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时明听著他跟催眠一样的磁性低沈的声线,简直心痒得快要疯掉,“睿…睿……快进要……我要……要……”
“求我,叫我声老公,我就立刻满足你。”指甲一下刮在他敏感的rǔ_tóu上,立刻感觉他一阵颤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要…要…老…老公…快给我…狠狠chā_wǒ…”顾睿声线简直跟春药一样,蒋时明讲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麽,就立刻感觉空虚得挠心的穴道又被填满了。
熟悉的快感袭来,一阵比一阵强烈,每次都全数抽出,全数没入,在那一点敏感点上还不停地磨蹭刮弄,分身抵在他小腹上不停被蹭到,没几下蒋时明就爽到shè_jīng。
“嗯啊…好爽…”脑子一片空白,刚才紧绷的快感一下得到释放,身体沈重得坐都坐不住,上半身都靠在顾睿身上。
“嗯…嗯……”顾睿在他身上又chōu_chā了几十下,终於射出滚烫的精华。
“小时,再叫我声老公可以麽?”抱著他有些发软的身子,声音虔诚得近乎是乞求。
“我叫你麻痹,以前没觉得你丫这麽坏心的,干死我了,饿了,我要吃的!”
“再去浴室泡个澡吧,我给你端到浴室去。”又用力抱了抱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知道自己有多爱蒋时明,就是一声逼不得已的老公都足以让他幸福得晕眩。
“卧槽尼玛的射这麽深干嘛!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艰难地跳下桌子,有点扭曲地走到楼上的浴室。
☆、9.3(2)字母 年上 黑道受
泡在大浴缸内,蒋时明还是有些发颤,腰痛得像快要断掉,後庭的肿痛感混合著随著粘液的流出更加深刻地刺痛,有人说做完後空虚感会更加肆虐,蒋时明不是这麽矫情的人,天生的粗线条加上黑道背景的豁达性格让他对这些情啊爱啊yù_wàng啊都不敏感,只是对龚尧凯偏偏迷恋到不行,简直带了致命的上瘾。
“小时,我真爱你。”顾睿端著几个精致的蛋糕走进浴缸,从身後抱著他,头搁在他肩上,细细地吻著他脖颈。
“操!有完没完,你丫女人麽,烦不烦啊!”顾睿平时是极理智谨慎的一个人,一如所有杰出的工程师一样,做任何事都极度的精密理性,面对蒋时明时却是极度的真诚得不要脸,一天表白个三五六次稀疏平常。
“吃完了,快做饭去!饿死小爷你负责得起啊?”三两下把几个艺术品一样的小蛋糕干掉,连续的高强度运动实在是消耗体力。
“行,我去做饭,你累了就回床上躺会儿。”
终於坐到餐厅吃饭,其实时间才不过五点,蒋时明却觉得饿得不行,菜还没上完就吃了半碗饭,狼吞虎咽根本连菜式都看不清。
“顾睿,晚上把你最好的车借我。”
“我最好就一卡宴,黑帮太子还要找我借车啊?”蒋时明平时开一辆低调的奥迪,但行内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
“堂口说一外商要来了,我得去商谈。”
“噗……”虽然蒋叔明面上的生意做得很大,但是商谈,还是要太子去商谈,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次奥!你汤都喷我脸上了!不就找你借车,你至於麽!”
“珩晋集团是吧?不是做房地产的麽?谈什麽?”
“把一配套酒店的工程全包给他,老头说要跟国际接轨,直接找了个国外的公司。”
“直接给我们江廷做得了。”随口应著,江廷是顾睿一手建立的建筑工程公司,在本市独占鼇头,“他们开价多少,我打八折。”
“诶,我怎麽就没想起你,得了,这事交给你,我给手下打个电话,推了那丫得了。”倒不是对公司的事不上心,只是对於顾睿,总是说不出的信任和安心,何况现在两人怎麽说也是在一起了,加上江廷信誉很好,还是打八折,怎麽想怎麽划算。
“那我们俩得怎麽商谈商谈呗?”挑著眉看他,蒋时明从不知这个人能做出这麽yín_jiàn的笑容。
“诶,我说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我认识你时你整个一正直的忧郁大叔范儿啊。”
“那是初认识我们就搭上了,後来你迷上你那导师,其中有我什麽事儿啊。”说起来很是怨恨,明明自己认识得比较早,也上他比较早,偏偏被一小破导师抢了人。
“那你每次到酒吧接我,那都是做假的啊?!”
“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该不会一直都不信吧?不然我闲得没事半夜三更捡你回来。”
“哦…”别说还真有点迟钝,全部敏感的感情都给了龚尧凯了,顾睿的付出他不是看不见,只是看见了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做回应。
“那我明天回江廷就给让人去测量,马上就开始设计,你跟蒋叔说一声。”
“行,我让小弟把我东西全搬过来,实习那不想去了,你可别跟老头子说。”
“哟,太子好猴急,才一起了三天就上赶著跟我同居了呀。”
“是啊,谁让你伺候得好,小爷我就爱你这样的,行吧?”
☆、9.3(3)字母 年上 黑道受
等得小弟们把蒋时明宿舍所有东西搬来,已经差不多11点,蒋时明在书房脾气暴躁地打著网游,顾睿在一旁安静地处理著公司文件,居然形成一个奇妙的平衡,互不干扰,时而闲聊两句,像一起多年的伴侣。顾睿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在他身旁躺下,心中涌出十分不真实的幸福感,念了六七年的人现在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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