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刚才抓秦凛的头发,手上沾了些血迹,他掏出手帕擦手上的血,拧着眉说:“喝多了,发酒疯呢。”
韩子琛脸上露出很夸张的诧异,他说:“秦凛刚才一杯酒都没喝啊,我刚才还劝他来着,他说自己不会喝酒呢。”
赵晟心情不怎么好,他也没多想秦凛没喝酒为什么对他喊打喊杀的。他擦干净了手,把手帕扔地上,冷声说:“谁知道呢。他男朋友呢?先把人送医院去吧,医药费算我的,真出了人命我回家不好交代。”
赵晟的二叔是市局局长,他大哥是分区刑警队队长,不过他从没仗着身份在外面惹是生非。今天这事儿,他也窝了一肚子火,还没处发泄。秦凛就是真的死在这儿了,也不是他的错,他算是正当防卫,他的目击证人可不少。
不过毕竟是一条生命,也不好不管。赵晟在包厢里扫了一眼,想让和秦凛一起来的男朋友先送人去医院,却没看见那个长相十分漂亮的少年。
韩子琛这时开口说:“阿晟,还是我先送秦凛去医院吧,他男朋友沈铭也不知道去哪儿。”
此时躺在地上的秦凛,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的。他嘴里益处一声浅浅的呻、吟,缓缓地睁开了眼。
脑袋疼的像是要炸开了,身边有人在说话,秦凛听的不是很真切。只是这些人的穿着很怪异,男人都是短发,女人的穿衣更是放荡,也不知是什么衣裤,紧紧地绷在腿上,勾勒出腿部曲线,那裙子短的臀部都能看见了。
秦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男女之事上他还是恪守礼仪的,他匆忙闭上了眼。同时心里很是诧异,他明明跳崖了,那处悬崖他是知道的,跳下去必死无疑,断无活路。
他曾见过有人不小心坠崖,被崖壁上的缝隙里长出的树枝托住了,最后得救。可他不想被挂在树枝上,清醒着感觉自己血液慢慢地流尽,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冷,直到咽气。
那样子虽然不是很痛,可却很折磨人的意志。他倒宁愿自己吧唧一下摔落崖底,剧痛也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所以他从树杈上跳落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就怕离崖壁近了,被挂在了崖壁的树枝上。
可他现在竟然没死?!能感觉的头部很疼,这绝不是做梦的感觉。
“咦?你醒了?”韩子琛扶起秦凛,声音听起来松了口气,拿纸巾擦他脸上的血,问他:“秦凛,你感觉怎么样?”
秦凛的头很痛很痛,他感觉身体也很虚弱,浑身无力,还没开口说话呢,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韩子琛继续说:“好了好了,你还是别说话了,我先带你去医院止血吧。”
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长相很精致漂亮的少年。少年看着一脸血的秦凛,吓得尖叫一声,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呆愣了片刻,才扑上来把秦凛抱在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秦凛脸上。
少年很是伤心地问:“秦凛,你怎么了啊?你不要吓我啊,秦凛,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要替你报仇。”
少年长相精致,哭的时候也是低低地抽泣,眼泪从眼角滴落,划过白皙的脸庞,看起来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秦凛此时脑子有些懵了,周围的环境很陌生,房间的装饰不是他所熟悉的,好些摆设他都不认识。身边的人也不熟,他干脆不出声了,决定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站在一旁的赵晟心情更烦躁了,他只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才这么倒霉。看着少年哭哭啼啼的样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厌烦地说:“人是我打的!你先送他去医院,别在这哭丧了,人还没死呢。”
少年抬头看着赵晟,楚楚可怜的样子,质问的话还没出口。旁边目睹了秦凛拿啤酒瓶追着赵晟的人说:“沈铭啊,是秦凛他不知道发什么疯,拿着啤酒瓶说要杀了晟哥,晟哥踢了他一脚,他自己撞在茶几上撞破了头。”
韩子琛也适时地开口说:“沈铭啊,今天这事儿,真是秦凛的不对,你说他又没喝酒,怎么就发起了酒疯呢。”
沈铭依旧泪流不止,哭的梨花带雨般的凄楚可怜。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看向刚才说的人,问:“你……你是说,是秦凛……他发疯了,要杀晟哥?”
说完,他好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突然大声哭了起来,抱着秦凛的头嚎的撕心裂肺:“秦凛,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不是发病了,你告诉我,你不是犯病了啊,秦凛!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你没病,你和阿姨不一样的,秦凛——”
秦凛被他喊的头更痛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觉得自己没摔死,却要被这个奇怪的少年哭死了。
一旁的韩子琛突然出声问:“沈铭啊,你是说他有病?什么病啊?”
沈铭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抽泣着说:“琛哥,没什么的,我胡言乱语的,你别当真。”
“我先送他去医院。”沈铭说着爬起来,想要把秦凛扶起来,可秦凛比他高了半头,身体也比他结实,他扶到一半又把人摔了下去。
秦凛被摔的头晕眼花,身体更虚弱了,他硬撑着一口气才没让自己昏迷过去。
这时已经坐回沙发上赵晟又开口了:“你说,他到底有什么病?让他追着我喊打喊杀的!不说清楚别想离开。”
沈铭一脸的惊慌失措,他嘴巴动了动,看着秦凛眼泪哗啦啦的,表情变化莫测,最后好像是豁出去的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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