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常常被玩弄的哭泣不止,口中发出最动听的呻吟,而泪流满面,他想不通,王为什麽要这样的对待他,难道就是因为他爱王,王就要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惩罚他?
在ròu_tǐ受到折磨的同时,安腾的精神经受著更加残酷的对待,他眼睁睁的看著王极尽温柔的对待著每一个服侍他的奴隶,他爱抚他们,进入他们,让他们快乐,并且允许他们射──安腾不明白,在同为奴隶之时,他没有接受到王的一点爱抚,而成为奴仆之後,他却要眼睁睁看著王对他们施尽爱意。
恨意与妒意在这一瞬间萌发了出来,并且迅速的长大,伴随著ròu_tǐ与精神的痛苦,深深地印刻在他的心上。
他深深地恨著王做的一切,他嫉妒著每一个奴隶,王是他们的!他不能容忍王对他们做的一切。
──於是,在这样的情感之下,在一个狂欢之夜後,他诅咒了王,将他永久封闭在了阴深的内殿之中。
他静静地跪倒在王的床边,温柔的目光洒落在王的全身,他含著笑,却保守著一个侍从应有的礼节,守护著一切。
他看著太阳一点点的升起,漫过高高的金顶,日光照进後殿,从殿门的空隙渗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点,他微微的侧侧身,下意识的不想让阳光洒入王的身上。
或许,这是最後一次看见活生生的王了。他模糊地想。
可是,他终究不能阻挡自然的流动,安腾眼睁睁看著日光照到王的身上,继而王慢慢睁开了眼睛。
王眨了眨眼,碧色的眼珠在眼眶里转动著,像是要克服著日光的侵袭,继而,他的目光又凝聚在安腾的身上,略微不解的皱了皱眉,似乎对安腾守护似的表情感到不解,又对如此露骨的爱意感到恼怒。
可是马上,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要凸出来一般,惊愕的表情清晰地显露在脸上,随即又化为恐惧。
王张了张嘴,像是要怒吼一般,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声带甚至无法震动,一切都不像是他的,除了他的脸。
安腾跪在王的身边,清楚地看见王表情的一点点变动,感受到王的不安与恐惧,安腾微微的笑了起来。
“王,我亲爱的王,”他慢慢的说,声带缓缓震动著,吐露著从未吐露的爱意,带著从前从未具有的淡定与稳重,看著王的无谓挣扎,解释道,“没有用的……王,没有用的,您已经被我诅咒了。”
王突然停下了面部的挣扎,面无表情,冷冷的看著安腾,像是要飞出刀子一般。
像是知晓王的心事,安腾笑著解释:“您知道的,王室的诅咒,向来是不活不死的……从此以後,您只有这具不能动的身体了,没有活力,却也不会腐烂,没有讽刺、没有拒绝──您永远属於我了。”
安腾膝行上前几步,身体抵住床边,向王倾下身体,一点点的虔诚的吻著王的肌肤,从头顶开始,到额头,到鼻尖,到下巴,到胸膛……他感受著王的躯体,那白皙顺滑而柔软的皮肤从此会一直保持著如斯的形态,再也不会老去──只是温度不再、只是心跳不再,这具像是活著的身体,其实是死去了的。
那麽,王是活著还是死去了呢?
安腾抬起头,深深地将王看入眼里,轻声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了,没有什麽来侍寝的奴隶,王的奴隶,只有我一个人了。”他俯身吻了吻王的手指,又说,“不管王有什麽样的要求,安腾都会办得到,安腾一定会满足王的。”
为此,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在将王推出不死不活的世界後,他亦选择了紧紧跟随。
王默默地看著他,碧色的眸子泛著神色,面无表情的脸上喜怒不定。
安腾却不在意,再度直起身子时,他有条不紊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侍从的衣服一向穿著简单,而性奴的衣服更是薄的像层纱,安腾优雅的解开衣服,手指贴著皮肤勾画,像是展示一般,一点点的将赤裸的身体展现在王的眼前。
在不断裸露的过程中,安腾清楚地看见王放大的瞳孔、扩张著的鼻翼……这些表情让安腾深深地为之高兴,更加卖力的表演起来。
他的胸前的两个小点上已经被穿进了两个黄金乳环,点缀著红蓝色的宝石,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放肆的揉捻著两颗乳粒,大声的呻吟著,声音放荡,媚声不断。
肩膀一松,松垮的披著的上衣飘然落地,手指一勾,宽松的裤子也随之落地,金黄色带著反复花纹的yīn_jīng环束在根部,尾端镶著小铃铛的小棍深深地插入性器,只留有尾稍的铃铛隐隐作响。安腾站起来,像蛇一样旋转著身体,卖弄著一切妩媚,又背对王跪拜下去,露出xiǎo_xué里承载的巨大性具,脚踝上拴著的黄金锁链纠缠在脚边,随著安腾的一举一动而发著清脆的声音。
安腾直起身子,重新跪伏到王的面前,崇敬的吻了王的手指,低声道:“安腾的一切都是为王所准备,王可以在任何时候用任何办法享用安腾──所以请王睡吧,安腾知道您在阳光下是无法坚持很长时间的。”
王眼神复杂的看著安腾,眼眸闪了闪,最终听从了安腾的话,闭上了眼睛。
安腾跪伏著,静候王的睡去,而後,他慢慢地站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一点点的穿戴上去,随著裸露肌肤的不断减少,那份只属於王的yín_dàng与谄媚,渐渐地消失在了脸上,在走出殿门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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