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抱人去做清理,但现在这样的时光令他感激得要向上天下跪,他想自己可能真的彻底变成了花痴。
孕期的orǔ_jiān稍稍肿大,揉在手里弹性极佳,乳肉被tiǎn_shǔn时立刻会从清纯的淡粉变为樱桃红色,像是一封春意浓浓的请柬,只等嘉客以口耳眼鼻来拆。
偏偏韩慕肤色白皙,情动后虚弱地喘息时更是透出一层清光,杨岐一遍遍深入他身体时,荒谬地觉得自己是在用后槽牙蛮横地咀嚼一枚透明的水信玄饼,就算糯米无味,执着而渴求的唾液也会将之品尝至甜美。
韩慕这些日子又消瘦些许,杨岐拥他在怀里时,因着身高的差距,只觉对方细嫩的足心有意无意磨蹭过自己大腿,不多时孕育着生命的柔软腹部又贴了上来,大约被他下身的毛发摩擦得瘙痒,在最危险的距离下止步,不自觉地向被子里缩了缩,却又交叠双腿,以大腿内侧暖洋洋地挨上了晨勃的性器。
杨岐看着他无辜的睡脸默念了三遍清心咒,终于忍无可忍抱起韩慕光滑的大腿,握着o的膝弯将熟睡中的人折了起来。韩慕不知以为是谁,睡梦中以鼻音嗔了声“别闹”,却还是攥着被子下意识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大约被调教得太好,甚至还紧咬着下唇用手指再次探入自己早已被肏弄得合不拢的肉粉色xiǎo_xué,皱眉隐忍地抽泣,确认可以被享用后,闭着眼满足地叹了口气,侧头咬着枕头,小声说着梦话:“嗯……老公……”
“只能一次……还要上班……嗯啊!”
杨岐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山西老陈醋的醋缸,他又悲又苦地直直插进了韩慕身体里,o立刻被体内的yīn_jīng肏弄得半醒,双手紧紧扯住变形的被单失声尖叫,在奋力冲刺的听来却只是小猫mī_mī。
韩慕被身上的男人顶弄得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腰,脚踝被他拉扯着高举,早已被玩弄得靡软,甚至有些变形的xiǎo_xué直直对着男人的肉刃,昨夜没来得及清洗的jīng_yè被溅在杨岐下身黑色的毛发间,刺激得他额头青筋直跳,双目赤红地干得愈发用力。
o下意识地躲闪:“嗯啊……孩、孩子……呜!”
杨岐苦笑,拨开他的头发,狠狠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现在想起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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