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shè_jīng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shè_jīng得ròu_bàng,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么能打断别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枚gāo_wán,在两日来不断反覆shè_jīng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么忙。
一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么一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合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他岂有不知之理?”南宫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么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宫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一阵凉意,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么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南宫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穴,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一用力,南宫恕的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
南宫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宫恕一口气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宫恕的指尖摸到一个触感异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出,无奈之下,南宫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一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
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宫……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宫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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