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披了一件披风,现在刚好披到他身上。花重锦细心地将陆慕游手上的杯子拿了下来,顺手掖了掖披风,陆慕游呢喃着花重锦的名字, 花重锦唇边露出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陆慕渊眼神闪了闪,花重锦眼中的笑意着实灼了他的眼睛。
“花家重锦,我敬你一杯。”陆慕渊起身, 手执酒壶,将花重锦面前的茶杯添上了酒。
花重锦看了一眼陆慕渊,虽然身形面具都与陆慕游一模一样,但是她闭着眼睛都能辨别出二人。
陆慕渊放下酒壶, 一手拿着酒盏, 另一只手撑在矮桌上,缓缓地靠近花重锦, 口鼻中的酒气喷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微微矮身,从桌子上拿过了盛满酒的茶盏,向后退了一小步,低头瞄了一眼茶盏,茶盏下面还漂着一片茶叶碎片, 混合着酒精,却是有种鸡尾酒的感觉,鸡尾酒很容易醉人,就是不知道这杯酒是否也容易让人倒下。
陆慕渊扯了扯嘴角,一抹带着些许酸涩的笑意转瞬即逝。陆慕渊放下手上的酒杯,伸手将花重锦手上的茶盏夺了过来,一饮而尽,道:“锦娘倒是不必害怕我,若是我想要害你,恐怕你没有什么机会还站在这里。”
花重锦摸了摸鼻子,她还真是看不清楚这个阴晴不定的兄长,不过长期浸淫在官场,她首席媒官的称号可不是沽名钓誉,花重锦一笑,拿过酒壶斟满了陆慕游方才用过的酒盏,学着陆慕渊的样子一饮而尽。
“兄长说笑了,锦娘没什么见识,头一次闻到如此冷冽的酒香,征愣了一下,没想到兄长误会了。”花重锦亮了亮空了的杯底,开口道。
“看来巫毒殿把你教得不错啊,进可巾帼豪迈千杯不醉,退可娇俏柔弱不胜酒力。”陆慕渊把玩着手上的杯盏,脸色猛地一变,声音也随之拔高,“谁给你的担子接近倾之!”
“啪嗒!”
花重锦手上的杯子跌落在地,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就连方才饮了酒面颊上的红润也瞬间消散。
陆慕渊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花重锦的下巴,迫使花重锦靠近他,两人只有半寸之隔之时,陆慕渊捏着花重锦下巴的手指越发地收紧。
“我告诉你,陆家的人不是你们巫毒殿的渣滓可以肖想的,我视倾之若珠目,自然是不会当面驳了他的面子,将你的底细透给他,不过假以时日,他知晓了你腌臜的身份,不用我出手,他自会弃你于敝屣。”陆慕渊口中的酒气喷在花重锦脸上,花重锦只觉得空空的胃里泛起了恶心。
花重锦一手护住口鼻偏头看向侧后方,另一只手胡乱地推了一把陆慕渊。
陆慕渊下意识地护住面具,还是被花重锦将面具推歪了,露出了满是刺青的面容,陆慕渊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迅速地将面具重新扣在脸上,看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蹲在地上干呕了两声,这才眼泪汪汪地看向了陆慕渊。
陆慕渊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陆慕渊一把掐住了花重锦的脖子,将花重锦提了起来。
“唔——”花重锦没有料到陆慕渊会突然出手,而且力气如此之大,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陆慕渊面上的狰狞渐渐消散,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减少了不少,让花重锦得到了喘息之机。
“咳咳!”花重锦挣扎着从陆慕渊手中逃脱出来,捂着有些发红的脖子,狠狠地咳嗽了一番,这才沙哑着嗓子,看向了陆慕渊,道:“兄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慕渊没有再难为花重锦,摊开的手掌上一颗朱砂痣清晰可见,陆慕渊对于花重锦看到朱砂痣这件事丝毫不在意。花重锦垂下眼帘,大约在他心目中,自己若蝼蚁一般,没有任何威胁罢了。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但是有一点,隐世山庄坐落的位置比较特殊,也有不少阵法加持,你作为巫毒殿的人,定是服过一些药,如果不想暴毙在这里,最好不要有什么床笫之事。”陆慕渊森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我知道你之前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花重锦身子震了震,方才陆慕渊一副置她于死地的姿态,忽然放开了她,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情?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花重锦床上,花重锦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入手一片凉意,花重锦睁开眼睛看向了旁边,陆慕游早就起床出去了。
花重锦往被窝里边又缩了缩,虽然正值盛夏,大约是隐世山庄的纬度比较高,故而温度有些低,这大清早还有些冷。
昨夜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酒的陆慕游扛了回来,还好陆慕游酒后比较安静,没有吵闹,乖乖地配合她回到了床上,还自觉地替忙活完了才进被窝的她把被窝暖好了。
花重锦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罢了,还是早些起来看看陆慕游去了哪里,昨夜宿醉,今天早晨可得好好吃饭,要不然肠胃准会不舒服。
“娘子,您醒了?我家郎主说了,若是您醒了想要去找二郎君,便由我带着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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