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记载了很多的口诀和符咒,看起来很复杂,连清皱着眉光着看就觉得很难,而且像有些符咒,必须要一笔画下来,断一下都会失去效果,这么复杂的东西,怎么看都觉得一笔是不可能的。
口诀也不是随便念念就会有效果,必须要在有辅助东西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生效,想想电视里那些道士随便画画就能有效,实在是不靠谱。
做符咒要用专用的工具,鸡毛笔,朱砂,黄纸,这是最简单的符咒需要的,连清看的头痛,索性不再去研究那些难的,先从简单的开始,要一笔画下一个符咒非常难,他找来了一些平时画画的纸,先练习起来,如果成功了,不妨再去买真的工具。
索性书上也写的很详细,把具体的画法也画了出来,连清就一边看一边画,他先不急着一笔画下来,而是先熟悉步骤,把连接的顺序记住,练习熟练了,这样才能以后一笔画下来。
他画的认真,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断了,笔在画上动的很慢,尽量在成功的情况下,把符咒画的漂亮一点。
他有绘画基础,画这个并不算太难,可等他拿到成品照了照,总觉得跟书上的不一样,可步骤明明都是一样的,确实是不难看,可惜就是看不出灵气,看来看去,连清叹了口气,也许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手里的符咒被夺去,连清匆忙的回头,正看见谢亭歌站在他身后拿着他的符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他差点忘了屋子里还有个‘人’。
“这是什么?”谢亭歌看了看,问他。
“符。”连清想也许谢亭歌能帮他,不妨就告诉他。
“符?”谢亭歌挑眉,“你在开玩笑?这能做什么?”
连清自知画的难看,赶紧岔开话题,把书拿给他看,“就是这个,你看看有没有用?”
谢亭歌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看的连清格外心虚,不过谢亭歌还是拿过书,把符咒放在桌子上,随意的翻了翻,看的倒算是仔细,“倒是有点用。”
这话让连清有了信心,本来他还怕这书是不懂行的人杜撰的,现在得到谢亭歌的肯定,就说明是真的管用,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谢亭歌见他如此,把书还给他,不望泼冷水的补充道,“对我没用。”
“我也没指望对你有用。”连清小声的嘟囔一句,把书拽回来,又提起笔继续画。
谢亭歌抱着双臂在后面看着他,“这上面的东西对付些小鬼还可以,稍稍厉害点的就不行了,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连清不理,继续画。
谢亭歌见他不理自己,摸了摸下巴,“稍稍厉害一点的就不行了,你听到没有?”
听见了!连清翻个白眼,继续画。
“厉害一点点点的都不行,那天晚上那种级别的垃圾女鬼都不行,你懂么?”
连清把笔丢到一边,无奈的回头瞪着他,“那不是垃圾!那是厉鬼!!”
“在我眼里就是垃圾。”谢亭歌抬起下巴,眼中满是蔑视。
拽什么啊……!连清攥紧拳头,真想揍他一拳啊,在心里愤愤的想,他虽然治不了鬼,但是基本的东西还是了解,那天晚上的女鬼一脸凶相,又是一身血衣,肯定是厉鬼不会有错,他平时见到的鬼都是没有恶意的,样子都不算难看,有些甚至跟生前是一样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谢亭歌瞥他一眼,“我可以帮你。”
这话能信?连清吐槽,暗搓搓的打量了他一翻才说,“有条件?”
“肯定的。”
“说出来听听。”连清拉出旁边的椅子,谢亭歌很自觉的坐了上去,他倒是愿意听听对方的条件,如果能够得到谢亭歌的帮助,所有的事情都会变的简单。
“我要你跟我走。”谢亭歌卸下的玩笑表情,冷峻的看着他。
连清看着他,微微皱着眉,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谢亭歌这样看着他,他就会不自觉的不舒服,最后强忍着发怒,问,“为什么是我?我一直都不明白,如果你是说那天晚上误上你的花轿,我可以给你解释清楚。”
“你解释不清楚。”谢亭歌翘着一条腿,修长的身形在椅子上显得十分高贵,“这是早就注定的,你我有缘分,这世你必要走这一遭。”
“有缘分所以我要跟你一起去死吗?这是缘分还是孽缘?!”连清不平的仰起头。
“你!”谢亭歌气结,猛的站起身,“孽缘?好!说的好!”
连清不服气的瞪着他,两个人谁也不肯放下这口气,连清相信缘分,但是他并不认为缘分就是让人去死,更何况是一人一鬼?
“我不要你帮忙。”连清坚定的说。
谢亭歌点头,勾了勾嘴角,“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
说完,再不等连清说话,整个人身形消失不见,连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气压又恢复到了平常,温暖舒适,他抿了抿嘴唇,倔强的转过身,拿起书继续画符,有什么关系,如果最后的结果都是要死,那也是他的命,强求不来。
次日,连清拿着自己画的符咒到了学校,想让程文川看下是不是合格,如果可以的话,他就去买工具,留着不时之需了。
眼见已经12月中期,学校的学生们都开始准备考试,为了不挂科使尽各种手段,程文川也是其中一员,连清拿着符咒赶向他的小社团。
“你听说了吗?大一那个叫温思良的新生死了,他生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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