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琛见他也不言语,就想着宽慰,说:“明日我就买两个绝色的送来给你,就偷偷由这院的街门送进来。”樊子因抬头看司徒琛:“你到底知道什么叫绝色吗?”司徒琛嗤笑:“你看我像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吗?我身边跟着的契弟有哪个不是绝色?”樊子因蹙额,回忆了一轮司徒琛历年来身边带着的那些个,摇摇头:“你是说宝玦那样的?他该是你这几年来身边带的最周整的一个了。”司徒琛叹:“你不是吧,宝玦那样的不是绝色吗?我由南到北,再由北往南,也没见过能与他比肩的好样貌。”樊子因也只能说:“所以你不明白我的痛苦。”
那酒楼里的与鲧与瑞草用完了午膳,倒是想好了要去哪处消这炎热的下昼。听说这城城北有间老字号的瓦肆叫汴安瓦舍,里头表演剧目杂耍等等众多,下午的前半段有嘌唱,后半段有杂剧,就是不知今日演的是哪一出大戏,到了晚上还有乔影戏与杂技。他俩想着不如就去那汴安瓦舍一直呆到晚上才回樊府,据说里头还用溶了硝石的水制冰,各个角落里头都摆了大盆的冰,还用架子架了门那么大的蒲扇朝堂内鼓风,那可不就是消夏的最好去处吗?
既想定了,便往那处去了。那一路上与鲧就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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