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九喜出望外,被仓央嘉措揽着肩膀拍了个合影,“可以挂在家里,辟邪,很管用。”
十七局。
周雅画完画之后浑身出汗,虚弱地靠着容濛濛喝水,刘薇很喜欢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姑娘,特许她躺在自己办公室休息,魏蓉晴跑办公室忙前忙后的送水送药,刘薇看得一阵唏嘘。
魏蓉晴说,“我真羡慕你,什么都能记住吗。我小时候最愁记性不好。”
周雅摇了摇头,“没什么好的,其实是种病,超忆症,全球只有十几个案例,无法治疗,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记下来,无论我想不想,只好通过画画来发泄。”
“很小的时候我会画出别人的死相,”周雅叹了口气,“十岁那年画的是我妈妈,后来……”
“别说了,”容濛濛轻拍她后背,“那不是你的错,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想进十七局,希望有一个人能理解我。”
“我也是我也是!”梁昊热情上头,“小时候经常在镜子里看到一个丑的要死的小鬼,我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我长大了他竟然也长大了,后来发了一次高烧就看不见了。”
“丑的要死?可能是你自己吧!”容濛濛尚不知道自己的乌鸦嘴一语成谶,反正此时此刻众人哄堂大笑,周雅终于露出一点笑容。
大家一起安慰周雅,刘薇接了一通电话,“好点了吗,撬墙角的来了,准备迎接。”
“仓仓仓仓央嘉措?!”
一群年轻人幸福的要昏过去,刘薇甩着小手帕眼泪汪汪地招手,“你们打算都去西北吗!!”
“快走快走!要个签名,单反呢!谁给拍个全家福!我的天我要晕过去了!”容濛濛的小心脏怦怦跳,周雅脸红红的跟在他们身后,一群狂热的小粉丝举着自制的写着仓央嘉措大名和小心心的牌子去门口迎接。
“你们好啊,鄙人罗桑仁钦仓央嘉措。”仓央嘉措一下车就看到自己被翻了牌子,抬手和他们打招呼,他穿着藏式的棉袈‖裟,金色为底,以正红丝线绣着十方诸佛,西藏人面目深邃立体,一头短发干净利落,眉宇中有种常年修炼的宁静庄严。
“啊——”容濛濛幸福的尖叫一声,感动的要晕过去了。
“大师!我好喜欢你,”魏蓉晴紧张又激动,极力表现出一副淡定稳重的样子,“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您所有的诗我都会背,诗集就有好几个版本呢,曾缄和于道泉的都有。”
“谢谢,”仓央嘉措笑着点头,“感谢你们喜欢。”
“我也、我也很喜欢您,喜欢您的道歌。”周雅躲在众人后面,脸红红的,小声说,“我喜欢您对宁玛教和格鲁派的传承,并且在桑结嘉措的统治下极力平衡康熙与藏王的交锋,真正的佛爱众生。”
仓央嘉措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周雅哭地不能自己,“太好了,您没有在拉藏汗的y-in谋中……您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仓央嘉措感慨良多,张了张嘴。
刘薇、何堪、楚穆同时瞪眼,“不要啊!!”
“那副画是你画的?”仓央嘉措说,“孤独的画者,西北分局永远为你留着一个位置。”
六个人,仓央嘉措一眼挑中了这个腼腆害羞的,不起眼的小姑娘,灵九惊喜地给周雅比了个耶!魏蓉晴脸色变了变,安静地站到一边。
“不是吧!!”何堪就要哭出来了,“明明是我先选中的啊!我指着周雅给我当主任助理呢!”
“节哀吧。”刘薇抹了抹眼泪,“我也想让这孩子留我这里来着。”
“咳咳!”楚穆咳了几声,“说正事。”
办公室里,楚穆和童谣连线,童谣在河北报告朱强案件的最新进展。
童谣戴着大口罩,满脸纱布,闷闷地看着镜头,显出身后一个仓皇而瘦小的女人,“这是朱强的妻子,广东人。”
朱强的妻子坐在派出所,突然知道丈夫去世的消息当场哭地死去活来,她坚持朱强是一个好老公,疼爱妻儿,孝顺老人,邻里和睦,岳父岳母的身后事也是他一手c,ao办——堪称完美。
“上次你说他杀了人,是怎么回事。”楚穆问。
童谣拼命掩饰自己脸上的伤疤,小声回答,“那时候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让朱强偿命。”
灵九再次将实训那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仓央嘉措茫然看着众人,“要我参与破案吗?我脑子不够用的。”
“不过,”他看着屏幕上童谣的脸,“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遮着脸呢?”
“这就是我朋友,”灵九忙道,“他脸上的烧伤……”
“什么?他很帅气,没有任何伤疤。”
“……”
“是幻觉,”仓央嘉措明白了,“幻觉让他感觉自己被烧伤了,幻觉逼真到一定地步就会这样,那不是烧伤,是他的心病。”
仓央嘉措看着别人看不到的,在童谣周围飞舞嘶吼的各种梦境,一个女人被活活烧死的梦境,以及她身边一个毒死的老头的梦境反反复复的熄灭又出现,小小的食梦貘在镜头另一边闷闷不乐地看着他们,“把这个……朱?带回来?我想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梦魇会自动跟随一个噩梦力量强大的人,所以它选择了朱强,你们看不见食梦貘的梦境,他自己也看不见,但在我眼里,那都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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