地承认道。
“……因为将军他曾经背叛过你,所以你才会……”妮娜再三深呼吸仍然说不出口那个字眼。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眼睛还是事与愿违地湿润起来。
“你还叫他‘将军’吗?”雅各布抓住了妮娜对温世顿的称呼,“即便他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包括对你的父母、对你的家庭。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我替你报了仇而感激我。瞧瞧……这假惺惺的眼泪又是为了谁?没关系,我始终觉得哭泣是最适合o们的表情。”
其实妮娜并没有泣出声来,她的眼泪也并不汹涌,只是无声地流过脸颊,然而却止不住地:“他是我的丈夫、我的、我孩子的父亲……爱恋也好、怨恨也罢,自从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多了一层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关系……”
雅各布闻言微微一怔,因了这番话却不禁分神想到了被当做障眼法而被自己毫不犹豫地抛弃在首都星上的关德琳。
“即便我恨他恨得想要杀了他,这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妮娜在不断漫出眼眶的泪水中努力地睁大着自己的眼睛。
“是他背叛我在先,”雅各布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感谢言论”,“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小孩子们都知道的道理吧?”
“那就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他啊!”妮娜的语气猛地一扬。
“……”雅各布一时被她突然转变的语气和说话内容所慑,竟是下意识地侧过去了一些身体,“……只是个背叛者而已。”
“彼此。”妮娜冷冷地说。
室内的气氛刹那间凝滞了起来。
先自反再平反,假借民意拥护赶走议会强行登基,逼死马歇尔统帅长,转移视线发动内战……甚至利用奇美拉的力量屠戮同胞,这些黑历史如果说还有谁知道得仅次于雅各布本人,就是温世顿了。
所以雅各布一点儿都不怀疑妮娜也会知情一二,更加不会认为她那句“彼此”只是无心之语。
他的脸瞬时沉了下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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