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青梅!
陆尚温一时之间竟就要迎上去打歪陆纡说的手,腹上肩上的两箭却叫他脸色苍白,更不要说还有唐豫书双手紧缚,不让他动弹半分。
陆尚温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场变故发生……
就在此时,原本软绵绵瘫在地上的柳姑娘却似乎被注入了什么力量,一下子弹了起来推开了青梅。
两人滚做一团,其中青梅后脑勺受了路边石子一击,只感到心中茫然无措,等到她反应过来,脸上凑着的柳姑娘的胸膛已经没有了动静。
她颤抖着移开柳姑娘背后的手,在上面看到了一片深红,随后这一片深红就此被模糊。
而在她伤感之时,陆纡说从身后招来了更多的士兵,压制住了现场仅有的几位逆贼。
与此同时,宫门上把守着的几位士兵中了箭,一声不吭地掉落了下来,宫门被暴力打开,陆纡说带来的士兵立即拿出兵器对向宫门外而来的安乐将军。
☆、第 六十二 章
此时此刻,万千风雨都聚在宫门外而来的安乐将军身上。
“放下刀剑。”安乐将军沉声道。
陆纡说却大笑道:“一个连亲女儿都心心念念着要弄死的负心人,竟要保没见过机会的陌生人?”
安乐将军却被他这句话激怒,他怒喝道:“我是如何,用不着你这无大义之人谈论!那是我亲女儿,又何尝不是你的结发之妻?将刀剑从我的朋友颈上移开!”
陆纡说仰头大笑,最终这大笑变换成了低低的冷笑,他道:“好呀,你们都是有情人,你们都有大义,你们都重手足!”
他笑着笑着,内心泛起了一股极浓的酸意,他想:“怎么我没遇上这样的人?怎么我就没有护我的手足?”随之他眼角瞥见了陆尚温,又想着,“凭什么他逼我入魔,却对其他人笑意盈盈?别人也回之以笑?我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随之陆纡说抽出长剑,他手舞足蹈,看起来有些疯魔:“你可知道你真心所待的人是什么人?他欺师灭祖、残害手足、欺上犯下!他连同反党,□□篡位,他害我流浪异国、不得而归,甚至无人一心待我!他……”
他一时激动,连“朕”都改成了“我”。
陆尚温却忍不住出了口:“你现在不就与你口中所说的人是一样的吗?”
这一刻,陆纡说的表情出现了空白。
即使身为人皇,他也只是一个未曾感受过人间温暖、一心抵抗天地的孩子,而平时冷眼旁观、运筹帷幄的陆纡说,此时才像是一个真正的茫然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正是由此,无法真正窥探别人的心,把真心错会成假意,把假意错看成真心,如果不是如此,也就没有原文中与唐豫书几番纠结、患得患失的皇帝了。
明坤宫陷入沉默,当陆纡说回复过来时,他冷笑道:“朕听说邻国进犯,恐怕他们就是借着鹬蚌相争渔翁之利的念头才趁虚而入的,如若我们就此相杀,不久如了他们的愿?不如我们合作,我带着我的浴火阁,你带着你的精兵,将他们杀回老巢。事后若我们还有一口气,再争到底,我要陆尚温的命,这个皇位送你。”
陆尚温未作声,他身后的唐豫书却忍不住咬牙切齿,当他忍不住就要挣脱桎梏杀了那狗皇帝时,安乐将军却怒声道:“你若有本事,自己去取,我从不用朋友之命换物!只怕事后死的就是你了!”
陆纡说哈哈大笑道:“咱们拭目以待!”
唐豫书却忍无可忍,挣脱了士兵的桎梏,屈指成抓,朝回殿内的陆纡说背后击去,在众人的惊呼之下被打落。
那一刻他的意识就此被击碎,所见之处,似乎有什么一点一滴聚集起来,形成了执念,形成了心魔。
朦胧之中,那心魔就幻化成了死气沉沉的陆尚温,似乎已经死去。
他在恍惚之中想着:“我有什么用?别人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要挟他的命,我却只能被拍落?我就这么没用吗?是不是有一日,他就会被哪个人带走?”
在这一片恍惚之中,他似乎真的看见了一个连脸都看不见的人,握着陆尚温的手,掐着他的下巴吻她。
唐豫书目眦欲裂,,手中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出了一把剑,他劈了过去,那人顿时变作青烟不见踪迹,他在焚烧的怒火之中露出了一个他自以为轻柔的笑,要回头去看陆尚温时,陆尚温原本应当在站着的位置却只余黑暗。
唐豫书心中生疑,却听见后头有人在笑,他立即回头,却看见令他勃然大怒的一幕。
那脸面孔都看不清的人竟抱着衣衫不整的陆尚温,一手直入陆尚温的衣裳内摸索。唐豫书伸手过去要拉陆尚温过来,陆尚温却在唐豫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消失。
唐豫书几乎崩溃,几回之下,他的身周都是那人抱着陆尚温的模样,定睛看去,每一个抱着陆尚温的人,竟都是长着与唐豫书一模一样——那些人俱都是唐豫书!
可混乱之中的唐豫书却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此时抱着陆尚温的不是他,他怒火中烧,一剑劈开这群胆大包天之人。
那一剑若不是在识海中劈开,恐怕有破天地之势,而唐豫书就在这一剑之后,一下子醒了过来,吐出了一口血!
一旁的陆尚温立即醒来,他连忙抱住起身的唐豫书,朝外喊大夫。
自那日后,唐豫书昏迷了四日,一开始只以为睡一觉就好,没想到最后唐豫书的脉象晦涩,竟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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