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且和单九看恐怖电影挺好玩的。
有时候看着看着单九睡着了,他就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回房睡觉。
但一般都是他先睡着,然后就趴在床边睡,后来单九叫他一起坐到床上来,他也觉得趴在床边挺累的。
他发现单九最近睡得早了一点,黑眼圈淡了不少。估计是他先睡着了单九一个人觉得无聊,也趴在旁边,然后不小心就睡了。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每天早上起来左手总是被一个脑袋压着。
单九一般是月底发病,但这几个月一次也没发让单丹意外又惊喜,尝试着不用铁链锁住他,单九心情也好,那几天对单丹的态度好了不少,让她受宠若惊。
不过慢慢地又开始出现了一些轻微的症状。
骆洲照顾单九也越来越熟手了。
知道单九一个皱眉一个撇嘴代表的心情。
知道怎么去和单九沟通让他听话。
知道他赌气的时候怎么哄他。
知道他有时候莫名其妙歇斯底里像发病一样时,要上前拉住他,紧紧抱住他,束缚住他。
虽然他不太懂这样做的意义,但单九的确慢慢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了,他默不作声地把他带到床上,一处一处查看他的伤痕。
单丹又开始犹豫是不是应该继续锁住他,骆洲摇摇头说再看看吧。
他知道单九比谁都更渴望自由啊。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单九体质这么差单丹还是坚持开空调也不开风扇,因为危险。
害怕他拿着风扇叶片伤害自己。
可现在他用牙齿指甲伤害自己。
单丹懊恼地站在一旁。
“是我大意了,看哥哥这几个月都很安静所以没有帮他剪指甲,等会上完药阿洲你帮哥哥剪一剪吧。”
骆洲点点头。
单丹的语气很自然,但她其实没说,每次剪指甲他们都要把单九全部绑起来还要人按着才能剪。
因为单九总是在拼命地挣扎。
他总是觉得他们在伤害他。
可她却莫名相信如果是骆洲的话,一个人就行了。
哥哥一定会安安静静地给他剪的。
她就是这么相信着。
作为妹妹的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到哥哥对骆洲那份越发疯狂的异样情感呢。
让他留下,让他陪在你身边,是我能帮你的最大限度了,哥哥。
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被谁左右的。
我也很希望他就是那个救赎你和我的人。
我没有勇气放你自由,现在我堵上所有勇气,把你交给他。
上帝啊,求求你了。
让他带走哥哥吧,逃离这里。
ps,因为相处在一起病娇度噌噌地上升,病娇度为67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继续
☆、d day
他拿着碘酒给单九做了点简单的消毒,单九疼的整个脸都抽抽,委屈地喊了声疼。
骆洲正在涂伤口的动作顿了下,面无表情地狠戳下去,单九眼泪都要出来了,苍白着脸看着他。
骆洲表情没有变化,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了很多。
又过了一次双氧水,严重点的抹了红药水。
双氧水和红药水都不会特别痛,尤其是在经过了碘酒的洗礼后痛感一下子变小了。
单丹坐在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刮伤和咬痕本来用不着碘酒的,但单九发病的时候挣扎着一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蹭了一块皮。
“指甲钳。”
骆洲把药水盖上盖子递给单丹,单丹从房间里拿来指甲钳递给他,单九有点惊恐地看了看骆洲。
骆洲的呆毛动了动,然后软软地趴了下来。
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单九面前,拿着指甲钳认认真真地剪着自己的指甲,指甲已经有点长,还有许多颜料在指缝里干了。
不是很经常剪指甲,所以他剪的很慢很细心,其实对于这些东西他都不是很在乎的,但他想告诉单九他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他和单九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了,开始渐渐了解单九的性格。
有很多事情你不能用语言来告诉他,你需要用行动去表达,比如拥抱比如微笑。(微笑什么的对呆毛君还是有点难度)
告诉他这是没有危险的不会伤害他,所以自己也要在他面前尝试一遍。
可以吗
头上的呆毛往右边歪了歪。
骆洲右手拿着指甲钳,伸出左手。
单九看着骆洲剪的干净却一点也不圆润的手指,犹豫了下慢慢伸出了手放在上面。
单丹舒了口气,表情变得极其柔和。
骆洲剪的很慢很慢,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像慢动作。
他剪的不是很有技巧,但剪的非常认真,生怕伤害到单九。每次都是卡好位置确定不会弄到肉才用力。
他不敢像给自己剪一样一次性就剪完,而是一点一点地地修剪,把指甲清理干净。
单九渐渐从开始的僵硬变得放松下来。
骆洲的头发依旧邋遢乱七八糟的,沾着颜料的衣领往上翘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神却很专注。
体温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底。
一直模糊的肉块被什么突如其来地东西猛地填满,不可思议的温柔被心脏泵至身体各处。
一瞬间他感觉整个身体与灵魂都圆满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轻飘飘的。
然而那东西越来越多却无法停止,通通疯狂地溢了出来。
接着全部突然又消失成烟。
像把什么强行抽出身体。
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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