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涂满了粉墨的脸愈加惨白。
在那个禁欲无爱的年代里,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脱。
本来因为参加葬礼的关系就已经够压抑的了,看了这个电影,颜昳只觉得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转头望向欧阳瑾,发觉他也用同样迷惘的眼神看着自己。
突然“啪”地一声,客厅陷入一片黑暗。
“不会……停电了吧?”颜昳弱弱地问。
一旁的电视已经放完了电影,镜头切到广告,先是一段极尽悠扬的钢琴声,然后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生痛心疾首地说:“意外怀孕怎么办?玛丽妇科医院无痛人流,伤害小!效果好!三分钟提裤走人!无不良后遗症!真正的绿色人流!”
“呃……灯管烧了。”颜昳忙改了口。
欧阳瑾把电闸扳下,找出备用的灯管,指挥颜昳爬上去换灯管。
颜昳看了一下架在靠背椅上的高脚凳,摇摇晃晃的,但是因为顾及到欧阳主任老胳膊老腿不方便爬高,哪怕自己的腿上还有伤也咬牙爬了上去,虚虚地说:“主任我换灯管了啊!你在底下扶着点,千万别晃板凳啊!”
欧阳瑾不想理他,只是仰头看着颜昳拆卸灯管,因为双手高举,他的衣服都提了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腹还有八块腹肌来,充满了野性的力量。
颜昳把拆卸下来的灯管递给欧阳瑾,让他把备用的灯管递给自己,这边堪堪安好,那边欧阳瑾已经把电闸扳上去,登时室内大放光彩。
强光刺得一阵目眩,颜昳一个不稳,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把站在下面的欧阳瑾死死扑倒在地。
两张脸几乎贴合到一起去,颜昳看着面前的一张俏脸,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这一跤摔得一点也不科学!一定是他看到自己在上面不稳,故意走到这个位置让自己扑倒他的!
温热的呼吸拂到脸上,暧昧而缠绵,颜昳忽然想到方才看的电影里面那些香艳旖旎的镜头,脑子一昏,俯下头吻住他的唇,将他的两腿分开圈住自己的腰,只觉得下面涨得厉害,急需纾解。
欧阳瑾没料到这小东西居然对自己有这份心思,果然哪怕是获了什么国际大奖的同志片都不能和同性的人看,现在当真出事了吧!
他拼命地去推颜昳,只是手上没力,倒不像拒绝,倒是更像欢迎,一推之下颜昳反而吻得更加热烈,放肆地将舌头挤入口腔与他的纠缠,手也向下移动,托着他精瘦的腰与自己的紧紧贴合,坚硬而灼热的地方隔着布料咄咄逼人地顶住他。
涨红了脸的欧阳瑾更是充满了诱惑,那茸茸的眉,那明亮的眼,那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弧度美好的唇……都充满了诱惑。
此时颜昳已经失了理智,只知道跟着诱惑走,他是科主任又如何?他是实习生又如何?他们都是男子又如何?在这个时候,颜昳的眼里只有他的样子,耳里只有他的声音,手上只有他的柔软,此刻天地玄黄都化为虚无,只余下了他和他。
衣衫褪去,长指渐渐下移,挑开那些该死的布料,触向可以容纳自己的那处,先是有些涩然,但渐渐的润滑了些,柔软而温热,就像是风中带露的蔷薇一样,颤微微水盈盈的,泛着迷人的粉。
颜昳吻住他的耳根,像猫咪一样的舔舐着,激得怀中的欧阳瑾不住颤抖,他觉得有意思,顺着耳根一路往下吻,缓慢而霸道,然后含住他胸口的一点,坏心肠的轻咬,同时又加了一根手指顶进去,欧阳瑾被他弄得从唇里溢出一丝□□,餍足一般的眯了眼,陡然间便横生了媚态。
到这里便是成功的一半,颜昳受到鼓舞,赶紧脱去自己的衣服把硬得难受的地方解放出来,看到欧阳瑾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像是要搂自己的脖子,忙由他抱住。
虽然手没什么力气,但是按压颈动脉窦还是可以的,欧阳瑾借着颜昳的力把手搭上去,颜昳立马就面色苍白的瘫软在自己的身上。
他费力地把颜昳翻到一边去,挣扎着穿好衣服爬起来,无情地把光溜溜的颜昳丢在客厅。
要知道按压颈动脉窦数秒就能让人失去意识,一切等还是他醒了之后再说吧。
知识,就是力量!
颜昳先是打了一个喷嚏,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忙跑去房间换衣服,脸红得比十字路口的红灯还要红。
想到自己方才脑子抽筋不受控制的兽行,颜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给人家道个歉的,毕竟人家收留自己不容易,还没把他潜规则呢,他倒反过来想把人家给潜规则了。
颜昳轻轻地走到欧阳瑾的卧室,看到他正半坐着躺在床上拿了id在看腐国剧,一袭睡衣都被他穿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气度来。
“坐。”欧阳瑾按了暂停,把id放到一边。
颜昳忙乖乖地坐到床边,他看着欧阳瑾的脸上仍是绯红一片,仿佛三月之春花,一双眸子也是水水润润的,含着的媚意与情丝还未散去。他只好装傻:“那个……嘿嘿……主任我被下降头了……我的行为不受大脑控制啊!”
“编,你就继续往下编。”欧阳瑾深深地凝视着他,盯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颜昳挠挠头,“我不知道欸。”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心跳加速,见到他的面庞就会脸颊发红,想到他的神情就会窃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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