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慈啊?
「南宫公子,我不懂你所谓的报复是什么,但我对王爷当真无意。」
「既然无意,为何连失去记忆都要模仿我?不就是想改变自己好勾回王爷吗?」
南宫慈语气难得尖锐,也让唐昙恍然大悟,同时想起自己在和古仲颜护送赵顼回京、于半途上第一次遇见赵镶时,赵镶也是一副责问的口吻讽刺他模仿南宫慈是没用的。
他忍不住在心中咕哝,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自以为是的让他头大。
「南宫公子认为我是在模仿你?」过了一会儿,唐昙才轻笑的道。
「本、本来就是……你失忆前……个性那样冲动。」
唐昙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也看得南宫慈浑身不自在。
「南宫公子,我还是奉劝你一句,那种男人不值得你这样挖心掏肺。」唐昙叹息的说着,也不想说别人的坏话,只能委婉地表达自己意见,他纯粹觉得像南宫慈这样温顺的小白兔,配赵镶那种渣实在是太浪费了。
只是没想到南宫慈听见他这句话后脸色大变,一脸愤恨且充满敌意的看着他。
「你果然是想让我离开王爷,趁虚而入的吧?」南宫慈忿忿地职责,让唐昙有种目瞪口呆之感,最终仍是叹息地摇摇头,不再多说一语地起身。
他话都说到这分上了,南宫慈还如此执迷不悟,不相信自己无意争夺襄王,也无意与襄王在一起。他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存在着偏见时,说再多都无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王爷面前……如果你不出现就好了。」
南宫慈说这话的时候,已是泪流满腮,说哭就哭的程度让唐昙叹为观止,但也觉得相当头痛,尤其是对方根本搞错重点。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遇见赵镶啊!他当自己随古仲颜回到京城这三年多来,一直深居简出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避免和赵镶撞见。他哪知道自己出远门一趟,就会救了皇帝一命,还与赵镶遇上。
有理说不清的感觉让唐昙非常头大,那种从容悠然的态度看在他眼里,不知为何更是充满嘲讽他的意味,之前那种被刺激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恨这个人,很不得对方消失在自己和王爷面前,只要对方消失……
「小心!」
唐昙本就觉得与他没什么好说,更何况他也不是那个对不起南宫慈的人,也没多想的就要转身离开。只是没想到,他才刚要踏出庭院,就传来两道紧张的男音高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纳入熟悉的温暖怀抱转了个圈,耳边传来碰撞声。
怎么回事?他愕然地抬起头看古仲颜抿紧唇,一脸严肃凝重地低头看着他,然后越过他的肩膀看见南宫慈被打出去跌落在地,面色苍白地吐了口血,还被一脸铁青的赵镶扇了一巴掌。
「慈儿,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赵镶气急败坏的吼,而南宫慈只是不敢置信地捂着脸,怔怔地望着赵镶的怒容说不出话,黑眸逐渐染上死寂。
赵镶急急地转过身想看唐昙是否安然无恙,却在看见他被古仲颜紧搂在怀中护着时明显了愣住。
唐昙看见赵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第一个反应是困扰,但还没开口,他就发现赵镶此时的视线虽然朝他的方向看来,但其实不在他身上,神情愕然地瞪着古仲颜的背,仿佛看见什么令他震惊不已的画面。
鼻尖滑过一丝腥味,再加上方才他们同时对着自己高喊小心,让唐昙心中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颤抖地伸出手,碰触古仲颜背脊,如他预料的,指尖一片湿濡,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眸中闪过惊恐。
「……颜!」他慌乱的看着古仲颜的脸,但男人却依然冷静地低头朝他露出安抚的微笑。
「没事,别担心。」
什么没事别担心!唐昙稍微推开他,探头看向古仲颜背后,脸色一阵惨白。
在古仲颜左肩上,插着一把银簪,几乎有大半把簪柄没入古仲颜肩后,在簪子与肩膀接合处,还隐隐可见银簪变了色。
唐昙脑中「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颜……仲颜你不要吓我!」唐昙手足无措地大喊,记得眼泪都要掉下。
怎么办怎么办?那把银簪的位置……不会伤到心脏了吧?
「秋甫,我来帮……」
赵镶看见古仲颜受伤,第一个反应是幸灾乐祸,但看见唐昙因此焦急害怕、担忧得落泪,他心中又非常不是滋味。先是恼怒唐昙竟为别的男人露出那样的表情,紧接着庆幸还好那银簪不是插在唐昙身上,眼中眸光一闪,朝他们靠过来,但却被唐昙恶狠狠地一瞪与喝斥。
「滚开,你想做什么?不准过来!」唐昙怒红的眼充满戒慎,眼中的憎恶与愤怒像那把簪子般,狠狠地刺进赵镶心中,让他僵住身子。
他是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凌厉又痛恨的眼神瞪着,而且那人还是唐昙,他突然有种像是回到幼时,被父皇喝斥时的僵硬无措。
「我只是想帮忙……」赵镶干哑地道,语气里透着些许心虚,总觉得像被对方看头似的,内裳被冷汗给沁湿。
「帮忙?你别帮倒忙就好了,我一点都不稀罕!要不是你缠着我,我和仲颜怎会遇上这种事!」
唐昙语气尖锐又嫌弃,让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赵镶突然意识到,唐昙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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