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吧,这种场合搅不起什么大风浪,他动作越多只会越露出马脚。”穆权道,转而问miki:“这段时间让你们监视他,有什么结果吗?”
“少爷,他这几天都很正常,平时就是看书学习,晚上会定点出来慢跑,唯一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他会找出以前的录像带来看,就是老爷以前给他和夫人拍的一些dvd,都是像生日派对、毕业典礼、去海岛度假的内容……有时看着看着,就开始哭。”
“是吗。”穆权想起穆谨的确很注意对继母和弟弟的关爱,似乎是吸取了过去的教训。
“是的,而且哭得挺真情实感的。”miki如实汇报。
“我知道了,你现在也去看着他吧。”
“好的少爷。”
宴会上觥筹交错,灯光照在j-i,ng美的点心上,折s,he出诱人的光泽。穆权和李司靳从一楼走上二楼,人丝毫没有减少。
“学长,两点钟方向那位红色衣服的女士一直在看着你。”李司靳拿着手中的起泡酒,在他耳边道。
“我知道,她是一个金融大亨的女儿,因为fēng_liú事上过几次报纸。”穆权看了对方一眼,“如果需要的话我们直接找她父亲就行。”
“我的意思是,学长的魅力还是这么大。”李司靳语气里带笑,“不只是她,好多位女士都在看你,当然,还有一些男士,只不过他们的眼神里更多是嫉妒。”
“你拍马屁真会选时间啊,阿靳。”
“我只是如实汇报了情况而已。”李司靳边喝边笑道:“学长的魅力也给我们增添了不少工作量,因为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去分辨对方的关注到底是仰慕,纯粹的嫉妒,还是敌意。”
“照你这么说,我得吃胖一点,或者打扮得丑一点或许更安全。”
“我觉得不会,因为即使那样学长的内在魅力也很危险。”
“你今天是怎么了,”穆权笑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可能是学长今天穿西装太帅了吧,有感而发。”李司靳眨着那双情绪丰富的眼。
“我看你是喝醉了吧,”穆权指了指他的酒杯,“这种酒虽然度数低,但反而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多。”
“没有,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喝醉……”
“这是……小权吗?”这时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向两人走来,老人步履蹒跚,看上去有八十多岁。
穆权认出来人后立即迎了上去扶住对方,“孙老您怎么来了?”
对方是穆权爷爷穆珩的旧交,是当地的一个名作家,穆谨一直把这姓孙的老头当个只会吟诗作对的疯子,所以穆珩去世后也不主动联系,久而久之关系就淡了。
“我这不是来蹭酒了么,原来你还活着……天呐,要是你爷爷看到了……对了,你那个弟弟呢?他也还好吗?你们在美国到底……”
“小淇他也来了,孙老您冷静点。”穆权拍拍老人家的肩膀安慰道,李司靳赶紧递上纸巾擦泪。
“是不是那个蛇头做的好事?就是那个马来西亚发家的鬼佬? ”
“您说的老蛇吧,我爷爷和你提过他?”穆权将老人拉到一边坐下,礼貌地道。
“那家伙诡计多端,难对付极了,以前在你爷爷手下做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您说他曾经为我爷爷做过事?”穆权讶异,这个信息之前穆谨从未向他提过。
“很早的时候啦,那时你这小子都还没出生呢,那个蛇皮之前在你爷爷手下就喜欢搞小动作,啧啧……”
“您还记得关于他的什么事情吗?”李司靳递上酒问,“比如他都有些什么习惯?还有他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这……我这把年纪了也记不清,不过你爷爷当时应该留了一下照片、记事啊,他也喜欢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见着老人头发花白,说话也不利索,看来是真不记得了,于是也不强求,寒暄几句就让人走了。
“回去后我们和刘伯去一趟老房子,爷爷的遗物全都在那,”待人走远后穆权对李司靳道,“全部好好翻一遍,如果能找到一些线索最好。”
“学长,你这是要……”
“我们可以尝试换一种方式,让老蛇生不如死,”穆权说着,嘴角溢出一丝冰冷的笑, “那个计划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大工夫,就不能让它搁浅,对不对?”
第三十章
穆珩所住的老房子在蟠龙山庄顶,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从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开车上山要将近十分钟。
把穆淇送到家后,他让开车的miki特地绕了一个圈回去接刘伯,然后再开上山顶。
“小时候我经常来这里玩,我爷爷很喜欢文学和音乐,他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图书馆,我的钢琴也是在那里学的。”
“那时少爷每周末都回去,读了不少书呢。”刘伯回忆道。
“难怪高中时老师经常说学长的作文有深度,原来是小时候就有积累。”喝得脸有些红的李司靳点点头。
“……你从哪听到的这个评价?”穆权问。
“我去老师办公室时听到的,我还要了一篇来学习呢。”李司靳振振有词,“题目叫‘圆润锋芒’,我还特地摘抄了下来留存了一份。”
“真的吗?”miki从副驾驶座上回过头好奇道,“现在还留着吗?”
“留着,夹在一本书里呢,想看吗?”李司靳对着好奇的少女笑意盈盈。
“少爷以前的作文,当然想看啦!”穆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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