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伸手拉住花重锦的手,花重锦敏捷地闪身避开,段凯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
“我有点事情想要问段凯。”花重锦开口道,看向了段凯,“你现在可有空暇?”
段凯挺直了背,刚想端起架子,花重锦道:“若是没有空暇就算了。”说着,花重锦转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等等,我有空,进来坐,进来坐。”段凯连忙上前,拦住了花重锦,连声道。
花重锦淡淡地点了点头,跟着段凯走了进去。屋中设施的放置没有改动,却是让人感到一丝破败,大约是段家近日为了那畸形孩子的事情鸡飞狗跳,无暇洒扫,所以看起来破败不堪满是灰尘。
段凯似乎也注意到了花重锦的目光,伸手胡乱地将桌椅擦了一把,花重锦倒也没有多说什么,随意坐了下来。
于洛满是恨意地看向了屋子,她方才看得清清楚楚,段凯看花重锦的目光,比纳她之前看她的目光还要浓烈,再对比一下现在段凯对她们娘俩的态度,简直是天上地下。
“啊!”猛不丁,又是一记鸡毛掸子打了过来,于洛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鸡毛掸子狠狠地敲在她手臂上,她甚至可以听到手臂与鸡毛掸子撞击的咔擦声。
“你还躲!”段夫人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道:“若不是段凯一门心思想要纳了你,我是断然不会让你这种没用的人进段家的门!你学学花重锦,即便是已经成婚了,还是能够抓住男人的心,哪里像你,段凯的心抓不住也就算了,还生了个怪物,让段家跟着你丢脸!”
花重锦蹙了蹙眉头,外边的吵闹声让她有些不适,于洛无论如何也是同她一起长大的,认真说起来,虽然于洛给她下了绊子,但是在退婚路上,于洛可谓是功不可没,花重锦开口道:“段凯,于洛的孩子并不是完全没有救,大一点完全可以将多余的肢体切除,于洛现在还在月子里,不能这样。”
段凯连忙点头,走到窗前,道:“娘亲,别打了,你也累了,再说,洛儿也没做错什么。”
段夫人甩手将鸡毛掸子扔到了地上,整了整衣衫,道:“既然花重锦过来了,我出去买点儿米,晌午就别走了。”
于洛慢慢地爬起身,掀开帘子走进了屋中,看也没看花重锦一眼,径直带着孩子走进了偏房。
终于安静了下来,花重锦揉了揉额角,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段凯,你就是巫毒殿里每月找我的黑衣人吧?”
段凯脸色微变,却是呵笑一声,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个普通的秀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再说,我这两个月都病了,怎么给你送药?”
花重锦也跟着一笑,道:“段凯,我刚才可没说你每月找我是给我送药的。”
段凯面色大变。
花重锦摇了摇头,道:“段凯,我早就知晓了,你不用再掩饰,我也不想跟你绕圈子,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来找你。”
段凯面上满是畏惧,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问你,慕容皓是什么人?为什么慕容皓会与巫毒殿有合作?”
段凯强作镇定地道:“有些事情,自然不能所有人都知晓,就算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能告诉你。”
花重锦盯着段凯的眼睛,段凯眨了眨眼睛,拼命忍住不移开视线。
花重锦这边斗智斗勇不得安宁,陆慕游那边更是鸡飞狗跳棘手得很。
“我不要,我要跟着驸马去南诏!你们答应过的!”公主赵盈楠揪着手帕,跪在地上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不行!”太后斩钉截铁地道,却是忍不住心疼地拉住了赵盈楠,道:“不管怎么样,你先起来。”
“不,我不要起来!若是你们不答应让我随着驸马一同去南诏,我就不起来!”赵盈楠抹着眼泪,与太后拉扯着。
“够了,在朕的御书房闹了这么久,还有完没完了?”皇帝有些烦躁地伸手揉了揉额角,开口训斥道。
赵盈楠哭声顿了顿,却是更大声音嚎着:“皇兄,您若是答应让我跟着驸马一同去南诏,我就不哭不闹了。”
太后立马脸一板,道:“不行!之前答应让你去南诏,是因为你能够应对,你现在怀了身孕,绝对不能去!”
“母后,您非要拆散我们一家三口吗?”赵盈楠含泪哭诉。
“不是我要拆散你们,你现在的身子,根本不适合长途奔波。况且,慕容皓是要去平乱,不是去旅行,万一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母后怎么办?”太后苦口婆心。
“母后,我必须去!历来南诏王为了巩固权势安抚民众,必定会娶部落的圣女当王后,若是我在,慕容皓有所顾忌,只会纳妃,不会废后另立。若是我现在不去,等一切尘埃落定,我都不知道排在哪里了。”赵盈楠条分缕析。
陆慕游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公主说得有道理,现在最好的法子便是一碗药将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孩子送走,公主跟随慕容皓去南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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