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邢呼吸愈加粗重,他的一手按住安昀后脑,一手不断的抚摸他背脊,他深深的亲吻着,只将安昀吻得七零八落气息不稳才放开他的唇,安昀他睫毛像是被水汽氤氲过,有种致利落,他皮肤白得如玉脂,在光线昏暗中,五官的线条仿佛深刻几分,真真如画中之人一般,周遭是大片大片殷红的花,又朦胧得像是在深深的梦里。
安昀想推开臻邢,他动了一下,忽地吃痛的轻轻呻.呤一声,隐秘之处传来的阵阵钝痛提醒着他方才是多么荒唐而可怕,他的身体里还有大量的属于臻邢的液体还没有炼化完毕。
此乃龙族j-i,ng华所在,及其珍贵,双修之时需得慢慢将其炼化,浪费着实可惜。方才臻邢一阵亲吻,弄得他气息不稳,已然流出了一些,他摸住臻邢的手,脸颊微红,别过脸,支支吾吾开口:“师父…师父别碰我了…要流出来了……”
臻邢的呼吸有粗重了一分,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安昀,像一头忍着饥饿的野兽,他的手渐渐向下,摸住他s-hi润的x,ue.口,声音沙哑得可怕:“昀儿乖,好生炼化,师父给你堵住。”他舔了舔安昀红红的耳尖,带着一丝笑意:“师父以孽.根将其堵住,昀儿好生夹紧,专心修炼,以涨修为。”
他说着闷哼一声,用力一抵。一月的时间臻邢已然摸清了他身体所有的敏感之处,安昀被突如其来触动,他呻.呤一声,仰起头颅显出纤白的脖颈,发出宛如猫叫一般的细碎声音,他已然情动得差点没守住阳关!臻邢声音低沉而沙哑,但他语调十分严肃正经:“昀儿稳住!大道之上往往难以坚守,时常难以忍耐,此乃必经之历练。修为难涨,事事皆难,这等事宛如道途磨炼,昀儿这些时日涨了不少修为,这点困难,师父相信昀儿必然能忍过去!”
安昀面色潮红,感知着体内那不可忽略的灼热巨物正是撑开他隐秘之处,也正好顶在他情动之点,臻邢却一动不动,安昀蠕动几下,但他依旧宛如一个圣人般不动分毫,安昀羞愧难当,他咬了咬牙听着臻邢那话,忍耐着、认真地吸收那龙液。
臻邢用鼻梁蹭了蹭他,轻声哄道:“昀儿吸收完毕,要师父作甚便做甚,师父必然如昀儿所愿那般律动。”
臻邢感知道自己又被夹紧了一分,他紧握着拳头极力忍耐着,强忍痛苦又愉悦地笑了起来。
阿轩破那结界破了七日,那结界乃是合体期大能所制,他一个炼虚境界的修士,即使已然大圆满,破这等结界并非易事,他能破开,已然是他本事。
那结界一经破开,阿轩忽地气息一窒,感觉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住,冷意渗进骨髓。然后他看见黑暗中显出一丝猩红冰冷的瞳眸,轩辕家诸位立马高度警戒,做出迎战姿态。
脚步声一踏一踏的响,令人窒息的压力渐渐逼近,在明暗交界之处,那人终于显出了面容。
“尊主!”七桑是后头喊了一声。
臻邢神情冰冷,他冷冷看了阿轩一眼,阿轩也在看他,准确来说他是在看他怀中的人。
“祭司大人怎么了?”阿轩急忙问道。
只见安昀一袭素色道袍,软软的被臻邢打横抱起,他的脸靠着臻邢坚硬的胸膛,他双目紧闭,眼尾晕染出微微的红,显然是昏迷不醒。
“他累了。”臻邢说,“我带他回去休息。”
七桑赶紧说:“尊主住的那间院子,一直空着。”
七桑观察二人气息,有契合圆润之相,他心中一咯噔,莫不是行了双.修之法?七桑心中大喜,瞧那安昀模样,显然是在下面,还好还好,七桑心说,总是没有违逆我心中所想!
又观尊主修为平稳,气息愈加强大,仿佛有突破之意,再观那安昀同样是如此,想来是十分和谐愉快,二人共同益进。
臻邢抱住安昀自顾自的往燃灯楼走去,后头的阿轩却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他内心悲呼一声,七桑能看出,他如何看不出来?看那等情形,显然是自家祭司被压了!当初他接这保护祭司之令之时,大长老已然提醒过他,臻邢此人是祭司大人的宠侍,此人却不好拿捏且居心叵测,要十分注意!但不曾想…他们大祭司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事!那臻邢简直胆大包天!祭司大人从来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只能压别人!却是被自家宠侍压了!他们家祭司大人高贵无比、美貌无敌,可爱得令人心痒,压起来一定很爽吧?这该死的臻邢,竟是敢这般以下犯上!
阿轩再哀呼一声,自觉失职,十分想自刎,但祭司大人还在他宠侍的地盘上,如今已然被一名宠侍给压了,已是不可挽回之事,万一祭司大人心血来潮再收一名宠侍,他不看紧点又要被压,该是如何?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阿轩暂且放弃自刎的想法,他打起j-i,ng神跟了上去,他万分惶恐的看了眼安昀,只觉得自家祭司生得这般好看,真是令人心痒,蓬莱岛俊美强壮的人数不胜数,为何要在外头收宠侍?
他走过街道,在一家店铺面无表情地照了照镜子,他觉得自己也算不错,年龄容貌修为皆是极佳,担当祭司的宠侍也算是有资格。
他默默地想,若是自己作了祭司的宠侍,一定不会像臻邢正以下犯上,可……可祭司大人如今是化神大圆满,比他低上一个大境界,这么说来还是可以先抱抱压压的,而且祭司大人样貌这般好,气息十分好闻,远远看着香甜可口至极,定然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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