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回头,正是罗金跟罗松。
罗成滚身下马拜见哥哥,罗松忙扶了一把,道:“快别拜了,你现在可是北平王。你一路辛苦,又跑来军营做什么?”
罗成看罗金在旁边,也不好主动提窦线娘的事,笑道:“多日不在,想念哥哥和军中的兄弟们,特来瞧瞧。”
罗金撇撇嘴道:“少来了!你顶多是想念表哥……”说到这儿,她脸色变了变,吐吐舌头不吱声了。罗成跟秦琼的事儿,她亲眼撞破过,现在却依着秦母的意思,整天带窦线娘来军营,给她和表哥制造单独见面的机会。想到这儿,罗金就难免心虚。
她这反应哪里逃得过罗成的眼睛?
但他并未如罗金以为的那般不高兴,反而是偷偷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窦线娘在表哥那里。
表哥虽待人温和,但对待军中事务素来谨慎,她应该是探听不到什么的。
罗松看看各怀鬼胎的两个人,无奈地摇摇头道:“表哥必定也很想念你,尤其是这种时候。你快去吧。”想起堂堂秦大帅为了个女人在他和程咬金面前苦笑求助,罗松就忍不住想笑。
罗成也顾不得他话里有话,翻身上马,奔黄罗帐过去。
到了也没让门兵通报,自己掀帘子就进去了。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窦线娘整个人都扑在秦琼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身子轻微地一抖一抖。秦琼竟然也揽了她的肩,一手在她头上温柔抚摸。看到表弟进来,秦琼面不改色,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罗成没说什么,回身出去,坐在帐外等。
不一刻秦琼出来,吩咐手下打盆水送进去给窦姑娘。又看罗成坐在那里不动,走过来紧挨着坐下,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罗成撇撇嘴,道:“我索性再久一点好了。真是一语成谶啊!”
秦琼笑道:“哟!闹性子啦?那你先闹着,我回去哄姑娘了,哭得梨花带雨呢。”他说着真的站起身,扭头就走,被罗成一把拉住。
罗成头也不抬,只用力一拽,秦琼便顺势坐下来,道:“刚才聊天勾起了姑娘伤心事,我就是安慰一下。”
罗成“噗嗤”笑道:“这个借口不好,再编。”
秦琼无奈道:“编借口这种事,我怎么赶得上你?说好了谈成协议就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倒是先解释解释。我也好学习一下。”
罗成一本正经道:“这个嘛。我去的路上碰见了一个大胡子,本来是想从他那儿探听一下突厥牙帐的位置,没想到聊得还挺投缘。后来发现他竟然就是始毕可汗的胞弟莫贺咄设,我跟他一路同行,到了牙帐周边的市镇,就住下了。”
秦琼想想道:“还是没解释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罗成狡黠一笑,道:“这个莫贺咄设很热情,整天带我去欣赏草原的美景,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到了晚上就围着篝火跟他们一起跳舞唱歌,突厥姑娘漂亮又开朗,我自然就乐不思蜀了。反正,这边有你们看着,我也放心。”
秦琼笑道:“好啊!气我是不是?我进去了,你可别拉我。”
罗成一把揽上他的肩,凑到耳边小声道:“这个窦线娘有问题,咱们走远一点说。”
两人走到开阔地,秦琼道:“你人在草原,消息倒是灵通。虽然这姑娘不叫窦线娘,但她确实有问题。”
罗成道:“哦?表哥果然已经发现了?这姑娘装得那么不像?”
秦琼点头道:“嗯。她自称是隋朝官家小姐,但我发现,虽然足够知书达理,但这姑娘却不像一般的闺阁小姐那样娇贵。开始我也以为只是因为流落民间之后吃了一些苦头才会这样,可后来发现,她对军中事务,竟似乎感兴趣的很。每次跟着罗金过来,总是有事没事找借口到大帐来,找我说些有的没的。有人来报一些军情的时候,她也假装听不懂,丝毫不避。”
罗成笑道:“也许人家姑娘不是对军中事务感兴趣,而是对表哥你感兴趣呢?啧啧,英明神武,相貌堂堂,温和宽厚,还能统领三军,这可真是瓦岗没女人啊,不然……别打!我看母妃对她印象还不错,相信舅母也是喜欢她的。”他本来急着来军中,就是怕窦线娘窃取了什么机密。既然表哥一直在防着她,他便也放下心来,忍不住打趣他。
秦琼不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道:“你刚才说,她叫窦线娘?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那里听过?”
罗成道:“夏明王窦建德的女儿,夏国公主窦线娘。你就算是听过,也一点都不奇怪。”
秦琼道:“可这窦姑娘说自称窦雨涵。你何以如此肯定?”
罗成笑道:“你明明都已经发现她有问题了,还问什么?只不过,我相信她此行绝不是孤身一人。她背后,难道是刘黑闼?”
秦琼道:“之前见她恰好也姓窦,我已经派人探过了。刘黑闼回到河间,将夏明王的兵马、财富据为己有,并且意欲对夏公主图谋不轨。公主在几个老臣的帮助下跑掉了,但那几个窦建德的老部将却都被杀了,人头悬于城门多日,以儆效尤。应该不是做戏。”
罗成道:“不是刘黑闼,难道是李唐?”
秦琼沉思半晌,点头道:“如果她真是夏公主,那投靠李唐倒是真有可能。一介女子,家破人亡,除了投奔表亲好像也再无他路可走。何况李唐素来以仁厚治国,虽然在紫金山跟窦建德闹翻,但她只要去了,他们总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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