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点头,“那就好。”
“你不要搞的这么紧张,信我的没错,咱们这些东西绝对没问题的。”程文川给连清打着气,满脸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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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连清想要跟程文川学画符的事,也因为晚上的重要事只能延后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别人找麻烦,不过倒是有机会看程文川画一次。
画符需要的禁忌有许多,首先就是不能在阳光下,否则鸡血就会失去原来的效力,他们将屋子里的窗帘全部拉上,在桌子旁点了两根蜡烛,程文川画的很仔细,连呼吸都变的轻不可闻,每一笔都下的无比艰难,随着时间的流逝,额头渐渐流下汗,连清也是看的目不转睛,能光明正大偷师的机会并不多。
几道符整整画了他们一下午的时间,当黄昏的余温撒在两个人身上时,无疑不是都松了口气,画的人累,看的人也轻松不到哪去,好在连清有画画的底子,并不是特别怕不动。
晚饭两个人吃得都很随意,叫的外卖,两个人加一块最多会煮个方便面,程文川家的厨房没落了尘实在是阿姨的功劳。
等天暗下来之后,他们才带上准备好的东西去学校,虽然温思良的宿舍已经没人住了,不过周围还有人的,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会格外的小心。
程文川说这个法很简单,根本不需要担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连清就是有种不安心的感觉,一路上总觉得心跳的频率不太对,很别扭。
到了学校,夜已经深了,程文川拿到了温思良宿舍的钥匙,两个人很顺利的先行潜伏进去,大一的宿舍没有宁远他们的好,只有门上有个玻璃窗户,不过大多都用报纸粘住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两个人进去后打开灯,屋子太久没人住,满是潮湿的感觉,连清咳了咳嗓子,用纸板扇扇难闻的味道,将桌子搬到宿舍的正中央。这是一个四人住的屋子,两边是床,正前方是一个很大的窗户,幸好他们早有准备,把窗帘拿出来,匆忙的遮挡住了外面的月光。
程文川坐在床上喝了口气,看着连清在眼前忙来忙去,“等会我做完法,你只要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他能来找你,就说明他足够信任你,你叫他的话,一定能叫来。”
“我明白了。”连清把烛台摆上,算是完成了一个法台,这也是程文川教他的,法台的高低解决你做法的强度,不过程文川是个半吊子,给他做再高的法台,效果也是一样的。
程文川看了下时间,已经11点了,时间刚刚好,他替换下连清走到法台前,两手执起一个不长的铜钱短剑,手下用力,剑尖挑起,在掌中翻腾后夹在两手之间,双目缓缓闭合,嘴唇不断的默念着什么。
烛光熠熠燃烧,火苗不断盘升,程文川睁开眼睛,手指夹起桌子上的符咒狠狠的插到铜钱剑上,只见一道火星闪现,他速度将准备好的鸡血顷刻撒在上面,铜钱剑瞬间变的红彤彤一片,如果不是连清亲眼看见,他一定以为这是在变魔术!
“起!起!起!”程文川一只手执剑,一只手拿起一道符,双目仅闭,不断的拔高声音,在屋子里竟回响起来,烛台上的火光已经升得与蜡烛一样高的距离,瞬间将屋子照的亮了许多,这时,程文川将手中的符猛的撒向铜钱剑,一道猛烈的火光之后,屋子里变的暗幽幽,烛台上的烛光也平静下来。
程文川睁开眼睛,一张娃娃脸此时无比严肃认真,执剑的手不曾放下,对连清点了点头。“可以了。”
连清知道这时候该到他了,几步走到烛台前,屋子里的气压降低了许多,阴沉的让人感到压抑,他又不安的观看着周围,张口叫道,“温思良。”
空挡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在程文川的示意下,他继续叫,“温思良,你在么?我是学长,我来帮你了。”
程文川皱眉,紧紧的抿住嘴唇,手上施力,铜钱剑上的红光更旺盛了一些,连清感觉到心都快跳了出来,“你知道你很痛苦,你出来吧,我会帮你的。”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程文川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连清只能坚持不懈的唤着温思良,希望能把他的魂喊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清可以感觉到程文川的情况不太秒了,一张小脸此刻已经汗津津,这让他非常担心,他虽然想帮温思良,但是并不想还没帮到一个,又害一个。
在叫了一次无果后,连清只能对程文川说,“收了吧,他大概不会来了。”
程文川撑的很苦,几乎夹不住剑,听到连清的话,无奈的摇摇头,连清不知道是不能放弃还是不想放弃,他看着程文川,“再试最后一次,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放弃……”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屋子发生了变化,湿漉漉的感觉更加明显,他条件反射的转过身,看向墙角,只见一道淡淡的影子渐渐显现出来,变成一个实体的轮廓,连清看的目瞪口呆。
赤裸的身体倦躯在墙角,一张脸埋在双臂之间,身上满是青白色,连清试探性的叫道,“温思良?”
墙角的人影缓缓的抬起头,一声嘶哑的嗓音传来,“学长,我好痛苦啊……”
看着那张满是血水的脸,连清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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