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小鸭子眼中那一细丝丝的心疼,赶紧哀怨低语:“怎么不在乎?我总做噩梦呢,有时看见秃子还哆嗦……可是为了你,被人奸就被人奸吧,只要你没事就好!真的,我只在乎你!当年我对你……”
“别说了。”小鸭子捂住我的嘴,长叹一声,“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我也快忘了。”
我在小鸭子手心里舔了舔,把手探进他的衣服轻轻摩挲:“好呀,那咱们不说那些扫兴的事了,咱们干点儿别的吧?”
“干什么?”小鸭子警惕的看看我。
“秋千慵困解罗衣……”我扯开小鸭子的上衣。
“放开我……”
“萋萋芳草迷人目……”我扒掉小鸭子的裤子。
“我的肥……”
“花茎堪窄蕊难开……”我动了动手指。
“你流氓……”
“唉,我只能……”我笑着凑到小鸭子耳边,吹口气,“手提老二磨肉缝。”
“啊……不行……不要推……”
“没事,我教你荡秋千……”
“啊……快停下……”
“就不停……”
“会插不准的……”
“不会,我刚才装的时候量了高度了……”
“平……平疆刀……”
“嗯……干什么……”
“小点儿劲推……我受不了……”
“放心……劲大了我也受不了……”
“啊啊啊……”
“嗯嗯嗯……”
一个小时以后……
“脱!”小鸭子扶着腰恶狠狠指指床,“我要上你!”
“您都荡了一个小时秋千了,您还有劲上我啊?”我懒洋洋的靠在床上抽烟。
小鸭子脸上通红,颤抖着大叫:“饿……”
“别别!别饿!我脱还不行嘛。”我扒了裤子趴在床上,又怕小鸭子麻烦,干脆撅着屁股跪起来,自己掰开屁股摇了摇,“来吧?”
我撅着等了半天,不出所料小鸭子没有动手,声音扭曲的问我:“这是什么?”
“呃,应该是gāng_mén。”我笑,“后门?”
“不是!那……那上面的是什么?”
“痔疮。”我一下跌趴回床上,捂着脸,“还是内外混合的。”
“痔疮?”小鸭子一把拉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问道,“会疼吗?”
“有点儿,就是平常没事总爱出点儿血,不过没关系,我前两天买了几包卫生巾预备着大出血时用的,等会儿你做的时候不用管我。”我大义凛然的又撅在了床上。
我等了会儿没听见小鸭子有所表示,心里还真有点担心了,他不会真狠得下心对我下毒手吧?
“能治吗?”小鸭子终于失望的开了口。
我暗松一口气:“应该能,做手术吧。”
“怎么突然就痔疮了?”小鸭子又问。
我悲愤的静默不语。
“是那次?”小鸭子一愣,眼光顿时温柔起来。
“嗯,那次辣子吃多了,又被简易……这个,内外一刺激就痔疮了,我……我对不起你,暂时没法让你上了。”我转过身拉着小鸭子的手遗憾万分。
小鸭子看看我,半天憋出一句:“以……以后吧。”
“好!”我一把拉过小鸭子抱到身边躺好,笑着问他,“说实话,刚才荡秋千荡的爽吧?”
“我累了,睡觉!”小鸭子羞愤的转过身去,被子蒙到了脑顶儿。
我幸福的抱着那团被子闭上了眼,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了小鸭子细细的鼾声,在被窝里模模糊糊又说起了梦话:“做手术……快!”
我拍拍被子,轻轻笑道:“小鸭子,为了你,余生愿为有志(痔)者!”
完。
陈小菜的番外
陈小菜同学的番外,各位请温柔对待。
大好的周末,小鸭子死活不肯陪着我去钓虹鳟,非得猫学校自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山不来就默罕默德,默罕默德来就山,这山老子花了n久的功夫,费了无数的心血才爬了上去——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觉得这山的比喻忒yín_dàng,乐得见牙不见眼的在清晨的阳光中一路奔驰着进了他们学校。
干嘛?我陪读去。
不用跟他通气儿,我熟门熟路的溜达进了x教405,果然在最后一排见到我家小鸭子那销魂的背影,手脚登时越发麻利儿了起来,只见我动若脱兔,轻如灵猫,嗖的一声,就蹿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双手奉上麦当劳爱心早点,俩麦香猪柳蛋的汉堡俩脆薯饼一杯牛奶,都还热乎乎的直烫手。
香味儿直扑鼻子,半教室的学子们纷纷透过厚眼镜片儿或者隐形眼镜瞅我,看什么看?没见过二十四孝帅哥老攻?
我邪魅一笑,用又凌厉又有那么一点儿的柔情似水勾魂夺魄的目光把他们杀了个人仰马翻。
小鸭子一双黑嗔嗔的眼珠子终于从那本破书上转移到我脸上。
我心头如受锤击,爱念如喷泉,立即报以深情款款的回视。
小鸭子轻轻开口:“您就不能消停点儿?我一早就吃了,你自个儿吃吧。”
我垂着头,有些伤心,对老佛爷的伺候没赶上趟儿:“吃什么了?要不再吃点儿?”
“鸡蛋灌饼。”眼珠子又对上了那瞧着就恶心的课本。
冲我摆谱儿!我磨着牙,拿过纸袋子就往外掏汉堡,小鸭子又悠悠儿的开了口:“您外头吃去吧,这里是教室。”
我臊眉搭眼的往外跑,坐门口一挺帅的妹妹冲我一乐,美丽的大眼睛“咔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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