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超感到一丝欣慰,弟弟正在逐渐朝他想象的方向发展,一切,似乎都在走向平和安乐的结局。
等来到锦和天成c座时,发现气氛很不寻常,楼下有保安正在疏散人群,大厅内的人全部行色匆匆,保安看到二人正欲搭乘电梯连忙阻拦道:“你们别上去了,上面有警察正在执法。”
“可是,我家就在上面啊。”聂鸿皓露出无辜的表情,保安一看他这样,皱眉道:“叫你们别去就别去!乖乖在这呆着!”
聂雪超递给保安一根烟,打听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家存折还放在上面。”
就着聂雪超的火把眼点燃,保安悠悠地吸了一口,发现是130一包的红河道,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态度也变好了点,道:“我也不清楚,据说是有人质,现在正在谈判,楼上有好多个武警,拿着枪,啧啧,好像有大事发生了。”
“那现在都不能上去咯?”
“嗨,只是电梯不让用,还不是有人从楼梯跑了上去,跟你们一样,担心财产,”保安面露不屑之色,道:“万一人家一走火,子弹砰地一下,人都没了,还要钱干什么。”
聂鸿皓扯扯哥哥的衣角,道:“咱家工资本全在里面,万一起火烧了怎么办?”聂雪超面露难色,保安耸耸肩,给他们拉开了隔离带,道:“去吧,不过死了可别怨别人。”一边感叹,这些有钱人啊,越有钱越在乎钱。
两人才不在乎他怎么想,一路狂奔到聂合的住处,窄小的楼梯间守着七八个穿制服的武警,门开着,助理小黄被绑成了粽子,一只手被手铐栓在玄关的酒柜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武警们看到两人上来的一瞬间就把枪口对准他们,其中几个认出了前局长的儿子,才放下枪,道:“里面情况很危险。”
聂鸿皓点头,“我知道,他们还有麻醉师,你们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经常去聂家吃饭的王松皱眉,道:“兄弟们都是请假出来的,不算出勤。”
聂雪超和聂鸿皓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既然是私事,就不用按照法律的程序来办了,聂鸿皓抬脚就往里走,道:“王叔叔,让我进去,这事因我而起。”
听到他这么说,王松放下了阻拦的手,但仍旧保持在警戒状态。
聂雪超也跟在他身后踏进们,看清里面的形式,聂鸿皓轻笑一声:“鬼刃先生真是好大的阵仗。”
“不是跑了吗?怎么还自投罗网,”聂合嘴角勾起,看到儿子他还是很愉悦的。
聂雪超看到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谢行川歪坐在沙发上,膝盖汩汩地留着鲜血,忙走过去脱下外套拧成一股堵住伤口,对着聂合沉静道:“他需要治疗。”
聂合打了个响指,立马就有一个医生走过来拿出纱布棉球为谢行川止血,将人扶到另一边坐着,聂合仔细地打量了下聂雪超,长相俊逸,温润如玉,君子谦恭,寒起脸来又不怒自威,有一种迫人的气势,无怪乎能把自己儿子迷倒了,他微微一笑,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你长得很像丽梅。”
聂雪超没回应他,坐在聂开的旁边,握住老爸的手,无声地给予自己的力量,聂合看到站立一旁的聂鸿皓,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问道:“夏单城呢?”
“死了。”
“韦丁萍呢?”
“也死了。”
聂合哈哈大笑,“果然是我的儿子,你看,你双手沾满了鲜血,还能跟这些正义之士在一起吗?”
聂鸿皓嘴角勾起,道:“真遗憾,不是我动的手,夏单城引爆炸弹,没想到炸死了自己的亲妹妹。”
“哦?”聂合有些诧异,这倒是他没想到的,聂雪超目光冷静,开口道:“小鸿不会跟你走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凭你是他哥哥,凭你是他床伴?”聂合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聂雪超目光遽然锐利得像两把刀,眼睛眯起,道:“因为他是我的。”
聂合被气乐了,他朝谢行川努努嘴,道:“瞧,上一个敢这样跟我这样说话的人已经成那样了。”
聂雪超冷笑一声,将自家弟弟拉入怀中,捧起他的脸就吻下去,聂鸿皓一接触到熟悉的味道就下意识地回应,热情如火,整个房间的人都呆住,空气也凝固,静悄悄的空间内只有嘴唇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聂雪超几乎想将怀里的人揉入骨髓,无论亲吻多少次,他永远不嫌腻,无论拥抱多少次,心里永远充斥着萌动,一分钟过后,他才放开被吻得意乱情迷的聂鸿皓,在弟弟的脸蛋上轻轻咬了一口,目光恢复清明,对聂合道:“他有性上瘾症,只有我能满足,他有自我毁灭人格,只有我能救赎。”
聂合的内心受到巨大的冲击,这几天他一直在□□聂鸿皓,各种手段齐上,都没能制服这桀骜不驯的小子,最后在十几个人的看护下还能逃脱,他一边感叹老江湖竟然斗不过小年轻,一边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但看到那只龇牙咧嘴的老虎在聂雪超怀里成了撒娇卖萌的小猫,也不得不承认,一物降一物啊!
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对着聂雪超慈祥道:“我调查过你,身家清白,从来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你难道不想就这样干干净净地过一生吗?”
聂雪超将弟弟放在旁边,手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换成诚恳的样子,既然聂合想晓之以情,那他就动之以理,道:“我曾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的一生,应该如蜡烛一样,从头燃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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