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帅气的男男组合就格外吸引人眼球了。那些山路边卖吃食的老阿姨的火眼金睛紧紧盯着,似乎想要盘算着给哪家姑娘给介绍介绍,这么好的条件。不过,就以老阿姨们那磕磕绊绊的n国语和神奇的动作配合,无法得到雷门和弗克兰的注意。再加上这种话题,雷门和弗克兰虽然懂也假装听不懂的样子——w.
山路起初还算得上平整,石阶还算分明,越往上,游客就越少,石阶早就被怪石嶙峋所代替。就是雷门他们也气喘吁吁,自然是在没有使用能力的情况下。其实,大部分游客都会选择乘缆车,而弗克兰为了追求虔诚一说就选择了自己爬,要不然,凭两人的实力,上到山顶是分分钟的事。
这座山的山顶有一座庙宇,梵音袅袅,烟雾缭绕。焚香特有的气味沁人心脾,弥散在空气里,周围满是虔诚的信徒们,口中念念有词。
之前或许弗克兰是不信的,但遭遇了这么操蛋的事情,哪容得他不信,所以就来此地碰碰运气。
他们甫一进入就被一个小沙弥邀请到了后院。古朴的后院,一棵年迈的菩提立于院中,一个老和尚正坐在树下的蒲团上闭目念经。安详的气氛,连风都轻缓起来。
“两位施主,来即是客,请听老衲一句。”
“大师有何赐教?”作为本土人弗克兰对语言的运用还是相当得体的。
“互乃了,毋忘真。”
并不艰涩,可两人没能够被及时点醒,如果……是不是就……可,没有如果。
#33
蜜月期对恋人来说总是短得令人绝望。
当弗克兰乘坐着回程的飞机时,他感到一阵恍惚,这些日子的种种就好像一场美妙的梦境,这会儿却是该醒来了。
思绪颇多的弗克兰深深看了雷门一眼,问话从来没有不受控制过。他面色冷冷的,可出色的外表仍然吸引着同机舱的人的目光。这些视线并非恶意,弗克兰也无法阻止,只能兀自忍下心中的烦躁。几日来的疲惫席卷着他的意识而去,朦胧中他听见雷门在他耳边低语:“睡吧!到了叫醒你。”然后把自己的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睡过去的弗克兰没有看见雷门阴郁的双眼。
随着飞机一阵震荡,弗克兰醒了过来,身上盖着一条毯子,想也知道是雷门盖的。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了一个吻,周围的吸气声此起彼伏,或许是可惜两个帅哥资源就这么内部消化了。
“唔……”
“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嗯。有些。”诚实的回答。
雷门没再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杂志,伸手替他按摩起太阳穴。弗克兰顺势闭上了眼,享受着片刻的舒适和难得的服务。
两人回到老宅已经是傍晚时分。n国仍是夏天,傍晚的天还是亮如白昼。
一踏入门口,雷门就感到屋子里其他人的存在,他细细嘱托弗克兰好好去他房间睡一觉。弗克兰自然是听话地去了二楼,扑倒在床上,不消片刻就沉入了梦境。失去意识之前,弗克兰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却没能再多想就陷入了漩涡。
弗克兰一消失,一个人影就飞驰而来,来势汹汹。可不就是老熟人戴兹。他的表情格外的狰狞,完全颠覆了平日里书生的温柔形象。
“你干了什么!”
“如你所见。”
“好好,好一个如我所见!上次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这是我的事。”
“是啊!是你的事,这和你有着天大的关系!”戴兹缓了缓因过于激动而急促的呼吸,继续道:“天,你还知道这和你有关系啊!哼!”
“你对他不是很满意吗?”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就算不一样你也能把他变得和我一样不是吗?”
“可……”
戴兹的下一句还没接下去,又被突然愤激起来的雷门打断,“呵,这一切不早该在你的计划之中了吗?现在的所有不都在按着你的剧本走吗?”
“不是这样的,雷门,你还不清楚吗?那个东西,不是我放进去的。”
“是啊,你怎么会舍得实验成功品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呢!”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
“哈!你知道什么!”雷门疯狂起来,黑色的瞳孔早就被鲜红代替,周围易碎的饰品全部碎裂,一片陶片划过他的脸颊,一道血痕。
“够了,你冷静一下。”明明一开始发飙的是自己,现在却要反过来去阻止对方的暴走,真是荒谬。戴兹觉得这个发展脱离了初始轨道。
“他是我的!现在我必须把他让给你!你知道什么!”
“是,是我不对!你冷静一下。”
戴兹深知这个男人如果暴走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我根本不可能保护任何一个我所爱的人!即使我再努力,他们终究要离开!凭什么!”
喂喂,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应急能力强悍的戴兹赶忙拿出了镇定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雷门的手臂。雷门手臂上青筋暴突,皮肤从里至外透着渗人的血色。
情况暂时得到了控制,可戴兹知道这真的只是暂时的,这个疯子现在根本不可控!
#34
毫无头绪的戴兹只能向那个人求助。拨通通讯器,许久才被接通。
“王,01失控了!现在该怎么办?”
“我已经知道了,02的种子不是已经开始发芽了么?”
“您的意思是……销毁01”
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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