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被这一消息惊得浑身僵硬,直到身体上渐起的陌生燥热,令我迷茫地回过神,“你胡说。”我的声音陌生,染上了奇异的颤音。
“我想,等我们‘办好事’之后,你再打电话去确认下比较好,伯父伯母对我们的关系一定乐观其成!”身下有异物探/入,令我浑身一缩,小腹处一股热意袭来——
国立成的身体已经僵住,我探头望去,却发现他的食指上盈满鲜血——
我勒勒勒个去!!!眼眶一红,“cao!!!”竟然被这厮破/处了!
国立成神情诡异地望着我,“你生理期来了!”
诶?诶?诶?
啪嗒一声,宾馆的房门打开,率先进来的是拎着提桶拖把的大妈,她一脸愕然地望着床上交叠着的男女,紧张的语不连贯,“我,我我,他他他,喊我来打扫,说房里没人,女朋友的果汁弄脏了床单——”盯着我们床单上的一抹鲜红,顿时没了声音——
好听的男声自大妈身后响起,“03级人文学院社会工作专业的陈慧媛同学!”
我瞬间石化,这下,人赃俱获,真是捉奸在床了!
我觉得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就是人前光着身子都能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的,另一只就是赤个脚都无地自容想要自尽的!说白了,就是不要脸和要脸的!
但是这两种人一凑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国立成一个翻身,毫不顾忌地盘腿而坐,他胯间的金针菇此时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抬起了头,一副想要跟内裤拼命的模样!他却笑眯眯地对着门外的施密达摆了摆手,“密达兄找我们有事?”
扫地大妈一看形势不对,急忙夺门而逃,连拖把都忘了拿!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看主/席的脸,急忙撅着屁股想要钻到被窝里藏起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要么肾上腺素分泌过度可以一巴掌拍死一头牛,也会因为惧意浑身发软无法动弹,宾馆的被子上面裹着床单紧紧掖进了席梦思底下,我拨了老半天竟然都没把床单拔/出来,这期间,两个男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心越来越沉,手指越来越颤,终于架不住内心的巨大压力,自暴自弃地蹲在鞋柜那嘤嘤地痛哭流涕!
b,太丢人了!
我不得不佩服主/席的镇定,他踱踱踱,慢慢地走到我的跟前,声音平静,思路清晰,“把衣服穿起来,跟我回去。”
我的心尖一颤,猜不透他的用意,却觉得没来由的恐惧,这个男人太可怕,我甚至怀疑他会把我架到无人的地方,然后一刀一刀慢慢将我凌迟致死!
我曾经看过一部野史,如果技术好,掌握力度和分寸,割了3000多刀,直到身上的肉都割没了,人却还活着!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是个正常男人,他要么把国立成毒打一顿,要么把我毒打一顿!
令我惊恐的是,主/席却没有!虽然我跟他才谈了不满3个月,但是基本已经了解他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我此时慌张地把目光投向国立成,后者却朝我咧嘴露出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的身体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叶,心里最后一道防线陡然崩溃!
不知是不是为了响应我内心的恐惧,我大姨妈如同开闸了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瞬间已经湿润了后脚跟。
“陈慧媛同学,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留下。二,跟我走。”主/席的声音依然动听,我经常在校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此刻他用极其官方的语调,来决定我的命运!
我比谁都想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最好连s市都没有来过!
颤颤巍巍地起身,我才发现一个更尴尬的问题,我的衣服被国立成那畜生丢到了床尾,而我还要赤/裸着身体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下再来一次裸/奔。
我迟疑了,这时,我才发现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因为我的潜力,让人望而生畏!我一手挡胸,一手迅速地抓过鞋柜上的台灯,用一种凄厉而绝望的眼神望着主席,“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高举起台灯就往自己脑壳上砸,速度之快足以让人瞪目结舌!
结果砸了一下,没晕,头疼地厉害!又砸了第二下,还是没晕,然后我闭着眼砸了第三下,咚地一声倒在地上,装晕!
国立成哈哈大笑,噗通一声,地板轻震一下,直觉一套衣服丢在我的身上。
我的耳朵从未如此灵敏过,甚至能够听清国立成穿衣的西索声,他的语气轻快,“密达兄,舞会结束了吗?你这样随便跑出来,马立的担子不是很重吗?”
“我不重要。”主席的声音依然很平淡,却近在耳边,他将我抱了起来,直觉微微停顿,“我觉得你还是回避下比较好。”他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
“哈。”国立成轻笑,然后变成放肆大笑,我几乎要跳起来去撕烂他的嘴!“你不喜欢她,就不要去招惹她。”
我的心头一沉,直觉脸上落下一道道绵密的视线,主/席的话语喷吐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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