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小姑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直都在w市的文体局做歌手,唱了二十来年。小姑也有个儿子,比他小几个月,现在在加拿大读书。
他带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六年级的毕业生,为了考上好学校,目标都是参加数学竞赛拿奖。这段时间是补习高峰期,小学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和华罗庚数学竞赛已经开始报名,考入他所带的竞赛班的学生都是一些特牛的孩子。每次上课他跟那些孩子一起做题,他都觉得自己真不如自己学生。
一想到周末两天的六节课,一节课两个半小时候,肖铭锐的头就有点痛。相同的内容讲六遍,还是挺痛苦的。不过这样也好,备课只需要备一个内容。不像他的一些同事,跨度之大,从二年级到六年级都有。有时候听到他们说备课,跟上坟一样难受。
拿起水杯时,肖铭锐的左耳朵突然很烫,他捏了捏又想,谁在想我?男左女右,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在想?忽然眼前就出现了一张脸,肖铭锐咬咬牙,心里大喊一声:给老子滚远一点!
直到12点多,肖铭锐才把课备完。简单的洗漱,上床睡觉。
这堂课是半期复习接着是半期考试,肖铭锐出了两套习题让学生们做。肖铭锐在课堂上很有威信,但也受学生的喜欢。打一棍子给一颗枣,在哪儿都很适用。
“这周回去通知家长,下周评讲试卷,结束以后要开家长会,请家长务必要来。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班上的学生齐声回答。
“好了,下课。”
肖铭锐收拾好东西,准备在休息室眯一会儿。等到下午上完课以后,肖铭锐有些困。每次一到周末就是这个点儿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今天最后一节课,上完就回去好好睡。
一般来说,肖铭锐周末的课程一结束,差不多要睡整整一天才能缓过来。特别累。可这周一不行,上次把钱包搞丢了,这都一个多月了,身份证重办还没取到,□□也挂失,没有身份证补办不了。
他从李唯一那里借了钱,就想赶紧还了。周一就得去把身份证给拿回来。
取了钱约了李唯一吃饭,不过那家伙好像特别忙,没工夫搭理他,于是肖铭锐不得不一个人吃碗泡面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一躺上床,肖铭锐就觉得特孤单,他在c市呆了六年,读书工作,除了同学同事就没什么其他朋友,圈子小的可怜。他是个工作狂,一周休息五天这种时间他都能给自己找到工作做。什么帮补习学校编补习教材啦,录制教练教学录像啦,整理竞赛资料啦,偶尔客串培训新人啦等等等等。
肖铭锐一直在思考,如果有天他结婚了,还会不会对这份工作抱有如此高涨的热情。其实他最开心的就是有同学来c市。他在读书时期关系好的朋友挺多的,他性格直,说话从不拐弯。遇到好的就夸,遇到不好的就骂,偶尔出手打打架。
上次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来这边出差,聚会的时候都喝得很开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人睡了,还是个男人,真让人接受不了。
最近肖铭锐老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变成同性恋了。他上网查了好多资料,大多数都是一些负面的内容,他不是很甘心,又悄悄加了一个gay群。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那群里乱得,随时都能看到有人419,看得他迅速退群。
给自己一个心理建设——绝对不是同性恋。
想着想着,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身材,那长相,确实让人羡慕嫉妒恨。不知不觉,肖铭锐终于起了一点生理反应,可给他自己吓坏了。蒙着被子强迫自己别想,快睡。
周四的上午,陶然接到一个电话,对话内容如下:
“今晚上过来吃饭。”
“别,你叫我去吃饭准没好事。”
“你就不能想点我好的?”
“你别给我打电话我就觉着挺好。”
“今晚上必须过来,顺便带几件换洗衣服。”
“我能拒绝么?”
“不能!”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陶然沉浸在无比郁闷的情绪的当中,得,又要做保姆了。打电话过来的是他姐,陶然觉得,这辈子他就没有在谁面前服软过,除了那个比他大七岁的慈禧姐姐,不,说慈禧都是轻的,那就是武曌!整个一封建社会统治者,想反抗基本上没戏。
陶然虽然不乐意去,可还是想着那是我姐,自己出柜那会儿是挡在自己跟前儿,拦着老爹为自己挨过一巴掌的。每次都用同样的借口,陶然就好受了不少。他不是不愿意去见他姐,他是不愿意看见他姐夫。
要说那男人对他姐真的没话说,实打实的好。别的男人到他那岁数,能挣钱,有房有车,还不得在外面花天酒地瞒着老婆包养个情妇什么的,可那男人是真没有。除了忙工作,大把大把时间、金钱、爱意往他姐身上砸,每回去见了他,陶然都有点自惭形秽,他肯定做不到那样。
可那男人不待见自己啊,回回见他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颇有自己老爹的风范。陶然知道,这肯定是因为他宝贝媳妇,自己的亲姐姐当初为护着自己挨过那么一下之后心里产生的不平衡感。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陶然心情有点糟糕。坐在车里抽烟,整个车里烟雾缭绕,熏得他眼睛疼。电话响起时,陶然伸手挥舞着,试图让烟雾散开。接起电话那一瞬,河东狮咆哮了。陶然想不通,这么泼辣的女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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