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外语、乐器……什么都要学。”
“好。”
诧异地抬起头,瞪着大眼睛,“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学嘛?”
“只要你想的,我能给的,除了这顶王冠,都给你。”指尖轻轻拂过她乌黑柔长的发丝,含情的眼眸涌起柔和宠溺的笑意,犹如星辰大海,融化一缕陶醉。
“哼哼…”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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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发誓,要好好学习。
第二天她家女王一道诏令下去,给她叫了几个来自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的名门j-i,ng英,做她的老师,那个阵仗把她吓坏了。
英语世界里最古老的两所名校,她在现代削尖了脑袋都进不去,而在这里只是女王一句话,身为剑桥校长的塞西尔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马车队伍停在王宫门口,接江心言去参观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由皇家近卫队长诺利斯爵士护送,阿什利夫人和汉娜全程照顾,另有老师们跟随陪伴,若非伊丽莎白国务繁忙,她必定要亲自陪同小玫瑰前去。
江心言欲哭无泪……
她只是想去散心,之所以选择三一学院,是因为它由女王的父亲,亨利八世创办,其他的例如国王学院、基督学院、王后学院,也没那个兴趣。
被伊丽莎白这么一弄,她像是去视察的领导。
整整一天,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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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洗澡吗?”
回到房间,江心言迫不及待瘫在床上,出了一身汗却不想动,正值初夏,是她要天天洗澡的季节。
“等会儿洗,我好累…”有气无力地哼哼。
“是。”
汉娜是个文静内敛、细心稳重的侍女,由阿什利夫人一手培养出来,家底清白,平常不怎么说话,但照顾江心言很周到,只是因为她太规矩谨慎了,反而没有那种少女的活泼气息。在她看来,江心言是主,她是仆,这一层关系是怎么也不能越过去的。
有点想念从前和珍无话不谈的日子。
不知道,她在天堂过得怎么样……
疲累,大脑昏昏沉沉,想睡觉,眼皮耷拉着就快要闭上……
“啊!!”
走到窗边准备喂兔子的汉娜,突然尖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小姐…兔子…兔子死了…”
“?!!”
江心言浑身一激灵,弹了起来,瞌睡瞬间清醒,连滚带爬地栽过去,扒着那个刚换没多久的大木头笼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团灰色毛球,肥硕的身躯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一样。
笼里有没吃完的菜叶和萝卜,她养的兔子她知道脾气,这个点通常都是啃萝卜啃得正香的时候,都已经习惯这肥家伙吃东西发出的悉索噪音,难怪今天回来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怔愣着,她把手伸进笼子……
指尖微微颤抖,摸到一片没有体温的皮毛。
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噼里啪啦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视野里一片雾蒙蒙的模糊,喉咙里哽咽得发抖:“怎么会死了…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我看着它吃萝卜的…”
养了九个月的兔子,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更何况这是伊丽莎白亲自猎来送给她的,就像两人之间关系变化的见证一样。
毫无征兆地,就这么突然死了……
江心言抽泣着打开笼子,把灰砸凉透的尸体抱出来,轻轻抚摸它再也竖不起来的耳朵,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打s-hi了它灰褐色的毛发。
“小姐…”
汉娜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手足无措。
直到阿什利夫人过来喊江心言去吃晚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无奈地回去向女王汇报,过了一会儿,伊丽莎白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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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抱着灰砸肥硕的身体,蹲在地上哭得抽抽噎噎的,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孤寂的身影落寞而狼狈,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悲戚,无助。
似乎是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被泪水洗刷得混沌的黑眸里映出伊丽莎白呆站着的身影,心里一松,眼泪更加汹涌…
“它死了…”含着浓重鼻音的哭腔,抽着气,“是你送给我的…我没照顾好它…”
感同身受的悲伤,从心里某个角落渐渐蔓延,胸口是窒息般的疼,伊丽莎白蹲下来,揽过她娇小的身体,按在怀里,“心言,不是你的错,我们把它好好安葬,然后我再抓一只兔子送给你,好不好?”
小玫瑰哭得她的心都碎了…
那颗,多年在深宫孽海与权欲y-in谋中磨练出来,坚硬冷酷的心,碎成了渣滓。
别说是兔子,小玫瑰想养什么她都能去抓,就算是最凶猛的野兽,当然,她也不是没抓过,在格林威治宫养着许多她的猎物,都是杀死成年母体后发现的幼崽,现在应该长大了。
江心言摇摇头,抽搐着断断续续道:“不要了…我不养小动物了…”
除了兔子,小时候她还养过一只金毛犬,陪伴她从四岁到十八岁,在她申请到英国的学校后,临出发的前夜,安然离世。那晚她难过得彻夜未眠,差点没赶上第二天去伦敦的航班。
与动物们的生命相比,人类的寿命太长,长到像她这种爱养小宠物的人总在不断地面临生离死别,所以她再也不想养任何宠物了,扎心。
“好,那就不养。”吻去眼角咸涩的液体,心疼地扳过她的脸,指腹轻轻擦拭。
“可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早上出门前我把灰砸一天要吃的东西都备好了,门也是锁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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