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沉重,屋子里是越来越热烈响亮地啪啪地ròu_tǐ撞击声,吴越忽然被韩今宵顶的颤栗:“啊……操……”
韩今宵狐疑着,稍微停下动作:“……这里?”
“什,什么?哪里?你……啊啊!!”
真是完了……好像有什么最致命的火种被点燃,千万朵烟花在脑海中绽放,可怕的快感,真是可怕的快感,仿佛要把人性都抹杀掉的快感,刺激的,敏锐的,无疑是带着疼痛的,无疑是不畏惧疼痛的……
吴越狂乱地在韩今宵怀抱里呻吟喘息着,他被韩今宵压在地上,抬高了腿,狠狠地贯穿,撞击着。
终于不再忍耐,终于无法再忍耐。
韩今宵疯狂地占有着身下的这具身体,每一下都想要捅到他肚子里,在他体内留下最亲密最直接的烙印。他的肠道紧紧吸着他的性器,他的性器不断顶撞着他隐秘的腺体。
“啊……啊!韩……啊……你,你好强悍……啊……操,操了,你慢点……嗯……”
吴越没有经验,但他爱着此刻正在侵犯他全部的那个男人,他没有经验但是有所有的热情。他不是个会喊痛的人,但他愿意呻吟给他听,他愿意叫给他听,他愿意说那些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说不出口的话。
只要韩今宵喜欢。
他愿意。
最后韩今宵粗喘地在他体nèi_shè出来的时候,吴越的身子绷到了极限。他无法言喻那种感觉,像是要被那样滚烫有力的jīng_yè烫坏了,浓稠湿黏的浊液就那样一bō_bō凶狠地灌进他的肠道里,没有任何诸如避孕套一类的隔阂,就那么直接地射进去,射到最深处……
他颤栗着,他也被刺激地带上高潮,而他高潮时肠壁的剧烈收缩更加取悦着喷薄着ài_yè的韩今宵的性器。
他们大口大口喘息着,像是缺氧的岸上的鱼,可他们喘息未匀就互相激烈地湿吻在一起,赤裸的胸膛相对,重重地起伏,心如擂鼓。
我爱你……我爱你……谁都没有说出口,可他们都懂了,他们都明白。
不会放手。
这个人,哪怕明天就要为之走向刑场,撞上枪口,也再不会分手。
怎找一人,可以永远爱你,比你爱他更深一层。
☆、窝里窝外都是狼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内容被jj锁了……抠鼻……
“啪。”幽暗的办公室里亮了一簇火光。
吴越反着手很帅的点着了烟,把打火机丢到一边,橙色的光亮照着他结实匀称的胸膛,领带还斜歪着。
“你真敢。你竟然能到这种地方来找我。”
“在你后头跟了一个多月了,就狼窝这里没有狼。”韩今宵淡淡的,“其他地方,就连你住的四合院周围,晚上都有俩雷子盯梢。”
“……”
吴越本来还是一肚子不高兴,听着老韩跟了他一个多月,又觉得不是滋味,就在那儿咬着烟,默默不说话。
好久之后吴越才闷闷地说:“一会儿就走了?”
“一会儿就走了。”
“去哪里?”
韩今宵:“……”
吴越咬着烟,扭过头来看他:“你这些天都在哪里刷的夜?安全吗?”
韩今宵说:“安全,你放心。”
他说着,站起来帮吴越把衣服整理好,吴越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习惯性地扬着下巴,懒散地由韩今宵帮自己把衣领的褶皱抹平,把领带压下去。他看着韩今宵的动作,忽然问了句:“老韩,我跟你一起走好不好?”
韩今宵抬起食指中指,在吴越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杵了一下:“蠢话。”
吴越不吭声了,他也知道是蠢话,可那愚蠢的渴望在他心里咕咚翻滚,他闭了闭眼睛,然后说:“你再等等,我已经把目标锁在了一个人身上,我猜测十有八/九黄雀背后的大鱼就是他,可我现在没有证据。”
韩今宵闻言微微挑眉:“谁?”
“你不认识。”吴越重重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夹在指间,磕了磕烟灰,把笔记本打开,调出文档给韩今宵看。
“他叫黄立仁,在北京这儿混的高不接低不就,有些权势,但不大。可在地方上足够唬人了。”吴越把整理出来的枚举表给他看,“这个人看上去与官员黄赌毒的专案关系不大,但你看这张表格,几乎所有目前已经判决的地方案件,其犯罪人员都可以和他取得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公安系统中有他的弟媳和弟弟,我找人盘查确认过,黄立仁的弟媳和当初开车坠崖的内鬼有私通关系。他儿子黄储,在国安一局,说什么也要掺和这起案子,前段时间刚让我整的打包袱滚蛋。再说他自己——”
吴越讲着,最小化了窗口,打开另外一个rd文档:“这里头是我整理出来的黄立仁的详细资料,操了,为了完善这份资料我还让我警校的室友私自盗用了无线网络取证系统,老韩你看这里……
”
可是韩今宵没看吴越鼠标移过去的地方,他的目光在吴越一打开文档的时候就被首页上黄立仁的照片给吸引住了,当吴越滑着转轮想要往下拖的时候,韩今宵一把覆住吴越握着鼠标的手。
“别动。”
“什么??”
“……这个人。”韩今宵盯着黄立仁的照片,瞳中跃动着幽冷而激越的光,“这个人,老子见过。”
吴越一下子瞪大眼睛:“你见过?在哪儿见过?”
韩今宵看了吴越纯澈见底的双瞳一眼,咳嗽一声,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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