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越彩花瓶,当然现在这对更加精美了,还是透光的!
扑到她哥怀里,“哥,你果然还记得!”父母那对花瓶她已经觊觎很多年了,总希望将来若能组建自已家庭,家里一定要摆一对这样的花瓶!这个愿望只跟她哥提过一次,没想到这么多年后的现在,石玉衡真的送了一对给她!
石玉衡拍了拍她脑袋,将人推开点,“喜欢就好。”没看到某狐狸唇边那抹笑吗?熟悉的人都知道,只要某狐狸露表马上会有人倒霉了。虽然自已是某狐狸的舅舅子,可也不想被狐狸惦记上!
花瓶上绘的是戏剧《女驸马》中,男女主角最后大团员结局的场景,灵感来自江邓夫夫最近改编的《再生缘》。他将男女主角的面容画成邓知源和妹妹的模样,这样的新意义,石瑶光自然很高兴!
同时还有一个寓意“圆|满”的越彩陶瓷碟,上面画满了莲花,最正中画得最大的,正是一株并蒂莲!并蒂莲象征着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更别说石玉衡在没被莲叶覆盖的地方画了一对并游的鸳鸯。
从这贺礼中,石瑶光感受到了满满的祝福,心想:哥|哥果然还是很有兄妹爱的!
另一份贺礼,也令石瑶光十分感动。
这是由她另一位闺蜜,俨然成为楚绣代言人的苏仪送出的,用楚越特产云纱和绣线刺绣而成的两方双面绣手帕。一方是一对羽毛纯白的天鹅,另一方则是一个大红的“囍”字!云纱还是由苏仪跟几名学|生亲手制染的!
石瑶光第一次有种:天啊,原来我身边的人都这么流敝!的高大上的感觉。
妹妹婚礼当晚,石玉衡做了个梦。
梦中他正在揉陶泥,旁边来了个十岁的男孩站在那里看。男孩很乖很安静,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没出声打扰。直至他将陶泥捏成型,放转盘上晾干,才道:“石玉衡。”
石玉衡一惊转头,瞳孔收缩,“石玉衡?!”
“是我。”顿了顿,“也是你。”
“怎么……”
“现在你得到前世渴望得到的一切,你觉得幸福吗?”
“当然,但到底……”
“我……呃……你身边有个人,拥有影响时空的力量。有一天,有声音告诉我,这个时空被那力量影响太厉害了,继而引来了本来待在奈河桥边排队等喝孟婆汤的你。……只有这个你,和另一个戾气极强的人回去,才能将时空调回正道。”
“不是还能再找吗?”
“同一个时空不能存在同一个人,甚至他的灵魂。”
“但是你……”
“不是正好吗?那边的爸妈……”男孩眼中有着恨意,他有多爱这边的父母,就有多恨那边那两个。一想到另一个自已从小到大遭遇到那些,他就恨极,“你不心疼自已,我心疼你,七哥更心疼你。”
“你不爱他吗?”既然是自已,那么对廖祺昀的爱应该也没多大变化。
“你也知道,这个不是那边的他,但更不是我的他。你一来,就将他的部分灵魂也带过来了。……我的时间到了,不再见。”
石玉衡睁开眼,就看到廖祺昀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真成熊猫了。”拿手指擦他眼角。
伸手去抱住他腰,埋头闷声:“没事。”
廖祺昀将他整个抱到怀里,轻拍着后背,目光温柔。
番外一 前世
医院住院部,一个很多人不愿意来,却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来的地方,廖祺昀亦是如此。
他是军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先被子弹穿透膝盖骨,伤口未愈又持续受冻,膝盖骨彻底坏死,送院治疗勉强保住双|腿行走能力,但再也不能参与前线的战斗,在家人的劝说下无可奈何只能选择退伍。
又是一天的复健治疗结束,虽然伤了腿,廖祺昀依然大步如风的走出治疗室,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树下,一个女人蹲在他身前,眼框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廖祺昀无意打听人家私事,只是两人离他有点近,以他的耳力,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哥,你不是不知道有些人越顺着来胆子越大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们要回报嘛,没事,哥心里有数。”男人的声音冷淡、漠然。
“有数有数!有数个屁!”显然是气狠了,女人连脏话都冒出来了,“这两个字你说了多少次了?结果是什么?每次都被他们坑得那么惨,你还不记教训?!”
男人惩罚地拍了她脸蛋一下,“反正……”他翻过手掌,右手从食指根部,一道狰狞的伤疤分外刺眼,“我已经做不出什么作品来了,师父和同行都知道这事,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卖掉铺子里的。而那些,师父和同行们知道怎么处理的。”
“你是说……”女人眼珠一转,顿时笑了出来,立刻又收敛下来:“哥,保证这次不会再心软?”
“这么多年,”语气先是淡漠,接着是渗然,“够了。”
女人丝毫没被吓怕,反而欣慰地道:“你终于肯正面这件事了。”擦擦眼睛,伸出手要戳他嘴角,“等会儿孩子们要来了,笑一笑!”
男人迅速拦下,“别闹。”
廖祺昀不想再听下去,正想转身走,就看到一群穿着病号服的孩子兴冲冲的围了过来,然后他就听到那两个大人的自我介绍。志愿者?石玉衡?石瑶光?
廖祺昀记忆力不错,他记得似乎在某篇新闻报道中,看到过“石玉衡”这三个字。就算是这样,关他什么事呢?廖祺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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