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爱,只要是这个人所给的,他就好爱好爱。
程赞的回答是用嘴钳住了他的唇,缱倦缠绵得不可思议,程赞仿佛是想把毕生的柔情蜜意都在今晚填给了林如安。
不够啊,怎么能够。
也许他是在用唯美的性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震动错愕,林如安的这份爱意太震撼太厚重,他心悸也感动,无颜承受也必须承受。当林如安问出那句话的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生真的完了。
这个人的爱究竟有多长,竟用了两辈子来度量。
心疼得想要杀了自己。程赞从没想过,世上真的有一人,即使为他下地狱也甘之如饴。
他的母亲爱错了人,于是便错了一生。即使和母亲的记忆太少,但是程赞依然可以知道,母亲这生最爱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他轻抚着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林如安红润的脸,目光缓重深情,他在他耳边低语,然后看见了林如安情动闪着光的眼眸。“有些人,情淡、心冷,可认定了,就是一辈子。”他和自己的母亲,是一类人。这一辈子错了,于是宁可万劫不复,也不会回头。“可是如安,你让我不想就只有这一辈子。”
几生都不够啊。因为我竟然才知道,原来你是在用你的生命,来救赎我。
林如安最后依然和程赞说了许多,但终于撑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程赞抱住他,即使身体很是困倦,即使明知明天还有太多重要的事情,却怎样也无法入眠。但是这不是失眠,他还没有林如安在身边的时候失过眠,他只是想安静的好好看着爱人的脸。
程赞想,曾经的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就是一个小孩子,会不会很让他很苦恼头疼,上一世的自己又是什么样,上一世的自己有没有对他好……他想了很多很多,心中的柔情几乎要醉了一整片汪洋。
在他也要迷蒙着睡去时,怀中的身体却轻微而猛烈一颤,林如安睁开了眼,程赞看见他额旁渗出了一些汗。林如安醒来后只是定定的痴痴的看着他,一声也不作,程赞凑过去吻去了他薄薄一层的汗水,轻声说,“别怕,我还活着。”
我还活着。我在这里,我不会抛下你先走,即使折我阴寿轮回万劫,能多撑哪怕一口气,我也不会比你先走。所以,你不要害怕。
林如安抓紧了程赞胸前的衣襟,头埋进他的肩膀,程赞摸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只是单纯抚慰一个做了噩梦而惊慌失措的孩子,又像是平静而有力地承诺下一个一生也不会背弃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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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语岚还是留下过一些画面给程家父子的。
温柔的,幸福的,伤心的,绝望的。程赞只想记得她的好,但是也仍有心碎的声音,不时敲击着他的耳畔。
“你真的会把我逼疯的……”母亲要割腕时,满是泪水的脸面对着依然冷漠的程严怒吼。那个时候,程赞只能蹲坐在楼梯上捂住耳朵看着楼下的争吵,但是无论如何也捂不住,那每个字每一声还是都刺入进自己脑海,在深夜梦回时也无法让他安宁。
母亲的那句话影响他至今。现在回想起来,才忆起原来林如安也说过这样的话。他想,难道程家人都有能逼疯人的本事吗。
不过,还好,因为自己比母亲爱上的人要好,所以自己并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还好,因为自己拥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爱人。
程严自舒语岚死活就将自己闭锁在家,程赞也曾想过回去,却竟然也被拦在门外,只见管家无奈叹息着对他摇头。程氏的一切,还有那些越来越难以入耳的流言便通通朝着程赞一人涌来。
这几日程赞处理公司事物,召开记者会,应付那些缠人的记者问题,奔波忙碌得分-身乏术。可是他再也不会迷茫,不会动摇,他的认真坚定,与富二代中难能一见的沉稳勇于担当,令业界内外的老生后辈也折服钦敬。
好事之人还在探究着这其中的真相八卦,甚至潜藏在之后的所谓阴谋诡论。但是对程赞而言,那些真相却以不再那么重要,而那些世人的议论,他也决定不再理睬。计较便伤人伤己,又何苦自寻烦恼。
流言不会缠人一生,那些东西只是给些闲人提供消遣满足新奇的噱头,而那些东西皆与程赞无关,他只在乎他所在乎的,比如他每天下班开车回去的那个家,家里的那个人。他知道林如安在帮忙压下对他不利的言论,他依然怕那些话语会伤到他,而程赞只是笑着轻捏住林如安的下巴,“除了你,没人可以奈何得了我的。”
这一天他收到一条简讯,是雷锦发来的,然后他回拨了电话过去。因为母亲的事,这两个已在外奔走多年、许久未联系的家伙都撇下了手里的事急匆匆赶了回来,的确能称得上兄弟二字。
“最近这段时间忙得够呛吧?”玩笑的话语里满满都是关心,让程赞也不由自主轻松的笑起。
“看你太忙我和子轩就没去打扰你,不过现在该可以出来聚一聚了吧?”雷锦的语调里似乎还有些被冷落的不满,“今晚,老地方,账单你付,车钱你也得讨!敢不来我就把月龙山的别墅全都拆了重建!看你跟会长大人怎么嘿咻!”
多年不见,这几个人的嘴还是那么口没遮拦,林如安的“会长”头衔也一直没能摘掉。程赞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有月龙山的一栋房子吧。”
“哼,你有多少老子拆多少!”电话那边远远还传来瞿子轩的声音:“我也来帮忙,就算他有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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