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耳朵烫的厉害,经历过高潮后疲软的身体似乎更加没有力气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进来吧。”
阿玮话刚说出口,觉得舌头都要被自己咬掉了。不知是酒精带来的迷醉,还是高潮给他的晕眩。他颤抖着身体,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哆嗦着背过去,扒开了两片泛着粉红色的臀瓣——
白皙却又泛红的臀瓣间,是一个微微开着口的xiǎo_xué。粘稠的不知名液体正从xiǎo_xué中缓缓地滑落,隐约可看到其中艳红色的穴壁,配上男人的jīng_yè,sè_qíng的让人发狂。青年摆出了任人进出的姿势,仿佛是害羞却又yín_dàng的邀约。
“刚才…也不是很痛。”
阿杰猛地咽了咽唾液。他小心地伸手扩张,有了穴间的液体,扩张简直是轻而易举。随后,将自己的下身送了进去——湿润的、黏腻的、紧紧的xiǎo_xué,仿佛是人间最美的天堂,带给了自己无限的快感。
阿杰试探着律动起来,每次guī_tóu搔刮过前列腺,都会带出一串透明的淫液。阿玮的小家伙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却很快的射出了薄薄的稀精,淡的可怜。阿杰低声笑了笑,伸手逗弄了几下,发觉小孩的耳尖都羞红了。
一直摆着不要的样子,实际上还是一被男人进入就爽的shè_jīng了嘛。阿杰心里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兴致高昂的满足感。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孩的耳朵会红呢,这可是个大优点。
这边阿玮却感到了比起刚才的高潮更加猛烈的快感。被男人进出的快感仿佛永不停息的潮水一般将自己淹没,自己似乎就是久久未见水源的骆驼,在沙漠中发现了清澈的湖泊,恨不得一饮而尽。这是自己以前的无数次自慰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从灵魂深处震荡着自己的神经。
“唔…啊啊……”窄小的厕所隔间里,无法压抑的呻吟仿佛点燃了这里的狭窄空气。
已经射不出来了……
阿玮被男人的进出而摇摇欲坠,紧紧靠着攀附墙壁来维持自己的稳定。还好阿杰伸手扶了阿玮一把,却因为手扶在最敏感的腰部,又是让阿玮一个哆嗦。“不行了…不要……杰哥……”
“乖。”阿杰咬着牙,又是一次狠狠摩擦过了青年的g点,“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你原本还想要有几次?!为什么你一个中年人的体力比我好啊?阿玮在心底抱怨着。却发现,后穴包裹着的物体在微微颤抖着,很显然是快要shè_jīng的前奏。不知是不是有了感应,后穴也缩的更紧了,前列腺被摩擦着的快感无可比拟,可前面却无论如何也再射不了什么东西了。
“嘶——”阿杰实在是被那紧致的xiǎo_xué包裹的受不了,一打精水直接就射在了脆弱而敏感的肠壁上。阿玮一个惊呼,前身可怜兮兮的射了些许淡淡的精水,紧接着的是黄色的、带着骚气的尿液——!
“真被我艹到射尿了啊……”阿杰低语。
“……”阿玮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说什么了。
阿杰轻松地拔出自己的那玩意,帮阿玮和自己穿好裤子,半搂半抱着已经快要因羞愤而自杀的小孩儿,看着小小隔间的一地狼藉,忍不住叹了口气——得了,这下可玩的够脱。不知道清洁人员得多郁闷了,还是自己明个儿跟这家老板好好赔不是吧。
阿玮可没阿杰那么轻松。自己上一秒还在怨恨着身后男人的无耻和龌龊,下一秒却被他艹到射尿……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疲惫让他快要晕倒——还好没晕,要是真像偶像剧女主那样晕了过去,他恐怕是得真的羞愤致死。他开始拿不清阿杰的想法了。这个人究竟想怎样?如果只想与自己有场鱼水之欢,为什么在其他时候也透露着关怀?如果是认认真真的想与自己交往,那为什么还这么无耻、情愿不断的强迫,以看到我羞耻的样子为乐?
情感白痴的阿玮傻了。
阿杰扛着心情复杂的阿玮静悄悄地走出去。从酒吧后门摸到了停车场,把满脸都写着“我现在心情很纠结”的青年扔在副座,自己再从另一道儿做到了正驾驶。
阿杰发动着车子,一边侧头看着旁边座位的青年,忍不住再问了一回:“你觉得我们俩什么关系?”
青年没说话。
阿杰凑近了看,青年闭着眼睛睡得正熟,呼吸也奶猫似的轻轻的,睫毛在月光的照射下投上了淡淡的阴影。
阿杰叹了口气,回头开着车子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了。嘴里暗自嘟哝着:“算了…这次也是我对不起你。”
下次肯定得对小孩再好点。阿杰想。不能再像这样让小孩这么累了,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说平等扯恋爱。
可是自己又觉得这是什么关系呢?恋人?炮友?
别说情感小白痴阿玮,情感大白痴杰哥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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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玮捧着小心脏,战战兢兢地坐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包厢里。对面的阿杰似乎和在大排档吃小炒的那个人没什么区别,照样狼吞虎咽的就解决了一桌子模样精致却少得可怜的佳肴,就差大声喊老板来两瓶冰啤酒了。只有阿玮草草动了几筷子就停了口,拨弄着阿杰给他夹的菜。
拜托杰哥,两个人就不要坐这么大的圆桌了好吗……我压力好q……
阿杰吃饱喝足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阿玮的小心翼翼,忍不住揉了揉小孩的头发:“别这么紧张嘛,我是特地给你送礼物的。”
“啊?”
阿杰从包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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