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了解我,从来我就不是个容易信任人的人,可是杉杉除外,还记得在国外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们刚在一起,我们第一个圣诞节,你把我一个人留在电影院外面傻等了五个小时,那样的大雪天,第二天我就病了,不是你这个男朋友在照顾我,而是远在国内的杉杉连夜搭了最快的班机过来了,签证都还是她大半夜的托朋友去办的,你知道哪个时候我怎么想的吗?我在想,原来有时候闺蜜会比男人可靠。
我当时觉得没什么,我觉得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肯定是有事才会这样丢下我,可是,你还记得你是为了什么丢下我?”
这么久以来,应该是说俞采洁嫁给陆宁佑以来,他们之间的谈话没有这么平静和真诚过,她温温柔柔的和和气气的,像是跟老朋友在回忆过往,像是开玩笑,可是他能听出她声音里那种淡漠的伤感,陆思年眼底酿起一场风暴。
他从小就有一个方方面面都比自己要好的很多的哥哥,每个人都要他跟自己哥哥学习学习再学习,他以为出了国砍断了国内的一切,他就能摆开这一切,丢掉那些阴影,可是他没想到他还是伤了一个他最初就可以触手可及的女人。
从来没有这样的一刻,想此时此刻,让他觉得心底真真正正的有那么一点的平静了,只是越是这样,他越不愿放手,可是他要怎么办?
“思年?陆思年?”见他出神的样子,俞采洁摇着头轻笑着喊了他一声,“怎么了,记不起当初你为什么丢下我了?”
陆思年回了神,嘴角牵了牵,他笑不出来,连最僵硬的都笑不出了,他怎么会不记得,第一次丢下他就是因为林梦甜闹自杀,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坐飞机回去,飞机上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俞采洁一直都联系不到他。
闭了闭眼,他握了握拳头再看向她:“小洁儿,别以为你说这些东西就真的能打动我,我现在暂时不碰你,不代表我会真的放过你,你别得意。”
俞采洁站了起来:“我不得意,我现在跟个阶下囚一样,有什么好得意的呢?我说这些就是想说杉杉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你是多不情愿不甘心,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就当救赎你之前对我做的不好的事,这样不是很公平?”
救赎?
*
俞采洁见到凌杉杉的时候是蒙着眼睛被带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的,布条拿下来的那一瞬,她还有些适应不了光线,努力的揉了揉眼睛,见杉杉躺在*上像是安然的熟睡了,她连忙跑过去,摇了摇杉杉,她嘤咛了一声,一点醒过来的反应都没有。
“给她注射了镇定剂,睡过去了。”陆思年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凌杉杉比俞采洁要吵闹的多了,拿胶布封住口她都还能闹,只能把她弄晕才能安静些。
听着他的话,俞采洁细细的给杉杉检查了一遍,把了脉,再三确认她真的只是睡过去了她才松了口气,幸亏自己是个医生,不然杉杉这个样子是死是活还是受过什么伤害,她都看不出来。
伤害……
想着她就想到那张照片,蓦然的转头:“那,那张照片。”
“那不关我的事,她被她妈卖给地下钱庄的债主还钱,衣服是被那些人扯掉的,我就是泼了一杯酒给她照了相片发给你而已。”陆思年淡淡的看着她。
俞采洁心头紧了紧,看向凌杉杉,她不由得握住她冰凉的手,心疼的皱了皱眉,那是些什么家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留着俞采洁在房间里照顾凌杉杉,陆思年觉得有些心烦,转身就走了出去,在宽大的阳台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脑子有些混混沌沌的,身边跟着的是一个挺中心的心腹。
“明子?”陆思年转过头来,把酒塞给他,“你发什么呆。”
“二少,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明子叹口气,声音里带着满满当当的犹豫。
“你什么时候学会婆婆妈妈了?”陆思年嗤笑一声,背过身子,双手撑在栏杆上,看着外头的夜色。
明子挠挠头,眉头皱的很紧,他觉得那个俞采洁就是个红颜祸水,他从陆家到现在都是一直跟着陆思年,可是他没见过陆思年对谁那么上心过,他是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事,他只知道陆思年因为那个女人压抑的太过明显了。
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明子咬咬牙凑过去:“二少,那个……那个俞采洁,你被她影响了……”
陆思年怔了怔,挑了挑眉,好笑的看向他“哦?”了一声。
“她好奇怪,一般来说吧,被抓了,怎么都得害怕大喊大叫什么的吧,可是她完完全全的没有,安安静静的,刚才在房间的时候也没想着说看看哪里能逃走,就只是很淡定的看书,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似的。”明子总是想不明白,就比如那个凌杉杉,被抓来了,不是死命的又吼又叫还要闹自杀,可是反观俞采洁,倒是什么都不做,镇定的要命。
陆思年一愣,倒是笑了,这才是小洁最聪明的地方,若是她真的表现出她很害怕很慌张,她根本保全不了自己,真奇怪,想着,他不爽了一晚上的心情现在倒是奇迹的灿烂了些。
“二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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