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朱老板大喝一声,果断在蜉蝣精再一次出手之前先发动攻击,他双手结印,一团白光凝聚于手心,白光照耀下,朱老板脸上的每一块肥肉都绷紧着,显得异常严肃,随着他一字一顿的大喊:“天!道!正!气!”手往前面一推,白光球砸向蜉蝣精。蜉蝣精一脸受惊的样子,表情极其夸张地说:“尼玛,对我发这样的大招,吓死我了,我接不住的啊!”然后双手往前面格挡,白光球在撞到蜉蝣精的手臂后,推着蜉蝣精往后方撞去,蜉蝣精被推得后背连续撞破了八块墙壁才停住,墙壁上被撞穿出一个个一致的,人形轮廓的窟窿通道,地面上出现两条因为蜉蝣精用脚抵着地面刹住退势而留下的痕迹,那地面痕迹上的地砖碎了,底下的石头都外翻出来了。墙后的那头,蜉蝣精笑嘻嘻地拍拍手上的灰尘说:“哎呀,新买的鞋子都磨破了,好心疼呐,幸好地面不用我修。”看他那轻松的模样,估计也没受多大的伤。
朱老板在这头气得跳脚,指着蜉蝣精大骂:“你是故意的!你分明能接住我这一招,却故意没使尽全力接住,而是顺势撞烂墙体,我看你是存心想在人间搞破坏,杀人泄愤,你今天是不拆了这间医院就不安乐是吧!你这个反人类反社会的败类!彻头彻尾的败类!”
“怕什么!”对比起朱老板的着急心疼,蜉蝣精显得无比轻松:“反正没人能看见我们,虽然我们的打斗对人间造成的损伤是实打实的,但我事先下了结界,没人看见我们几个打架,自然不会有人去告发我们,我们就尽情地打好了,回头即使拆了这家医院,人间的人自然会说是恐怖分子埋了炸弹炸了这家医院,哎呀,连向愚蠢的人类的解释也省了。”
“变态,这不公平,我们顾及着人间的生灵,不敢在这里放开手打斗,你自然能赢了,有种你和我出去开打,我保证把你打回原形。”朱老板尝试用激将法把蜉蝣精引开,谁知蜉蝣精一口便答应了:“好啊,我们走吧,到外面宽广无人的地方好好地打架,但你不要趁机逃走,要不然回头我真的拿炸药炸了这家医院。”说完,蜉蝣精一跃而起,撞开房间的玻璃窗,从十五层楼的窗户跳了下去,消失不见了,朱老板气得一跺脚,也跟着从被撞开的玻璃窗跳了下去。
薛定谔大喝一声,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条全部突了出来,他用尽全力和芳菲合力把梁柱塞回墙体内,然后跑过去林意那边,那大大的石块压在林意背上,把林意胸部以下的半个身子遮住,只能看见石块下方的地面上,一滩血迹在蔓延着,薛定谔双手抓住石块的边缘抬起石块,然后用力一扔,石块飞了出去砸在不远处医院的走廊上,溅起一阵灰尘,薛定谔蹲下身拍打着林意的脸,在林意耳边喊:“喂,醒醒,快醒醒。”然而陷入昏迷中的林意毫无反应,一张脸白得和纸一样,薛定谔转头大喊:“芳菲大医女,你快过来看看外聘的,他情况很糟糕。”
“给我两分钟,我得先修补好这梁柱,要不然医院坍塌了,死的人就更多了,你先把外聘的和房间里的婴儿转移到安全的房间,那个房间太危险了,随时都会坍塌。”那边,芳菲正全神贯注地修补着梁柱,她一手捂在梁柱的裂缝处,往裂缝处输送着法力,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握成爪状,一团光芒自爪心照出,地面上的碎石像被光芒召唤一样,在光芒中缓缓升起,自觉地飞向墙壁的裂缝处,和墙壁融为一体,这修补方法挺像芳菲平时用来修玻璃的方法,只不过现在修的是钢精水泥,修补起来比玻璃困难多了,芳菲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当芳菲抽空看了一眼林意,发现他已经处于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了,狠心一咬牙,加大了手上的法力输出,手中光芒更盛了。
一分钟后,芳菲提前完成梁柱修补工作,法力透资的她身体摇晃了下,立马扶住墙壁才稳住了身形,薛定谔先前已经以一手抱五六个婴儿的熊爸爸姿势,把所有婴儿转移到对面的房间里,现在他正背着奄奄一息的林意跑到芳菲身旁,芳菲立刻把手按在林意背上,一边为他输送着治愈系的法力,一边对薛定谔说:“走,你按照独眼兽的指示找蜉蝣精,朱老板现在一定和蜉蝣精在一起,我们得帮老板一把,这蜉蝣精给我的感觉太危险了,我怕老板会出事,我们一边走一边医治外聘的,他现在暂时还死不了的。”
一阵光影过后,芳菲和背着林意的薛定谔出现在一个无人的工地上,这工地上建着十几栋二三十层楼高的商品房,商品房的外层都贴着看似不俗的外立墙砖,几辆高高竖起的塔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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