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义律轸制住,褪去他的上衣,并拉高他仍在厮打的双手,用解下的袍带束在头顶的床柱上。
义律轸爱怜地抚摸着木然风白皙紧致的肌肤,木然凤则不住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此刻木然凤心中又恨又悔,这些天虽然一直与义律轸共处一室,但因为对方的以礼相待使自己忘记了页丹族的一个习俗——崇尚男风。
义律轸看着木然凤徒劳无功的挣扎,心中觉得好笑,这个人还真是单纯,他不知道这样的挣扎反而更加引起强悍男人的征服欲吗?今天如果换了另一个男人他可就惨了。
义律轸俯下身轻咬着木然凤的耳珠,木然凤顿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传到身上,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感受到木然凤的反应,义律轸不由得微微一笑,用舌头反复舔噬着他的耳珠,然后顺着他修长的颈项一路舔咬着,经过锁骨,肩头,一直到前胸,同时一只手快速解开了木然凤的裤带。
感受到义律轸的手在自己下身的动作,木然凤立刻从对方带给他的迷乱感觉中清醒了过来,大睁双眼怒骂道:“住手,qín_shòu!放开我!”同时双腿不住乱踢。
义律轸一笑,忽然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珠果,并惩罚性地在上面轻轻一咬。
木然凤的身子又是一抖,却仍然不住叫骂,义律轸对他的骂声毫不理会,修长灵活的双手在他身上不住捏弄,寻找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同时又舔又咬地来到了他的下腹,趁着木然凤的片刻失神,迅速将他的裤子剥下。
当木然凤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赤身luǒ_tǐ地暴露在空气中,而义律轸则坐在旁边,象欣赏一件珠宝般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木然凤羞愤难当,狠狠地瞪着义律轸。
义律轸看够了,冲他微微一笑,伸出带有薄茧的手覆在了他的yù_wàng上。木然凤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义律轸却不给他喘息之机,大手熟练灵活地揉捏套弄着他的玉茎。木然凤只觉一阵阵触电般的颤栗从下身传来,仿佛有一条火蛇从下身钻了进去,很快游遍了全身。这种玩弄他本应深恶痛绝,但他的身体现在不但不拒绝,反而感到兴奋并且渴望更多,而且还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扭动震颤,这让木然凤羞惭欲死,恨自己更多过恨义律轸。
义律轸满意地看着木然凤的玉茎在自己手中变硬并昂扬起来,知道时候已到,此时他已不知在何时脱去了衣服,从柜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膏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和手上,然后一只手继续逗弄木然凤的分身和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将一根手指抵在他下体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感觉到下体有异物进入,木然凤立刻便明白了马上要发生什么,刚才那种令自己有些晕头的迷醉快感顿时不翼而飞。如果之后的事情真的发生,不但自己一生都抬不起头来,更会使家人蒙羞,木家世代忠烈的气节就全完了。
木然凤使劲挣了几下,缚住双手的袍带却没有丝毫松动,眼见自己即将受辱,绝望之中不禁悲烈地叫道:“不要!”
听着他凄厉的叫声,义律轸眼神一变,警惕地看着他。虽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身体却已蓄势待发。
木然凤感到下身的异物越入越深,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张嘴便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但一只手马上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下颌,紧接着一块布巾便塞入口中,阻止了自己自裁。
义律轸有些无奈地看着木然凤。自己这些日子的怀柔,前戏又使尽技巧作足温柔功夫,没想到还是逼得他咬舌。
义律轸轻吻着木然凤的脸,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诱哄着:“然凤,别怕。这不是羞辱不是惩罚,而是爱。我喜欢你,要同你合为一体,好好感受吧,你会快乐的,会想要更多。”
第一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紧接着又是第二根,第三根。木然凤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后庭很紧,义律轸很费了些功夫才让他后面松动,手指在他体内小心地探寻,不住按揉,终于木然凤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义律轸找准了他的敏感点,不断按压,沉闷的呻吟声从蒙口的布巾后流出,木然凤的身体再不受意志的控制,扭动颤抖起来。
见松动得差不多了,义律轸抽出手指,将他的双腿分开,刚劲硬朗的身躯便压在了木然凤修长匀称的身体上,灼热的分身抵住他后庭的菊穴,缓缓向里插入。
感受到这异常火热的侵犯,木然凤的又挣扎起来,想摆脱这种侵犯。义律轸发觉了他的不适,这种缓慢的进入让他自己也辛苦异常,为了让两人都快点得到乐趣,义律轸一挺腰身,进入的速度加快。看到木然凤疼得皱眉,不断发出闷哼,义律轸安慰道:“然凤,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分身终于完全进入身下人的体内,义律轸停了一下,让木然凤缓一口气,然后便抽送了起来。分身在湿热紧致的甬道中进出着,摩擦着肠壁,冲击着一个个敏感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激烈,仿佛能装出火花来。木然凤软嫩灼热的后庭让义律轸的yù_wàng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在自己感受到刺激的同时也卖力地取悦着木然凤。
北凌本是逐水草而居的草原民族,民风开放,对情事并不顾忌,义律轸又不是个压抑自己的人,因此技巧十分高超,而由蔚族建立起的大月国深受惠氏学说的影响,规矩束缚很多,木然凤自幼家教又严,在性事上极为生涩,因此很快就被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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