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了。
他脸上难掩兴奋:“、、、昨晚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小北,你不会介意我结过婚的吧,呵呵,你要是敢介意,看我不家法伺候。”
说好?我从来不记得我答应了和一个准备结婚的男人在一起,不记得我这么委曲求全当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我背对着他:
“、、、我先回去了,小轩找不到我要哭的、、”
努力地压抑住声音中的喑哑和颤抖。
“小北,你怎么了?”
“、、没事,上班快迟到了、、”
我没听他说什么,飞快逃回自己的房间。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背靠着门支撑,脑袋像窒息一样一片空白,我大口大口呼吸着,身体缓缓下滑。
我想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秦穆这辈子让他折磨回来,忘不掉放不下,他只要一露出脆弱的样子立马心软缴械投降然后自取其辱,甚至,现在还像个女人一样蹲在这里哭。
似乎秦穆天生就可以做出很多情的样子,冉思曾经说,只要秦穆愿意,就能让别人觉得他是最深情的情人,觉得自己被很深地爱着,所以在被甩掉的时候都很接受不了,看看当初你那些被他抢走的女朋友就知道了。
所以,他很会演,很会在根本没有感情的时候也扮成温柔情人。
而且,他总是能一边爱我一边伤我,以前他因为吃醋抢我的女人,我在一个餐馆里翻脸,他也是护着那个女生眼睁睁看着我被泼了满身的菜汤,狼狈地被老板训斥。
九年前是这样,九年后依然是这样,现在,他还是一边说爱我,一边因为陈艺璇受伤而对我恶语相向,一边说爱我一边要订婚。
如果一个人三番四次伤我,那也不值得我再原谅了。
我一把抹掉脸上的水,使劲打了自己两巴掌,心里默斥:左小北,人贱是有底线的,是男人的就站起来。”
看着小不点天蓝色的房门,吴浩然和小轩应该还在睡,我突然想到,也许错过吴浩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损失吧。
他对我那么好,让我很珍惜,也正因为珍惜,我不能利用他来填补我生活和感情中的空缺,他值得一个爱他的人。
而在他没有不喜欢我之前,我也不想在他面前和其他男人过于亲密,让他受伤。
我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往浴室走,心虚地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睡衣,所以千万不要让他看出来我昨晚干的蠢事。
浴室门口贴着一张便签:小北,我先走了,昨晚吃得太油腻,我熬了荷叶粥。你回来一定要洗澡的吧,热水烧好了,你自己以后也不要冲冷水澡,你没那体质。
荷叶粥已经已经凉的温温的正合适,加了点糖,甜丝丝的,我捏着手中的便签纸条,果然,感情总是不公平的。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挂了。我真的是艺术无能啊。
☆、第 29 章
“总监,总经理的内线。”
“喂,你好。”
“小北,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停下手中的笔:
“有什么事吗?在电话里说吧我这边很忙。”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
“、、、、有个材料我想让你看一下。”
“哦,那我让小姿去拿吧。”
“不行,我想我必须得和你讨论一下其中的细节。”
“、、好吧。”
总经理的办公室在楼上一层,我敲开门,秦穆正站在窗户边看街景。
不禁翻个白眼,这么闲!
“、、、、材料呢?”
他走过来面对着我半坐在办公桌上,狡猾地挑挑眉:
“你这个大忙人,我要是不这么说你就不会来见我了。”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没有动怒。我们身体离得很近,他把头抵在我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你。”
从前总是淡然自信的他,什么时候也这样患得患失了,也有了不确定和害怕,他的声音潮潮的,对着我的心口,每一个字都撩拨着我的心,酸酸涩涩。
这样的秦穆让我难过,甚至让我放下所有的怨恨,果然,我中他的毒,太深了。
少年和成年的区别,就是前者用感情和冲动生活,而后者生活充满理智。而我再也不是无知无畏的少年了。
我轻轻推开他:
“既然没什么材料,那我就先下去了。”
“等一下。”他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抬起头,在我转身的时候抓住我的左手。
他的掌心微微有汗,握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得我有点疼。
他起身吻住我,唇舌之间纠缠着,手掌推着那个物事移到我的中指。
我已经感觉出来那是什么了,一下子觉得心好像被人抓住捏紧,眼眶热热的,我热情地回应着口中的纠缠,伸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吻得脱力,吻到窒息。
当那个已经带上热度的东西接触到我的指尖时,我一下子捏紧了拳头,套了空,“叮叮当当”地滚落到地板上。
我最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后退一步,看到那枚银白色的素戒静静地躺在他脚边,和他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突然很想狠狠骂他一顿,你个孬种,明明是爱我的啊,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生孩子。
喉咙里像卡着一块石头,哽得说不出话,我低下头:
“对不起,我发现、、已经没那么爱你了。”
眼泪在转身的那一霎那再也控制不住,但是离开的步伐是稳健的,让他知道,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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