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接着就是腹泻。他以为是普通肠胃问题,吃了药。那天晚上他没吃晚饭,没有食欲。
睡到凌晨三点,他被热醒,皮肤上都是汗,床单黏黏地贴在身上。醒过来的瞬间他就觉察到不对劲,他不是因为温度变化而产生的普通生理反应,而是燥热,由身体内部散发,热血沸腾,充满性欲。他的身体莫名亢奋着。
这种情况很少见,他不缺女伴,o而离开他,他们性生活和谐,总能满足她。而且他一般早上才会兴致较浓,这种半夜三更,他没有经历过。当然是开始撸,连撸了两发,小弟基本不会软下去,饥渴的挺立着,渴求自己的手。第二发结束的时候,随着jīng_yè射出,他的后穴竟然淌出大量液体,热烘烘在他大腿间流淌,他第一反应是腹泻shī_jìn,随后猛然意识到房间里充满了某种陌生的香味;信息素的味道;o!
这是个恶梦!
不管他如何不愿承认,从那天起,他成为了一个o,别的o在他这个年纪已经生了孩子一堆,而他还在学怎么使用"抑制剂",所以说老天是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智障!不过也还的感谢"他"的间歇性失忆,没让他十八岁就分化然后被某个渣滓搞大肚子生一堆小孩,那样话他绝对要拧断那个不长眼打他屁股主意的傻瓜的脖子!
婚姻、家庭,在成为o后他已经放弃,哪怕是最温柔的女性,都渴望用yīn_jīng征服o,让他们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这是的本能。而他绝对不想成为那个围着jī_ba跳舞的o。他不想被压在床上操,不想在发情期颤抖的渴求他们的jī_ba,不想被他们的jīng_yè灌满子宫,更不想生下一大堆讨厌的小操蛋!这种事想想都不可能!
而他的o后第一时间后便和他分手了,一个自爱的o上床的。
不婚,这本来没什么问题,没人敢催他,金钱和权利赋予他这项特权。只是在使用“抑制剂”近两年后,抑制剂失效了。还是那个讨厌的医生,检查后告诉他,某个特殊的遗传基因使得抑制剂失效。赵悦多么希望这次这个庸医依旧是错的,就像那愚蠢的五年,但很不幸,在最近的发情期,明明服用过抑制剂他却还是差一点爬到助理的大腿上去之后,他不得不寻求解决方法。
还好,他有个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开了一家俱乐部,私底下还提供某种绝对不能上台面的服务:一个和她(他)的标记。面向赵悦这种只需要标记来压制发情期或其它什么乱七八糟,而不想要婚姻的有身份的o。只需要一点钱。而且安全,这年头,安全最重要。没人愿意哪天一个落魄的出现在自己公司主张权利,虽然法律不会保障这种未经登记的标记关系,但总归麻烦。而选择这家俱乐部的服务则完全不必有这担心。
灯光照在插着黄色玫瑰的水晶花瓶上,映出对面年轻男子俊美的容貌,他长了一双女人般美丽的眼睛,如果忽略他的性别,绝对能用倾国倾城形容。这就是俱乐部为他安排的。赵悦在心里问候齐源的祖宗。他要一个女性,胸大腰细肤白的那种,而不是一个胸平腰细肤白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出于某种赵悦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理,他希望自己后面的第一次能给比自己年龄稍微大的温柔姐姐,而不是被一个粗暴的干成肛裂。
不过,现在换人大概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发情期已经开始。大厅开始充斥木香的花香,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对面的明显闻到了,窘迫的换了下坐姿,双腿交叠,大概是避免受到影响而勃起。
水晶花瓶旁放着张支票,三百万,二十四小时。三百万买个“安全”对于赵悦来说很划算。
“我们来说下规矩。”赵悦开口,趁着股间还没热浪汹涌。他有自信就算发情期完全开始自己也不会对着这个美的浪费的跪下去,他服了药。现在科技这么昌明,信息素和jī_ba主宰一切已经成为过去时。就算是发情期也能在药物的帮助下保持清明,赵悦认为这个很重要,不然只知道交配的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抬起那双女人似的眼睛看着他,抿了抿嫣红的唇,轻声说:“霄然,我叫楚霄然。”
连说话声都这么娘!为什么这么个挨操的货是个?而他这么仪表堂堂却得被操屁股?!老天真他妈不长眼!肚里腹诽,脸上自然不好看,楚霄然被赵悦盯得心里一阵发慌,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一紧张,信息素就散发了出来。
浓郁而冷冽的气息泼面而来,赵悦差点呛到,呼吸一窒,下面像开了闸似的,热浪争先恐后地涌出,瞬间将内裤西裤统统湿透,真皮沙发不吃水,无处可去的热液顺着两条裤腿往下淌。赵悦感觉到它们湿透袜子灌进鞋子里,没来得及流进鞋子的都淌到了地板上,在他双脚边积成一滩。同时木香的香味更为浓郁,仿佛是为了呼应的气息,而在客厅中翻腾。
滴答的滴落声两个人都听到了,楚霄然涨红了脸,眼睛在花瓶和支票间游移不定,不敢看赵悦,他的裤裆已经撑起。赵悦瞪着眼睛,坐的笔直,不敢相信被被楚霄然信息素击中的那一瞬间他竟然全身麻痹!某种类似xìng_gāo_cháo的快感瞬间钳住了他的大脑和身体!不,在以往的xìng_ài中他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性快感,强的简直可怕!
心砰砰跳着,赵悦发觉自己竟然在回味刚才的快感,赶紧把脱缰的脑子正回来。
“你的名字什么的不重要。”舔了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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