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开着车,嘴里哼着小曲,穿城而过,来到目的地,迎接他的是一个唇红齿白少年模样的男生。
“你很久没来了。”男生显得很乖巧,精雕细琢的就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红透亮。他的声音非常秀气,站在陶然身边时,带着一份小鸟依人。
食色,性也。陶然没多说什么,钻进浴室花了十分钟洗了个澡。出来时就拉过男生,没有一点温柔的举动,直接发泄在他身上。男生的表情有点痛苦,原本是一场欢愉的事情,但却没有任何旖旎之感。
……
网络在这个社会已经无比发达,肖铭锐想倾诉的欲,望很强烈,于是他注册了一个马甲,在非常有名的xx论坛上写了一个帖子将这件事发了出来。不到十分钟,帖子被迅速顶到第一页,肖铭锐看到一条条回复后,更加想哭了。
让他滚出论坛的,骂他不要脸死同的,讽刺他装圣母装纯情的,诬陷他是伪娘的一有尽有。他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子。结果收到了一个小版主的私聊消息,让他去xx同志网站上发帖求助。
肖铭锐顶着鸡窝头,看到那句:“你还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同志吧。”的话语,他崩溃了!坐在电脑前心里默默的流泪,仿佛看到了一只举着小白旗的兔斯基那么悲催。他无比痛恨起那个叫谢涛的男人,看到学生花名册上面写着:谢雨辰,六年级竞赛二班,父母联系方式:父:谢涛,电话:139xxxxxxxx,母:陶凝,电话:139xxxxxxxx。
他的目光就没有从谢涛两个字上脱离开来,脑海中那张让人永生不忘的脸,让他咬牙切齿的真恨上了。而此时的正主却在激烈的运动过后,悠闲的抽着烟。
“陶哥,我今天感觉你心情还不错。”躺在陶然身侧的男生很能察言观色,他从接到电话起就感觉到了陶然的情绪。陶然手里夹着烟,吐了一个烟圈也没抬起眼看他,然后“嗯”了一声。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可以说吗?”
这时陶然才斜着眼挑着眉问:“很明显?”
男生露出浅浅的笑容,说道:“你今天很兴奋。”说完便靠近那张略薄的唇。
但却被陶然轻易的躲过并对他发出一个温柔的警告:“夏至,我说过的,最好别意图吻我,乖。”
说完他毫无留恋的起身穿衣,等到离开的那一刻,夏至的目光出现一丝怨恨和无奈。
夏至,曾经是个靠出卖身体养活自己的人。在那个冬天,他被人扒光仍在酒吧后巷时,是陶然带他回来的。给他介绍了一份正经的工作,找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给他住,跟他保持着床伴的关系,但仅仅是床伴。夏至多希望陶然这个男人能够真正看得起他,可他知道,他在陶然心中不会有那么丝毫的地位。尽管他对自己很好,但这些都是完全建立在金钱之上,没有半分感情的。
这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来过了,三个月还是五个月?久到夏至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夏至从来都不会主动联系他,他不敢。自己如果有需求,他也会在外面去找人,而这个男人也不会干涉他的私生活。他记得这个男人只跟他说过,如果找到合适的人了,他可以走;如果玩儿心重,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可别染上什么病。
夏至每次想到陶然说的这话,都会自嘲:什么病,只有hiv,陶然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放任自己,更不会因为这种事责怪自己,他根本就没有爱。怪不得即使跟了陶然三年,他们之间永远都隔有那层膜。
他偷偷的爱着他陶然,那个面容刚毅轮廓分明,说话一向不喜伤人的男人;会在做,爱时毫不怜惜,总是拿出最强硬的气势的男人;那个从来不会跟他谈感情的男人。这个圈子就是这么残忍,没有感情只有性。
今天夏至不是没感觉到陶然的愉悦,他猜测原因,也许陶然有了新猎物,他或许……这一次真的会被丢掉。不,他不愿意。即使陶然对他没有爱的存在,他也希望就这样一直陪在陶然身边,等到一定的时间,男人会想要安定下来的。他能和陶然这样渡过近三年,就一定能再过第二个三年,第三个,第四个……
陶然离开夏至的住处后,开始思考陶凝跟他说的话。要好好找一个人过日子吗?那么除了肖铭锐,其他人可不可以。他能感觉到夏至对他的感情,可他却从来都没有爱上过夏至,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他觉得他和夏至的关系只是相互的纯粹的生理需求。
如果真的要找个人一起生活,那么他和夏至这种关系就必须结束。他其实已经把那个想要一起生活的人直接界定为某一个了,只不过他的这种想法并不强烈。也许,他自由惯了,突然一下子想到要跟别人一起生活,他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也或许,其实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那么喜欢那个人。
……
肖铭锐在经过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之后,成功的开导了自己。这人就是一变态、神经病、疯子,千万不能跟神经病计较,疯子连杀人都不会被判刑,所以跟这样的人计较绝对是脑子有病。如此说服自己以后,肖铭锐终于消气了。
不消气也没办法,莫不成就这一件事就把自己困死吗?男人大丈夫,就把这件事真的当做是为自己的事业做了贡献吧!/(tot)/~~这牺牲真的是太大了!
此时的肖铭锐突然想到一件事,或者说是一个人。他觉得自己绝对有必要搞清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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