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脚,他对自己的倾慕,但杨岐竟然真忍得住不动手动脚,听说他要等应崇时,虽然露出被丢弃的哈士奇一样的哭脸,还是祝福了他。
杨岐心疼地看着他,想要搂进怀里抱一抱,到底不敢失礼,只得强笑着打开带来的鸡汤:“只对你。”
韩慕闻着医院的药水味笑了:“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等他回来我会托人转交给他。”
“你已经一面都不想再见那家伙?”
“嗯。”
事实上韩慕并不是没有尝试通知结婚多年的丈夫,一直到进手术台前他还试着给对方打电话,然而无穷忙音之后,电话中传来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声:“喂?你是谁?”
看来应崇为了讨情人欢心,连他的电话都没存,更别提备注。
如果置问对方,大约只会得到“老婆的电话当然是记在心里”这样的回答。
韩慕嗤笑着删掉了前夫的联系方式。
06
本来他们可以继续君子之交,但孕期的o乍然失去标记的保护,情潮汹涌得足以淹没理智。韩慕一个人在家痛苦得浑身潮汗,扶着桌沿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下快捷键——
此刻他能想起的人只有杨岐。
他自小是孤儿,长大后因为身材相貌等原因,遇到了不少粗鲁的,跌跌撞撞受伤无数,因此也不敢同人交心。但杨岐热情的微笑无端便让他觉得温暖,韩慕惨笑着,在见到焦急赶来的时一头栽倒在对方怀里。
杨岐抱住他滚烫而纤细的身躯,看他张开了湿润的双腿,眼睛雾蒙蒙地祈求自己:“抱我……”
杨岐还算有最后一点理智,就算韩慕再怎么痴缠,甚至坏心地挺腰收缩后穴逼自己成结,也没有违背对方的心愿二次标记。
应崇太久没有关心自己的o,韩慕好几次发情期都只能靠药,此刻汹涌反噬,简直要把人榨干。两人不分昼夜地厮混了数日,杨岐无数次进行自我拷问,虽然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咬着韩慕的脖子标记他,射得他小腹鼓鼓的,最好给自己生很多很多孩子。但发情期的o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要能被拥抱是谁都可以,他不想亲手抹杀自己在韩慕心中的这点特殊。
杨岐看了看日期,今天已经是他们厮混的第四天了,而醒来后依旧舔着嘴唇渴望地环着自己的o显然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晨间的疯狂之后韩慕又黏了上来,在眼中小小的手指灵巧地插入了自己的后穴,一边挤出jīng_yè一边珍惜地舔掉,就像小猫喝牛奶喝到胡须上,他也不小心抹在了自己的眼睫上。
韩慕本性非常黏人,只是应崇冷落他太久,此刻恍惚中他感到安全,怎样任性都会被纵容,于是更加放肆地以甜腻鼻音呻吟:“老公嗯嗯……老公好棒……我还要……啊!再、再进来更深点!呜……”
杨岐认命地耙了把头发,重振旗鼓满足他。
真是甜蜜的烦恼。
身下的o这样磨人还不肯罢休,眼角泛红,眼波斜飞,分明是想要得很,偏偏又要撒娇:“天都亮了,你别、别再——”
“我说天黑就天黑,乖,自己扶好。”杨岐已经摸透了韩慕自矜外表下的渴求,极尽所能爱抚他,让他快乐地哭泣。
反正这是他自己家,永远不拉开窗帘也随他。
韩慕显然很听老公的话,软软地任人操弄,直化成一弯春水。
杨岐忍不住,顾忌着孩子,一早上总算没有超过五次。
07
两人大日抛掷,杨岐恨不得时间停止,但还是要适时替韩慕清理,也要替两人补充能量。他忍痛从温柔乡里抽身,抱着韩慕洗了个澡,喂了碗粥,又把人暖乎乎地放回干净被褥里埋好,才终于有时间抽根烟。
如果韩慕醒来后还能接受他——
杨岐看了看柜子里买好的钻戒,长叹一口气:“想做便宜爸爸还这么难!”
欲速则不达,求婚还是等等吧。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为了不吵醒韩慕他去客厅接电话,迎面便是应崇略显生硬的招呼:“韩慕这两天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今天刚飞回来,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的老婆,自己去问!”杨岐真佩服自己能说得毫不心虚,事实上他险些被烟灰烫了手。
“万一他生气不肯理我……我看还是直接盘问你这个咨询师比较快,我现在就来你家。”
“我不——”
“你们小区警卫说没看见你出来,少废话,我已经到门口了,给我开门!”
杨岐光溜溜遛着鸟,穿着一条灰一条黑的袜子呆立在客厅里——
要怎么向朋友表述“嗨你不在的时候我睡了你老婆”才算委婉?
08
应崇一推门便闻到了熟悉的气味,甜如蜜的水果挞的味道,既有果肉的清香,又有酥脆醇厚的挞皮,让人忍不住便想咬上一口。
杨岐好歹穿了条长裤,卧室门紧闭着,尴尬地和他面面相觑。
应崇解了领带,深嗅了一口,这不止是韩慕发情时信息素的味道,还混杂着对占有欲极强的来说令人厌恶的恶臭,入侵者垂涎的恶臭。
他挽起袖管,在杨岐说第一句话之前一拳狠狠砸扁了对方鼻梁骨:“我请你照顾我老婆你他妈给我照顾到床上去了!”
杨岐捂着鼻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一声以大拇指抹去血迹,朝地上啐了口。应崇红着眼睛,胳膊上肌肉节节凸起,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势。杨岐站稳了对着他竖起中指:“这拳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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