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回来了?父皇让你在滇西待着。抗旨不遵可是大罪呢!”
叶灿说:“没关系的!我还不知道父皇,最多就是骂我一顿,大不了再打我一顿鞭子!不舍得杀了我的!再说了,我还救了他的宝贝小太子,他应该封赏我!”
“对了!”叶炫想起来些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
叶灿点了点头,说:“是呀!荣国使臣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这么说,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叶炫咬牙切齿地说,“既然都去见了我,第二天为什么又不见了?”
“这不是怕吓着你吗?”叶灿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叶炫听到叶灿敷衍着说完理由,恨恨地将人推开:“哼!你现在也吓到我了!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吧!”
叶灿见叶炫是真的生气,急忙追上去,解释说:“不是,我当时是从滇西跑回来的!怕父皇知道我去你那里了生气,所以才偷偷摸摸地去。”
叶炫听完叶灿的解释,这才心里舒服了一些,说:“我们进宫见父皇吧!当年的事情,父皇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办法公布,现在你回来了,正好还你清白!”
叶灿说:“哎,先别着急见父皇。我可是跟了你一路了。你跟我说说,那具被影迹带走的尸体,是什么?”
叶炫目光躲闪着说:“就是一具尸体呀,还能有什么?”
叶灿说:“炫儿,连对我,都不能说实话了吗?”
“既然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你又何必要问呢?”叶炫眼睛直直地看着叶灿,“他对我很重要很重要,二皇兄,你能不能当做没有看见?”
叶灿看着叶炫,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好!”他始终,无法拒绝叶炫,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之下。
叶炫说:“谢谢你,二皇兄!”
开元帝二十一年,被贬黜的二皇子叶灿从滇西回朝。开元帝亲自为二皇子洗刷冤屈,封了贤王,赐王府。
一时间,朝野动荡。失势已久的张家重新得势了。叶炫的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毕竟叶炫只是寄养在柔妃名下,生母不详,没有母族势力。
不过,这都是朝臣们猜测的。实际上,叶灿一点儿同叶炫争夺皇位的想法都没有。这个二十四孝哥哥,恨不得把叶炫所有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就比如:
“炫儿,你不是喜欢这种茶吗?我从荣韦杰那里抢了一些!”叶灿狗腿地将上次叶炫喝的毛尖送了上去。
“抢?”叶炫挑眉,“贤王爷真是好本事!居然跟荣国来使抢茶叶?”
叶灿说:“这不是,你喜欢喝吗!”
“对了!”叶炫问,“你跟荣国二皇子很熟?”
叶灿说:“也不是太熟了。只不过是打了一架,就认识了!”
“打架?在哪里打架的?来京城里的路上?”叶炫问道。
“不是!”叶灿说,“是在荣国,我没有一直在滇西呆着,我去了荣国!”
叶炫听完,突然不说话了。过了许久,叶炫才说:“二皇兄,在滇西是不是过得很苦?当初,对不起!我不该……不该为了自己的私心陷害你!”
“没有很苦!”叶灿揉着叶炫的小脑袋,说,“皇兄过的不苦。那里很好。你那个时候还小,我知道,我不怪你!”
叶炫说:“可是,我害你被冤枉了那么久!”
“没关系的!”叶灿说,“我是你哥哥。哪里有哥哥会怪弟弟的呢?”
……
隔了那么多年,两个人终于说开了。几乎要烂在叶炫心里的一句道歉,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的“对不起”,终于说出来了。即使叶灿嘴上说着不在乎,但他肯定是希望听到这样一句话的。不管过去种种,至少,现在的他,明白了,叶炫当年的苦衷,当年的不得已,明白了,这么多年,他没有疼错了人。
叶煌府,后院。
文墨住的那间屋子,终究是没有烧。人都死了,一间屋子能有什么晦气的?况且,叶煌自己也知道,文墨又有哪里晦气了呢?
独自坐在文墨住过的小屋子里。屋子不华美,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但是很整洁,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像文墨其人一样,神秘莫测。
直到现在,叶煌也不觉得自己喜欢文墨。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叶煌从一开始就将文墨放在了替身的位置上。他喜欢自己的亲弟弟,却得不到,只好从一个长得很像自己弟弟的替身身上找感觉。也许是自己的感情得不到满足,叶煌对文墨并不好。一个替身而已,他叶煌为何要对一个替身那么好?得不到正主,他已经很委屈了。可是,文墨像水,几乎包容一切。叶煌从来没有见过文墨生气。文墨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像春风一样,让人感到很舒服。所以叶煌愿意见他。可是见得多了,叶煌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叶炫了。于是,每次和文墨在一起之后,叶煌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
文墨替叶煌挡了一剑,叶煌害怕了。他自认为自己从没有给文墨自己爱上他的错觉,但是他为什么要为自己挡剑呢?不能,不能给文墨这种错觉,文墨这种人,也不能喜欢自己。所以,叶煌不叫人来医治文墨,看着他的伤口一天天地恶化。叶煌自己有感觉,文墨怕是要撑不住了。不过,这不正好是他想的吗?文墨死了就死了,一个替身,他后院有很多个。
文墨被叶炫带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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