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他禁在府中,真说不准哪天会出什么事。只是自己恐怕再难和他亲近。
但义律轸终究是爱他的心重,当下一狠心道:“太后,二公子是名门之后,将门之子,因为月国丞相奸佞才流落北凌,他是个很出色的人物,堪与公主匹配,若公主肯下降,如此深恩厚德,他必定感激臣服,忠心于北凌。”
太后含笑看了义律轸一会儿,道:“我也不指望他能为我北凌出什么力,只要他不生异心,安心在此生活,与离光和和美美白头偕老,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你真的舍得吗?”
义律轸苦笑一下,道:“太后,臣既然在意他,就要尽量让他过得好一些。他现在只能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成为影子一样的人物,想来也不能长久。臣不想害死了他。只要他能够生活得开心一些,臣苦一点无所谓。”
太后深深地看了他两眼,道:“没想到你居然对他这么用心。好吧,你今天回去对他说清楚,明天他就要搬到青林苑去住,等待大婚。对了,他不能再用原来的名字,今后他就叫‘凤然’吧。”
“是,多谢太后。”
义律轸拜谢了太后走出了皇宫,秋日明亮的阳光让他有片刻恍惚,忙定了定神,上马去了军务府议事。这一天他尽量让自己埋首于军务之中,不去想木然凤的事。到了暮霭沉沉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府第。
进了木然凤的院子,见他正坐在石椅上痴痴地看着天边的晚霞,艳红的夕阳将云朵和天空染成紫红色,后面映衬着大片青黑的暮天。
义律轸来到他身边轻声说:“晚霞很美。”
“是啊,可是天很快就黑了,什么都会没有了。”木然凤恍惚地说。
看到他这个样子,义律轸心中一痛,更加肯定自己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时,一个侍女过来说:“将军,公子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他若不想吃,那就不吃吧。”不理会侍女诧异的目光,义律轸弯腰抱起木然凤便进了房。
这天晚上,义律轸的动作激烈得近乎粗暴,木然凤感觉感觉自己就像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浪颠簸。他想摆脱,但义律轸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动作,只有每当木然凤的呻吟显得十分痛苦时,义律轸才会放慢一点动作。这时木然凤才知道从前义律轸对他是多么温柔。
一定出事了!想到这里木然凤不由得一阵心寒。
连续发泄了几次,义律轸的yù_wàng才渐渐消退,情绪也平静了许多,他坐起来将木然凤搂在怀里,抚摸着他身上的青紫,有些后悔地说:“然凤,今天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木然凤像往常一样并不回答。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义律轸淡淡地说:“今天太后说要将离光公主下嫁给你,今后你就是驸马了。地位高贵,此后行动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北凌的驸马,跟大月毫无关系。你也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明天就搬到青林苑去,准备大婚。”
木然凤愣愣地望着他,难以相信义律轸所说的话,没听说哪个强国会让一个俘虏当驸马,而且这个人还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
想到这里,木然凤冷冷地讥诮道:“你是终于玩腻了,要把我送给别人吗?”
义律轸身子一震,猛地把他的身子扳得面对自己,狠狠地瞪着他。
义律轸面色铁青,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将木然凤烧化。
木然凤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哪怕是那次自己要杀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凶狠,木然凤的心第一次有些战栗。
义律轸狠狠地盯了他一会儿,态度渐渐缓和下来,有些疲惫地说:“我一心为你打算,你却总是猜疑,你一定要让我生气吗?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所生的气比我过去二十五年生的气都多。不要胡思乱想,北凌不同于大月,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你只要安心等着作驸马就好。今后要守自己的本份,不要行差踏错,那样就不会有人动你。你也不能再叫原来的名字,否则会给木家带来麻烦,太后给你赐名‘凤然’,今后没有木然凤,只有凤然,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义律轸冰冷地吩咐着,有点像诀别的意味。
木然凤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苦涩地说:“我出征前刚刚成亲,我妻子怎么办?”
“凤然是木家军中的一名将佐,家中已无亲人,孑然一身毫无牵挂,更没有什么妻子,这就是你,凤然。”义律轸毫无感情地说,手臂却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
第二天,凤然就被打包上车送到了青林苑。在车中,他见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人---越宁。
越宁自从那天在军帐中见到自己的二将军后,就一直被拘管在帐里,再也没有见过他。越宁曾试着对义律征说想去服侍二将军,却被冷冰冰地挡了回来。“该做什么,要做什么,我们自会安排。你只需要服从。”
一路跟着行军到兴京城,虽然沉闷无聊,倒没有人虐待他,北凌军中的生活也渐渐习惯了一些,因此人倒胖了一点。这天义律征表情严峻地对他说:“收拾东西,明天陪你家将军去青林苑,太后已为他和离光公主赐婚,他就快是北凌的驸马了。”
“你骗人!二将军不会做你们的驸马的!”越宁差点跳了起来,瞪大双眼紧盯着义律征。
“你只能够服从命令,没有疑问的权力。还有,记住是‘凤然’驸马,已经没有木然凤将军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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