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头缠上勃起的性器,舒亚绕著顶端的沟槽打转了几圈,发出一些淫糜的响声,凯洛森的yù_wàng完全硬了起来。
尽管身体是被服务得很爽,但舒亚明显反常的表现却让凯洛森更加介怀。他低头看了看那颗金色的脑袋,之前的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他无从得知,但这家夥,怎麽看都还是更适合二货的样子。
胸口的冷意早就随著液态银的抽离而消散,但是一想到舒亚的事又会觉得一阵郁结。凯洛森皱了皱眉,该死,为什麽还会去担心他……
那个背叛自己的人不就是他吗?
“够了!”
烦躁地盯著身前的人,凯洛森低吼一声,舒亚吊起眼看了看他,然後才将ròu_bàng吐出来握在手上,不自觉微张著湿润的唇仰视身前的人。
凯洛森目光一紧,居高临下地开口,“我不喜欢被动,要我操你的话,先把我放下来。”
链条从天花板的滑轮上卸了下来,凯洛森站在原地甩了甩手臂,他只不过得到了部分的自由,手腕脚踝上依旧按著一副特制的镣铐,而同一边的手脚也分别连接有长长的锁链。
凯洛森瞥了一眼舒亚,忽然猛地抓住他一只手。
锁链瞬间哗啦作响,凯洛森压迫性地靠近,几乎是到了鼻尖顶著鼻尖的距离,他才缓缓开口,“你以为表现得这麽骚我就会原谅你吗?”
没等对方回答,凯洛森又发出一声哼笑,“哦不对,梵卓族的伯爵大人为什麽要得到卑贱vb的原谅。”他想到舒亚那种不分场合的贵族姿态,“原来从认识的那天起,你就在强调我们身份上的差别。呵呵,是我眼拙了。”
舒亚的睫毛颤了颤,凯洛森的笑声像一把银质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疼。舒亚早就没奢望凯洛森会原谅他,他知道自己犯了凯洛森最大的禁忌。
垂著眼故意不去看眼前的男人,舒亚努力掩饰著自己的脆弱,在成为吸血鬼之後,强大和自信一直围绕著他,舒亚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情绪了。
可惜很多时候,心里越是脆弱的人,嘴上反而会越强硬。
舒亚就是这类喜欢逞强的人。
“我没空和你回忆过去,”他作势退开一步,“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凯洛森抓著舒亚的手掌收紧了些,面上却挂著无所谓的神色,语也透出一股痞气,“送上门的东西,为什麽不要。”
他瞬间把舒亚按到墙上,凶狠地吻上去,像一头撕咬猎物的野兽,恨不得把眼前人一口吞入腹中,化作自己的血肉,永远不会再欺骗他,不会再玩弄他的感情,不会再让他心疼。
也不会再……离开他半步。
凯洛森探进舒亚下身粗鲁地揉搓了一通。“已经这麽兴奋了?”他把手抬到眼前,分开两根手指,上面的粘液拉出了一条丝线,凯洛森用这只手捏住舒亚的下巴,盯著他情动的神色,“果然是欠操了。”
他一脚把哈里曼之前坐的那把椅子踢到墙边,好整以暇地说,“自己脱了衣服坐在上面扩张,今天我可没心情伺候你。”
舒亚咬了咬已经被凯洛森吻肿的嘴唇,抬手脱掉自己所有的衣裤。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停下来了,从他决定主动勾引凯洛森开始,自己的高傲和尊严就像这些衣服一样,一件件地被抛开了。
──不过没关系,这已经,是最後一次了。
赤裸地坐上那把高背椅,舒亚握住自己的yù_wàng上下滑动著,然後又抬起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凯洛森的视线下。
另一只手沿著自己的小腹摸到胸前,舒亚意味不明地看了凯洛森一眼,接著用两根手指捏起自己的肉粒,用力拧了拧,原本软软的rǔ_tóu瞬间挺立起来,身体里窜出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舒亚动了动腰,毫不压抑地呻吟出来。
玩了一会自己的rǔ_tóu,舒亚把手指伸到嘴边舔了舔,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头看向凯洛森,那斜向下的视线,像是一种浪荡的轻蔑,一层一层扫上对面赤裸的胸膛,无声地挑逗著什麽。
凯洛森发现连空气都变热起来,他看著舒亚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那双红色的眼眸,深沈又迷乱,明明是做著那样下流的动作,偏偏却透出一股莫名的伤感,就好像是在用自己做祭品,希望赎得他的原谅。
“呵呵呵呵……”不过这怎麽可能呢,凯洛森扶住自己的额头,细碎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悲凉地笑著,祭品、原谅……都是错觉吧,那家夥不过是因为想做了才会勾引他。
傻瓜──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r 26 疯狂
感情最怕什麽?
不能坦诚相对。
一个人的别扭可能会让两个人的爱情变得坎坷。
而两个不诚实的家夥,则会让双方都钻在牛角尖里越陷越深。
舒亚不知道凯洛森为什麽忽然笑起来,也许是在嘲讽他的yín_dàng,又或者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反正随便怎样,凯洛森眼里的自己,都已经不会是初遇时的那个样子了。
心一横,舒亚索性破罐子破摔,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另一只脚也踩到椅面上,张开自己的双腿,摸索著将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後穴。
“唔……”
因为刚才一系列的自慰洞口放松了许多,再加上有唾液的润滑,指头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虽然起初会有些干涩不好抽动,但越往里探反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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