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啥笑一笑十年少,不噎的慌你。”
吴越忙举起手:“打住!算我啥都没说!你大爷的,真神了你,够自恋的啊。”
韩今宵嘲笑地打量着他:“彼此彼此啊。”
吴越伸了个懒腰,躺在石滩上,喃喃说道:“操了,以前咋就没发现你也挺能贫的……”
吴越亮着雪白的肚皮,和猫儿似的晒了会儿日光浴,韩今宵以为他是在休息呢,就没打扰他。
没成想过了一会儿,吴越忽然一骨碌爬起来,和韩今宵说:“不对!”
“什么?”
“不对啊老韩!”
韩今宵有些头疼:“商量下,能不能别叫我老韩,他妈从你嘴里念出来,怎么听怎么像老汉。”
老汉在某些地区的方言里是指老爹的意思,明晃晃的占吴越便宜。吴越瞪了他一眼,挥手给了韩今宵不轻不重一小巴掌:“我现在不和你扯这个,我刚才躺地上回想劫车那天的事情,我想到一个之前一直都漏掉的细节!”
关于第三批出现的“黄雀”,究竟是什么人,韩今宵和吴越这些天讨论过很多次,但可惜线索不够,一直都没啥结论。
这批人关系到韩今宵的论罪,他们的头如果找不到,别说韩今宵,就连吴越都得牵连进去。
“你看,我们之前分析的有这么几点。”吴越一条条捋给韩今宵听。
“首先,你爸那个案子,是跟最近的官员专案有关系的,第三批人和你们不一样,他们的目的是杀人灭口,我们可以很大程度怀疑就是还没有落网的背后大鱼,企图消灭人证做出来的疯狂举动。”
韩今宵:“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他既然这么煞费心机,一定要除掉我爸,就证明那是唯一的活口,值得他冒险,现在他已经得逞了,你觉得抓到他的可能性还剩多少?”
“这个先放一边不谈。
”吴越说,“你告诉过我,你之所以埋伏在那段山路,是因为事先托人去系统打听过,知道押送你爸会走这条路,我权且猜测那个人是故意把路线告诉你,让你先和特警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这可不可以?”
韩今宵点头:“可以怀疑。”
“那这样一来,就说明给你信息的人,和后来出现的‘黄雀’们是一伙的。”吴越分析,“再加上后来那个内鬼……这些又指清了一个问题,黄雀在系统内部署了不止一个内鬼,什么样的人可以在公安系统内干出这种事情来?”
韩今宵阴沉道:“同样是条子的某个人,而且还是条子里的大拿。”
吴越摇头:“那倒不一定他本人就是条子,有可能是他的亲戚,但至少说明此人和公安高层有密切关系。”
“你想把他们的关系都捋清,一个个排查过来?”
吴越想了想:“现在不会,但我保留这一条,我以前不管别人之间的关系,这事儿看起来容易,但做起来麻烦,我得找机会拿笔和纸枚举清楚了,一条一条对应过去。”
“不过,老韩,那天去劫车的人可不会是这位大鱼。”
韩今宵说:“这我也知道。”
吴越盯着他:“……我们之前就分析过,那天领头的人很可能认识你。否则最后那个内鬼不会想要引诱你上车,然后说什么‘姓韩的都不能活’,你现在想起来你有什么得罪的人了吗?”
韩今宵摇头:“没法想,海了去了。”
吴越:“……”
韩今宵:“你别这么瞪我,我再想也是这个结论,我在江湖上走了十五年,你让我上哪儿想啥时候得罪过什么人?”
吴越叹气着挥手:“算了,也知道你肯定得这么说。”
韩今宵:“那你之前说你突然觉得不对劲的是……”
吴越敲了敲额头,然后和韩今宵做了个眼保健操的动作。
韩今宵:“……什么意思?”
吴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子,吐出两个字来:“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标题想歪的,全部和韩老板一起去面壁思过……
☆、最痛的往事
韩今宵:“那你之前说你突然觉得不对劲的是……”
吴越敲了敲额头,然后和韩今宵做了个眼保健操的动作。
韩今宵:“……什么意思?”
吴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子,吐出两个字来:“眼睛。”
“什么?”
“眼睛。”吴越一字一顿,“那天带人来的那个头,他的眼睛有问题。”
韩今宵眉头微微皱起:“你怎么知道?”
“刚才忽然想起来,我在山坡上的时候,那个领头本来有一次机会可以一枪崩了我,但他没有动。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动?”
韩今宵:“……”
吴越抓起地上的石子,一块块垒起来,垒了个大概的形状,他指着一块石子说:“我当时在这里。”
他又比划了一下:“那个头在这里,我就在他左手边,我们俩距离很近,但是倾斜的角度很厉害。你说他为什么不杀我?良心发现?疏忽?”
“……绝对没有可能。”韩今宵阴阴冷冷地说着,黑色的眸子里寒光如铁,最后他忽然一下想明白了,他对上吴越闪烁着的眼睛。
“——他的左眼是瞎的!”
脑海中瞬间又涌入那个阴暗狭小的地下室,蒸腾的水汽,烧的滚烫的煤炉,韩小婷折的纸花,带人来砸门的老杨。
水壶的鸣叫,狠戾的少年,冲过来的人群,人影晃动。
“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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