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慢慢变红,笑眯眯地说:“现在轮到我展现一下用途了。”
我扭头道:“沙库尔,放开许辞,我能想出办法上去。”
沙库尔歪头疑惑道:“我并没有伤害他,事实上,是他要求我这么做的,他的意识非常配合,不会痛苦的。”
沙库尔控制着许辞的手拎住我的后腰带,他的后腰伸出触手,那种长满黑色细小鳞片的触手攀住光滑的墙壁,猛地刺出倒刺,把自己稳稳固定在墙上,像拎一只鸡仔一样把我拎了上去。
腰带硌得我生疼,我问:“你能换个姿势吗?别拎我。”
沙库尔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希望我叼住你的后颈吗?不过那是对待幼崽的方式,我想你已经成年了,身体上,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会满足你的。”
“……算了你还是拎着我吧。”
我挽起袖子露出手臂:“对了,我手上这些黑色的字符是什么东西?”
沙库尔看了一眼:“哦,那是我留下的记号。”
“你对我做记号干什么?去掉。”
沙库尔摇摇头:“毕竟我是认可你的,如果你改变了注意可以让我吞噬掉许辞,这样我就是你的了。”
我摇头:“你收回去吧,我不会让你乱吃东西的。”
沙库尔做了个非常遗憾的表情:“你如果非常不喜欢的话可以让另一个人“继承”,我是不能收回的。”
我想着这么个麻烦玩意要不以后干脆丢给余培明好了,眼不见心不烦的。
沙库尔已经爬上了主横梁,他把我放下来眨了眨眼睛,用许辞那张脸一本正经的说:“很抱歉我现在还不能把身体还给你,我已经察觉到了风珠的气息,接下来可能会比较危险,希望你呆着不要动,我会替你照看好楚天的。”
接着许辞点了点头说了句好的,看起来就像是个自言自语的精神分裂者似的。
沙库尔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他:“风珠是一任沙虫王交给一位画师的礼物,后来辗转到你母亲手中,我曾有幸与她交谈,她把风珠归还于我族。”
我奇怪道:“既是归还于你族为什么会在德鲁伊的族长殿这里?”
沙库尔面无表情道:“最早与沙虫王交好的那名画师重伤,德鲁伊族表示能够医治,代价是沙虫王的世代臣服和风珠的所有权,你也知道,没有风珠的沙虫战斗力会大大降低,它就像我们的心脏。”他看了看我:“很可惜,那名画师还是死了。德鲁伊族长在和沙虫王签下契约后发生了战争,他们整族带着强行召唤的虫王迎战,根本没人来得及去管那名画师的死活。”
“那虫王回来以后呢?”
“他没有回来,死在战场上了,接着族长召唤了下一任虫王。”他冲我微笑了一下:“就是我。”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哦,我以为你会对这个感兴趣,毕竟那名死去的画师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他低着头想了想:“你外公的母亲你应该叫什么?外曾祖母吗?”
沙库尔伸手在墙上敲了敲,墙壁发出空洞的声音,他把手贴在墙壁上,猛地用力一推,那墙面慢慢的出现龟裂的缝隙:“说起来,你们这一族也算是命途多舛了。”他有些同情地看看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面墙,墙体轰然倒塌。
作者有话要说:
☆、古林荫道
沙库尔冲我眨了眨眼睛:“这个身体好像受不了了,我先离开一会儿,记得把风珠拿到手。”这个整个砌在墙体里的房间其实还挺大的,里面甚至有假山和流水周围还有很多植物,看起来倒像个小花园。我正要往前走突然听见隐约的“咯的咯的”的声音,许辞还有些没缓过来,我把他橫抱起来,靠在一棵树后面。
对面的墙发出被猛烈撞击的声音,接着国字脸拖着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余培明说好的要去杀了他呢不是把自己玩死了吧?
国字脸松开手里破面口袋一样的东西,伸脚踢了踢笑道:“看见没,你就是不说我也还是能找到地方来。你告诉我怎么拿风珠,我还能给你个痛快,要不然,嘿嘿,我这身后的弟兄们可是饥渴难耐了……你这小脸这么清秀,这么糟蹋了岂不可惜?”此话一出口,国字脸身后几个人笑了起来,他们身体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异,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地上的人轻蔑的笑了一声,他撩起挡在眼前的头发,这一下我倒是看清了,这个人正是颜之。
颜之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国字脸的嗜血和变态程度之高令人发指,他拽住颜之的头发:“这会儿装清高?待会儿就要你浪丨叫着离不开我。你这是何必呢?你的族长都归顺我了,你要是不听话,还不是跟你的族人一样的效果,都被我拿来炼药了?”
颜之啐了他一口:“张泉逼宫,你们狼狈为奸,早晚要遭天谴的。”
国字脸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说什么胡话?我可是听说你刚刚娶亲啊,那么漂亮的新娘子你不想回去看看了?怎么,是要送给我么?”
颜之趴在地上气得直哆嗦,国字脸笑着看他:“来告诉我,风珠在哪?”
颜之痛苦地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慢慢地说:“我不知道。”
国字脸摇摇头:“路,是你自己选的,我也没办法。”
我把许辞放在树下,慢慢地向那座假山靠近,国字脸带着四个人,实力,手法我都不清楚,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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