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挑弄著花穴边缘豔丽的褶皱花瓣。
男人这下可是有些疯了,被如此挑逗,炙热欲念顺著血液窜便了全身,动著腰身要顶进去。
怎奈何,一切的主动皆不像过往那般由他掌控。人儿一边蹭著,一边躲著,就是不让ròu_bàng伸入。花穴中流出的液体滴滴落下,黏在ròu_bàng前端,沿著柱身流淌,流成了一片妖豔淫海。
冼王耐著ròu_bàng前端与软软花穴的摩擦,耐著不断整个下身被浸润的腻滑,表露出极其复杂的情愫。又是饥渴,又是淫欲,又是忿忿,又是强求不成。他怎麽会料到,自己幻想了无数次将人儿压在身下情欲翻滚,疯狂进出的畅快情景,竟变成了他的煎熬。
男人的英眉此刻横飞入鬓,苦苦挨著,艰难的动动身子,声音更是有些变了调:“娘子啊,饶了为夫吧。为夫一切都听你的,什麽都听你的,只要解开这束缚。”
杨瑾被欲念染红的身子也在喘息,只是他有在这屋内行动的自由,放下硬硬的ròu_bàng,缓缓起身,自妆台的案下拿出个折子来。很明显是用来写奏折的本子。
又坐回受缚的冼王身上,打开折子,让男人细细观详,念道:
绝不无请不归
绝不缺席家宴
绝不流连花街
绝不宿酒归家
绝不强行欢爱
绝不耍赖不从
绝不阻拦回家
绝不意气用事
绝不挥霍无度
……
青儿为上,若非歹意,言听计从,孝敬父母,关爱姊妹……
男人听著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难道是新婚家训?每一句都说到自己这劣根王爷的坏性情上。他的人儿真是细致入微,点他点得入木三分!
人儿念完,举著折子,面带虹霞,笑如桃花的问:“夫君,这折子,你是认还是不认?”
冼王犯难了,若是认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定会少了无数的爽性和自如了。又不好意思直接摇头,只是尴尬的堆笑。
人儿早知道男人会如此,一手拿了折子,一手拿了男人那只硬物,抵在自己润滑了许久花穴入口。一寸又一寸的顶了进去。人儿的口中漾出yín_dàng的呻吟。而那只ròu_bàng被身下的小口慢慢的吞了下去,带给男人无可言喻的极度快感。许久没有被这般粗大的东西侵入,内道的紧致足以让男人痴狂,再加上火热而又滑腻的包裹摩擦,男人竟舒爽的低吟起来。
“额……青儿!好棒……里面太棒了!”男人舒服得闭上眼,去寻那酥麻快感,腰身不自觉的向上冲顶,怎奈何被捆绑束缚,能活动的余地实在是太小了。
当整只没入,人儿的身子也不停的战栗起来,肌肤变得粉润剔透,浸漫了淫欲。双目含情的看著男人,小嘴一动:“夫君,你认还是不认?”
“啊?”这个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男人一时不解。只顾得不断摇晃身子,想要冲顶人儿的身子。
“不认就不给了!”人儿狡诈的嘴角一扬,含咬著男人yù_wàng的身子毫无预告的向上而起,花穴吐出ròu_bàng时发出了一声吸啄的脆响。
“啊!不要,不要!”男人这才真的哀嚎出来,生生的被从ròu_yù仙境推入了空旷冰河,ròu_bàng立在腹上,沾满了人儿穴内的蜜汁,“我认,夫君什麽都认!只要青儿,不,不,娘子给为夫的松绑,让为夫与你共享这美轮美奂的洞房花烛。”
人儿真是开心,自折子一侧抽出张胭脂粉纸,先是沾红了男人的麽指,在折子上留下个指印。然後又沾红了男人那只挺立著的肉柱前端,竟然在折子上留下了那里的印记!
美美的将折子放回妆台,上了锁。将小巧的金钥匙含在口中,喉结一个上下活动,吞下肚子了!
“青儿!你……”
“没事,这麽小的东西,没关系,省得你把东西翻出来,毁尸灭迹,现在你若是不拆毁妆台,是拿不到的。但是这妆台可是你为娘子我特别订制的秀凤石玉台,天下只这一个……”
男人心中又是苦又是涩,他那个温柔可人的娇媚青儿怎麽变得如此,如此灵性俏皮了!但这般的性情加在人儿身上,却只是让他更多爱一分。
“来吧,解了夫君的捆绑。夫君今夜与你共赴银河!”看著人儿走进,男人的已经欲火焚身了。
杨瑾的意识已经迷乱著,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自己的,还是已经融给了这个chōu_chā入穴无数次的男人。耳边的喘息声,呻吟声或是吟叫声,已经变成了飘渺的世外之音,包括男人在他身上低沈呼唤都听起来似远似近。
人儿只知道自己与这个男人化成一体,ròu_bàng每次都会顶入身体最深处探寻。随著插入抽出快速而频繁的摩擦,整个身子已经变成一具炙热的容器,用紧紧的包裹迎来再一次捅入。
人儿更不知道此刻是何时,或是何地。只知道男人抱著他,拥著他,他的世界只有这个男人和男人无限柔情的怀抱。他只需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就足够了。
”啊……啊……戎,抱,抱……“人儿如胶似漆的用双腿缠著男人不断向前冲刺的腰,美丽的身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亲吻瘀青,人儿已经幻化成一只发了情的雌豹,用花穴紧紧咬著男人,用妖娆进一步蛊惑男人的心。
男人将人儿抱坐在自己怀里,二人连结之处已经被分不清彼此的蜜汁黏液胶著粘连。花穴因ròu_bàng的反复磨蹭,穴边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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